热门网络作者我想当富婆的新书蛇系美人公主,撕碎太师的冷冰冰 推荐大家阅读,主角是南宫卿雪慕容景。书中主要讲述了:南宫伏羲收回眼,薄唇轻启吐出凉薄字句:“让她进来。”德善:“是。”南宫卿雪推门而入,在陈侍郎身边停下向南宫伏羲行礼,“儿臣参见父皇。”南宫伏羲神色寡淡,嗯了一声算作是回应,匀称修长的手指轻扣桌案,“说……
《蛇系美人公主,撕碎太师的冷冰冰》 免费试读
南宫伏羲收回眼,薄唇轻启吐出凉薄字句:“让她进来。”
德善:“是。”
南宫卿雪推门而入,在陈侍郎身边停下向南宫伏羲行礼,
“儿臣参见父皇。”
南宫伏羲神色寡淡,嗯了一声算作是回应,匀称修长的手指轻扣桌案,“说说吧,怎么回事。”
南宫卿雪不急不徐走上前迈上台阶,把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放在龙案,再推到南宫伏羲面前:
“父皇,这是昨夜大理寺卿递交给儿臣的所有密信和账本,
账本详细记录了陈侍郎三年来贪污受贿的每一笔账目,至于这些密信,
都是陈侍郎和闫城、魏城、晋城三城城主的通信往来,信里的内容……”
南宫卿雪双手抱胸站在南宫伏羲身旁,漂亮的丹凤眼含着戏谑,
居高临下看向脸色灰败的陈侍郎,仿佛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陈侍郎应该比谁都清楚,就不用本公主多说了吧。”
她今天这一行就是为了盯着陈鹏才跟到那家酒楼的,青石巷内的事只能说是恰巧碰上,
本也没打算出那样的狠手,谁让那轮椅上的男孩和皇弟差不多的年纪,力气也就没收住。
“皇、皇上,臣、臣……”
陈侍郎从巨大的惶恐中回神,惊颤地爬向帝王想要为自己辩驳解释,
可当抬头看清楚帝王拿在手中翻阅那一封封再熟悉不过的密信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peng!”
“放肆!”
密信重重甩向桌案,南宫伏羲神色阴沉狭长漆黑的凤目凌厉射向陈侍郎,
“陈昌宁!你好大的胆子。”
“来人!”
一道形如鬼魅的身形悄无声息出现在陈侍郎身后,静候帝王旨意,
“陈昌宁身为朝中重臣以权谋私中饱私囊,更与闫魏晋三城城主密谋欲分裂我朝疆土,
罪证确凿两罪并罚,夷三族!日后朝中再有胆敢分裂我大渊者,株连九族,绝不姑息!”
帝王一字一句,冷厉至极。
帝影俯首领命,声音嘶哑雌雄难辨,“遵旨。”
陈侍郎瘫软在地,直到被帝影拉拽起身才如梦初醒,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儿子被废的事,
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声嘶力竭哭喊,“皇上,臣冤枉啊皇上,是闫魏晋三城城主出重金引诱臣,
臣一时抵抗不住诱惑猪油蒙了心才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这些绝不是臣的本心啊皇上,皇上!”
南宫卿雪站得有些累,手肘随手往南宫伏羲肩膀一搭,看着被帝影拖走的陈侍郎轻嘲,
“真是聒噪。”
还真进宫来和父皇告状了,也不动动那猪脑袋想想她南宫卿雪做事哪次不是把事做绝,
废一个陈鹏算什么,要废就废整个陈家,否则岂不是枉费她那人人谈之色变的恶名。
南宫伏羲高大伟岸的体阔靠在楠木椅背,没有计较女儿把自己当椅扶手靠,
更没有要过问废陈鹏命根子一事的意思,轻启薄唇几分戏谑,
“这次怎么没将人打死?”
南宫卿雪眼皮一跳,偏头颇为无奈,“父皇,你这话要是让母后听到又该不让你上凤榻了。”
哪有父亲知道女儿在外边废了男子的命根,不关心事情原委反而问怎么没把人直接打死的。
南宫伏羲自喉间发出一声悦耳的沉笑,“别与你母后说便是,为父只是好奇你行事向来狠绝,这次为了什么手下留情?”
“还真是知女莫若父。”
南宫卿雪绝艳的脸上划过一抹悻悻的讪笑,如实解释道,
“前几日皇兄说我处理人的方式虽然狠,但未免让人死得太痛快,
真正令人痛不欲生的方法是让他饱受折磨生不如死,我心血来潮便在陈鹏身上试了试。”
丝丝缕缕的晨光穿透窗棂,在帝王盘踞着五爪金龙的玄色龙袍搁浅,
南宫伏羲无意识摩挲右手拇指间象征九五至尊权利地位的玄玉扳指,给出中肯的结论,
“你皇兄这套不适合你。”
南宫卿雪耸肩,不可置否,“我也这样觉得,还是干脆利落一点得好,斩草除根好过留有后患。”
随手拉过搁置在一旁的楠木椅坐下,高贵散漫的坐姿与南宫伏羲如出一辙,
百无聊赖地把玩自己染着绛红牡丹颜色的指甲,状似不经意间问起,
“请教您件事,您当初是怎么叫母后倾心于您的。”
南宫伏羲扬了眉宇,并不意外,斜眼冷睨面上伪装不在意的女儿,掀唇缓缓轻吐出两个字,
“靠脸。”
南宫卿雪:“?”
红唇微扯,雷得不行,“您认真的?”
南宫伏羲没有回答,看着面前一年比一年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几个呼吸方才开口,
“他若迟迟不愿换一个便是,天下之大何必执着于一人,你是我大渊尊贵无双的公主,
不该、也无需为一个男子三番五次低头,若实在非他不可……”
话到这停顿,
南宫卿雪看了过去,接话,“该如何?”
南宫伏羲眉峰拢起不悦,见不得女儿这副没出息的蠢样,
“打断腿绑了困在你府中便是,朝堂不差他这么一个太师。”
南宫卿雪:“……”
得,她算是知道她骨子里那与生俱来的征服掌控欲和坏脾气是哪儿来的了。
“嘶嘶~”
青蛇从南宫卿雪衣袖冒出头来,滑溜溜的青色蛇头人模人样地点啊点啊点:
“主人,人家觉得你父皇说得对,就把太师锁在你那座堆满金子金光闪闪的宫殿,这题我会,这叫金屋藏娇!”
南宫卿雪红唇翘起和善一笑,“不,你不会。”
说罢将青蛇从袖子拽出来,再拧巴成一团麻花塞回袖子里。
南宫伏羲司空见惯,执起茶盏呡一口茶水,“以后进宫别把它带在身上,你母后不喜欢。”
南宫卿雪刚想替自己辩驳一句,就听身旁的父皇又补充了一句,
“没事少进宫,隔两三天进宫一次就足够,这一点学一学你皇兄,又不是霆儿年纪还小。”
南宫卿雪瞥一眼怡然自得品茶说出这些话的南宫伏羲,相当鄙夷,
不客气揭穿,“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说白了您不就是嫌弃我进宫会分走母后的注意力吗。”
“从小到大都这样,您真是够了。”
“扣扣。”
御书房门再次被扣响,也刚好打破这一室的‘父慈女孝’,
父女两人齐齐看去,只听门口守着的德善小心翼翼道:
“皇上,公主,太师在外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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