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清穿:我要当学科奠基人 是作者粥人语所著,主角是佳珲/金琳德尊。书中主要讲述了:那天,郭罗玛玛和额娘都说了些什么,金琳并不清楚,只是那日晚上金琳添了菌菇与鸡蛋吊的白汤来喝,第二日歇晌起来又添了乳酪。她对瓜尔佳氏这个便宜额娘没有感情,不代表她能接受自己未来长得瘦小枯干。要是瓜尔佳氏……
《清穿:我要当学科奠基人》 免费试读
那天,郭罗玛玛和额娘都说了些什么,金琳并不清楚,只是那日晚上金琳添了菌菇与鸡蛋吊的白汤来喝,第二日歇晌起来又添了乳酪。
她对瓜尔佳氏这个便宜额娘没有感情,不代表她能接受自己未来长得瘦小枯干。要是瓜尔佳氏不再叫人抱她去,她也乐得不去,要是抱她去她也就应付应付。
就像这天晚膳时分,她又被抱去了上房。
饭桌被摆在东次间里,阿玛和姐姐也在。
“叫我抱抱,小妞妞是不是又重了些。”弼二爷知道妻子生这一胎生得艰难,他表现出来的态度却是当金琳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就多关注一些。
金琳很配合地咧咧嘴。
“喔,是重了不少,想来是没少吃。”
瓜尔佳氏正拉着大女儿,听到丈夫的话应了两声。
弼二爷也理解,转身把小女儿递给奶妈,坐下来开始吃饭。
也许是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弼二爷与妻子说起了外面的事。
“今儿个朝上,主子爷下旨让阿玛入祀贤良祠、配享太庙。”
说起这话来,弼二爷脸上的笑意止不住。
“先帝爷留下的遗旨要阿玛配享太庙,咱们阿玛是先帝爷的功臣、良臣、顾命大臣,主子爷即位之初也是要用辅政大臣的,能入贤良祠可就是意外之喜啦!”
瓜尔佳氏顺着弼二爷的话来说,她心里也是十分开心的,能同时入贤良祠、配享太庙,多大的荣耀啊。
入贤良祠,同时配享太庙?
还是先帝留下的顾命大臣?
难不成是张廷玉?
可张廷玉是汉臣,瞧这家妇人们的装扮且不缠足,是满人没错,再瞧男子的头发面积(以便宜阿玛为例,虽然开始蓄发但不影响观察),大概有一个配料小碟子大小,应该是到了清中期了,说不定还真是乾隆时期。
都说乾隆是康熙教养大的,这话也不嫌亏心。人家康熙多是个完美主义者,不评价功绩单看行事风格,乾隆就足够荤素不忌的。
以选秀为例,乾隆十二年封了一个贵人,二十二年时封了那个贵人的隔房堂妹给皇子当嫡福晋,后来这位嫡福晋的妹妹又被许给了宗室将军做嫡福晋,算辈分却成了亲姐姐的孙媳。
简直就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真要是以后在乾隆老爷子手底下讨生活,成了记名的秀女谁能知道他会给你指一户什么样的人家。
要是嘉庆朝好像还能好一点,不过,乾隆给嘉庆留辅政大臣了没有呀,留的谁?
这夫妻俩后面再说话,金琳就没太注意听了,一心去想这顾命大臣的事了。
时间转眼就进了七月中。
平日里因为守孝而寥落的庭院,由着开始准备做道场,显现出一种奇异的热闹。
小孩子八字轻,金琳和姐姐不被允许出门。金琳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听豆青回来说东厢可是闹了好一阵。
这位姐姐的事,金琳秉承着“孩子都是家长教出来的”这种理念,不信谣、不传谣,抓紧时间发育自己才是上策。
今日是七月十五,据说是中元节鬼门开,在佛教中也是盂兰盆节。
府上的法事做得极大,连一向稳重的麦青都与豆青一起说起热闹来。
盂兰盆是孝子贤孙的大日子,她想妈妈了,去年盂兰盆她们一起上的普陀禅寺。
不想听她们说这些,干脆闭上眼睛睡觉,梦里什么都有。
“傍晚店打烊我娘披起衣袍在院中将新叶翻炒,一篮接着一篮倾倒微火烘烤这玄味羡煞春草,人就像茶得受得了高温熬……”
一阵铃声响起,是金琳用了好多年的《采茶纪》,许久不曾听过,一时间竟想不起今夕是何年,只习惯性伸出手去,果然在床头柜上。
锁屏还是她的爱豆儿砸,面部解锁,壁纸还是那句“少年向来不识天高地厚”。金琳紧紧把手机抱在胸前,好像这样会带给她极大的安全感。
“妈沫儿!妈沫儿!”
无人回应。金琳想要坐起来,却像是鬼压床一样无能为力。今天,可是中元节啊。
她,她该怎么办?
就像是刚从管奶妈怀里醒来发现自己成了个小娃娃被牢牢钳制住,那般让人害怕。
金琳大脑一片空白,她,明明就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啊。
滴答!
是手机浏览器推送新闻的声音。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一咬牙,她颤抖着手点开来看。
标题甚是耸人听闻地吸引眼球:
“清朝皇帝更猜忌满人:太平天国起义后因拥兵自重被杀的大臣是满人!”
这是要告诉她什么吗?
《清史稿》云:“朕含泪观之,卿实为朕知己。”
“鄂其中巨擘,内外勤宣久。初政命总理,顾问备左右。”
“鄂尔泰稍后,委寄与相埒。庶政修举,宇内乂安,遂乃受遗命,侑大烝,可谓极心膂肱股之臣重矣。”
四大爷还把年羹尧给处理了,年家就不是肱股之臣了?
这是雍正留给乾隆的辅政大臣——鄂尔泰!
难道——
金琳匆匆扫过下面写到的,鄂尔泰的长子鄂容安如何以文人之身到西北领兵又兵败自杀的,果断点了收藏。
退回主页面搜索鄂尔泰其人,什么满洲镶蓝旗人、死于乾隆十年,都吸引不了她的目光,以她五年的科研经验,迅速锁定到了那句“入贤良祠、配享太庙”。
难道说,她这是穿成了鄂尔泰的孙女?
啪嗒!啪嗒!啪嗒!
屏幕上半部出现了一个倒计时,也就五秒钟!
叮——
“格格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起热来了!”
“先去太太那说一声,再去请乌嬷嬷来,她懂小儿科!”
“哎!”
周围人声、脚步声,声声入耳,阵阵嘈杂。
法事结束后,瓜尔佳氏急急地往院子赶,她自己说自己,可是有良心的。
没多会儿,弼二爷也过来看闺女。
“怎么就突然发起高热来了,你们这些个没用的东西是怎么照顾格格的!”
瓜尔佳氏一股子火气直往脑门上冲,她的女儿平日里都好好的,定是这些奴才不会照顾!
“行了,你别给孩子吓着。”弼二爷到底是冷静些,吩咐长随拿上对牌去请大夫。
“她刚生下来的时候稳婆就说怕是不成了,不也好好养到五个月了吗?一定没事的。”
瓜尔佳氏听到丈夫对自己的安慰,满心是不想承认自己这是在关心女儿,更像表达自己其实是要树立作为主人家的威信。
可是对上丈夫的眼睛,她还是没有出口反驳。
待大夫请了来,得出的结论与乌嬷嬷一样,格格没有风邪入侵或是别的炎症,只是发热。
在这个一个小小的风寒就足以要人命的时代,这种诊不出来病症的,更甚于风寒。
管嬷嬷跪在地上,听大夫说只暂且开些降火退热的药喂一些看看,便知道这是要小主子听由天命的意思。
可是小主要是没了,他们这些人该怎么办?
“老爷,太太!”
她这一出声,弼二爷不悦地扫了她一眼,瓜尔佳氏更是怒气冲冲,“你要说什么?”
“奴才想,今儿个是中元,格格人小八字轻,怕不是招了什么东西,要不要请大师们来看看?”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瓜尔佳氏想到的是,今天家里给过世的公爹做道场还有供奉祖先的意思,哪里不干净了?
倒是鄂二爷沉了片刻,“今日太晚了,若是明天早起四丫头还是没有起色,就去请大师来看看。”
管嬷嬷低头哎哎地应着。
到了第二日早上夫妻两人用了饭,到西厢这边来看女儿,发现已经退烧了,遂放心下来。
请大师的事,也按下不提。
金琳醒来的时候已经日头偏西了,睁开眼睛看到头顶已经看过了三个月的承尘,眼底闪过一丝迷茫。
她想张嘴吩咐管嬷嬷把承尘换了,却又忘记自己还不会说话。
是了,她还不会说话呢。
回想起那个好似荒唐的梦,竟突然惊觉,自己对现在婴孩的生活已经如此习惯了,若不是有想要张嘴说话的冲动却只能啊啊啊,她真的要把自己是金琳这回事给忽略掉了。
再把思路拉回那条新闻,总不会只是想告诉她,她穿成了鄂尔泰的孙女。
重点被标题写得很明白,乾隆会防着满人,鄂尔泰死后他们家被整得很惨,具体方式为让能够继承他政治遗产的嫡长子准噶尔阵前送命,其他儿子走武职与文官系统割裂开来,消除他的影响。
不得不说,招数非常不错且奏效。
那么这对金琳有什么影响呢?
金琳穿过来就已经在鄂尔泰的葬礼上了,人总会死的,不过是早或晚。
历史能不能被改写还在其次,满清的积贫积弱最后的丧权辱国才会是穿越人士应该想改变的重点。
鄂尔泰一家被国家拥有者猜忌的臣子?
改变他们的人生轨迹有必要么?
能改变吗?
金琳沉思。
转念又一想,她的生活简直会被影响到方方面面——家庭,出身,婚事,财产。
她得管,还要想清楚得怎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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