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欢看古代言情小说,一定不要错过粥人语的一本书《清穿:我要当学科奠基人》 ,主角是佳珲/金琳德尊。书中主要讲述了:金琳一时没有主意,况且现下她连话也说不出,靠天天在这躺着能成什么事?越想越气恼,一鼓劲坐起来了。“哎呀呀!格格能坐起来了!”池嬷嬷惊喜地过来看金琳,屋子里的其他人也围过来看。“格格才五个月就会坐了!格……
《清穿:我要当学科奠基人》 免费试读
金琳一时没有主意,况且现下她连话也说不出,靠天天在这躺着能成什么事?
越想越气恼,一鼓劲坐起来了。
“哎呀呀!格格能坐起来了!”池嬷嬷惊喜地过来看金琳,屋子里的其他人也围过来看。
“格格才五个月就会坐了!格格真厉害!是个神童呢!”
金琳自己也跟着得意起来,能够早早学会说话越发有信心了。要不然,连话也不会说的奶娃娃,别说没人当回事,能表达的意思在传播学里和印第安人拿绳子打结也没差,根本不顶用。
瓜尔佳氏闻声过来,也是肉眼可见的高兴。
鄂二爷过来更是开始直呼小闺女是大宝贝了。
听着豆青大嘴巴和池嬷嬷一唱一和地说八卦,今天哪家新娶了媳妇,明天哪家婆媳大打出手,后个儿哪家买进门的妾被大房又发卖出去了……跟说相声似的,正宗京片子味儿的相声里,日子一天天地被消磨掉。
直到临近年关,即使是在孝中的鄂家也能在来来往往的仆妇的脚步声中,听到年味儿。
除夕这天,管嬷嬷她们都换了新衣裳,没有艳色都是蓝蓝绿绿的,却叫金琳眼前一亮,廊下的灯笼也不是红的是蓝色的,这样的灯笼明年过年还会挂。
金琳也被换上了绿色的新衣裳,蔻梢绿,爱绿人士表示这个颜色好看名字也好听。
用年夜饭前,要去祠堂祭祖,虽说今年多了一位鄂尔泰先生,可是因为升附太庙,牌位并不在自家祠堂里。
直到看见了牌位里有一位鄂拜(鄂尔泰之父),金琳正式确定了自己变成了那位素未谋面的权臣的孙女儿,看着祠堂上那一排排牌位,墙上挂着一副副先人像有明代武将也有清朝官员,在周遭人肃穆庄重的神情包裹下,她仿佛也为这种气氛所感染,既穿越到清朝受了西林觉罗家先祖的荫庇,自己也得为这个家做些什么。
当天夜里,所有人都聚在老玛玛的松鹤堂守岁,金琳被抱到碧纱橱里,和全家的小豆丁一起玩。
“脑斧脑斧,我要脑斧!”
“拨给捏,拨给捏!”
这个追这个,那个逗那个,金琳深刻体会了一把“姐姐追姐姐”,就是得出来的结论并不是“皇后杀了皇后”。
只一句,年少真好。
继而又想起,自己才是年纪最小的那个,不由笑出声来。
一边戳她脸的同胞姐姐见暖暖被自己戳着脸蛋还会笑,心想果然是自家暖暖可爱,不像四叔家的窦窦净会哭,戳脸戳得更起劲了。
博古架上的石英小座钟,指针一圈一圈地转着,一个接一个小豆丁被保姆带回去睡觉,也没有人会强求三两岁的小孩子守到半夜。
小孩子的嬉闹声小了,整个屋子都寂静了下来,堂屋的说话声隐隐约约传了进来。
“……咱们家里已经是赏无可赏了,大概会在家里孩子的婚配上赏些体面。”
“咱们家的这些都还小,倒是鄂敏家的女儿明年要大选了。”
“那些倒也罢了,只是虽在孝中,该勤勉亦不可放松。”
听着传来的话音,金琳有了主意。
历史或许不可改,可总要相信人定胜天。
转眼冬去春来,春行夏至。
金琳已经学会了走路,正跟着保姆丫头们一个一个地学满语单词。
“厄云,格格,这是厄云。”
住在东厢的金琳的同胞姐姐也被保姆抱到正房来,她自春节后就喜欢逗妹妹玩,妹妹的脸越来越肉嘟嘟,手感更好了耶。
被姐姐玩这种事,金琳只能摆出一副我拿你真的没有办法且我就是勉为其难地陪你玩玩的样子。
没成想她玩得更开心了。
作为东次间里唯一的小男子汉,鄂谦抱着他的布老虎朝厄云、暖暖吐泡泡。
“嘿嘿,波,波!”
金琳对于早就已经年满一岁半的小朋友仍然喜欢吐泡泡的行为不予置评。
“鳄鱼,鳄鱼!”
现在她很努力的在练习说话,可惜,就好像她从前小时候叫闫阿姨为燕儿鱼,实在是言不达音。
“不系鳄鱼,系鳄鱼!”
小佳玥还没有满三周岁,说起话来发音也没比金琳强多少,努力想要教会妹妹说话的劲头很足,就是打不了好榜样。
“鳄鱼,窝要兔纸,小兔纸,鳄鱼的小兔纸!”
那张剪纸兔子是手巧的苔青剪的,库嬷嬷怕金琳塞进嘴里去便给了佳玥,金琳瞧着佳玥对兔子兴趣不大,反正是没有戳她脸的兴致高。
如果要过来的话,她应该不会哭吧。
“暖暖,系兔叽,不系兔纸!”
额,兔叽和兔纸谁也别说谁。
这头姐妹俩在炕上玩得不亦乐乎,地下瓜尔佳氏和弟妹乌雅氏坐在圈椅上一边喝着茶吃点心一边瞧两个孩子玩。
“这姐妹两个玩的倒是好,可见是有缘的。三嫂你瞧四丫头努力说话那股劲头,再瞧瞧我们家那个,连阿玛额娘都还不会说。”
瓜尔佳氏听了这话,心底骄傲,可更多的嫉妒涌上了心头,“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前些日子给四丫头办抓阄,她抓的又是木剑又是鲁班锁的,哪是格格家该学的东西!”
乌雅氏也是跟瓜尔佳氏也是当了三年妯娌了,也知道她一直想生个儿子,她过门八年头四年一直没有动静,终于有了身孕,头胎是个女儿她也高兴,先开花后结果,可是第二胎还是个女儿又伤了身子,心里对这个小女儿有了怨怼,还碰上公爹的丧事。
总之,在她这个三嫂子心里,小女儿好处是她教得好,小女儿不好就是不中用。
只比她们家谦哥儿四个月,这往后还有十几年要在三嫂子手底下讨生活,能有什么样的造化都得看她自个儿。
理解归理解,若是三嫂要明着对四丫头不好,她是不能袖手旁观的,
“三嫂,咱们满人家的姑奶奶可都是骄客,舞刀弄剑弓马骑射,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瞧着四丫头这样的多大气呀。难不成,学了汉人的文化还得学他们裹小脚不成?”
瓜尔佳氏竟被乌雅氏的话给逗笑了。
这让乌雅氏大为不解。
“实话说,我对着这个汉族女子裹小脚实在是不解,先是把脚骨给折了然后缠起来,一缠就是一辈子,那得多疼,就没人反抗?”
瓜尔佳氏说着就着茶水吃了一块芸豆卷。
“大概是读书读傻了,只会听圣人的话。”乌雅氏不解着不解着就被歪了楼,“我听我们家爷跟我讲过,最早大力鼓吹缠足的人好像叫朱熹,就是那个程朱理学的朱夫子。他自己讲什么存天理灭人欲,结果却娶了几十房小妾。呸!皇帝都没有他的小妾多,用脚想都知道超过律例定好的数量,真是为了娶小妾都娶到违法了。虚伪!”
“汉人很多都这样,要不然也等不到咱们大汗入主中原了。”瓜尔佳氏喝茶清了清嗓子,“现在很多贡上来江南女子都选不缠足的,你可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乌雅氏仔细听着嫂子的话。
炕上的金琳也竖着耳朵听。
“据说是因为原本贡来的小脚女人沐浴的时候把裹脚布解下来,叫她们夫主瞧见了。且不说那脚的形状如何引人不适,那会儿正值盛夏,就那裹脚布在脚上缠了有些时日了才准备换,出的汗什么一直闷着,那得是什么味儿!”
瓜尔佳氏自己说着,自己还捂上了鼻子。
乌雅氏也皱眉头,瞧着桌子上精致的点心,半是嗔怨半是玩笑地说瓜尔佳氏:“我的好三嫂,你这一说,这好几碟点心我都吃不下了!”
“害呀,是我的不是,我的不是。”瓜尔佳氏忙跟她赔罪,玩笑间便揭过了。
“三嫂你说,那些汉人女子受了这么大得罪自己觉不觉得苦?咱们大汗明令把裹足给禁止了,她们居然不领情还继续缠!以为咱们害她们不成?”
“大概是她们都不读书不明理,不像咱们旗人都得上学。”
金琳听着她们的谈话,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看来不管在什么时候,学习才是一个人最大的出路。
想着,她憋着一股劲,大喊了一声,“上学!”
吐字之清晰,学说话以来难得一有。
“三嫂你见了,四丫头嚷着要上学呢!”
乌雅氏赞叹着,这小侄女能听懂她们说话不成?那也太聪明了些。
“想上学?咱们家有自己的私塾,等你过了五岁生辰,立马给我念书去,不念都不成!佳玥也一样。”
瓜尔佳氏这话里既是事实也是玩笑,她就不信四丫头能吃读书的苦。
“谦哥儿你听听,可得给我好好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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