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新书《大学词典》 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老团的又一力作,主角是葛清水。书中主要讲述了:一次,徐养优、阎雁和张力一起下课,张力半开玩笑地对阎雁说:“快看!徐养优瞅漂亮小姑娘儿呢!”未料阎雁醋意大发,捶了徐养优一下,独自回寝室。徐养优见没法跟阎雁解释,便对还在呵呵笑的张力破口大骂:“操你妈……
《大学词典》 免费试读
一次,徐养优、阎雁和张力一起下课,张力半开玩笑地对阎雁说:“快看!徐养优瞅漂亮小姑娘儿呢!”未料阎雁醋意大发,捶了徐养优一下,独自回寝室。徐养优见没法跟阎雁解释,便对还在呵呵笑的张力破口大骂:“操你妈,你个傻逼!大呆魔!”说完,徐养优追阎雁去了。回到宿舍,张力一摔书包:“我操,还是兄弟么?”“怎么了,张力?”“哦,没……没事儿!”张力翻了我一眼,随后望着窗外。很显然的,吃人家的嘴短,玩人家的手短。
另一次,徐养优陪同他所在艺术团的交响部部长进屋时,他发现小杨在吃橘子。徐养优狠狠地瞪了小杨一眼。小杨很诧异,不知咋回事。我们寝室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兄弟买来吃的,大家都有权分享。可这次徐养优买的一箱橘子是“孝敬”交响部长的,因为要换届了嘛——华民大学的各大社团有一条“隐性规定”、“潜规则”:这一届的头头儿有资格向老师们推荐下一届的头头儿,而下一届的头头儿往往是这一届的头头儿所“钦定”的。然而事先徐养优并没有告诉我们。小杨贪吃,尝了一个。被小杨干开一个洞的那箱橘子自然没法送人了。部长刚刚走,徐养优阴沉着脸对小杨吼叫:“你马脑袋呀?”可怜的小杨一脸无奈。
徐养优的电脑不仅磁石般地牢牢吸引住了小杨和张力,徐养优还主动地招呼外人来玩,搞得宿舍内风雨如晦,乌烟瘴气。“孪生兄弟”当然是常客。虽然我和“孪生兄弟”是同系同班的同学,但我们之间“话不投机半句多”,相互瞧不起,因此他们来104,我郁闷不快。
终于,那次由“孪生兄弟”引发的导火索迫使我永远地离开了104宿舍。
(6)
那是大二11月13日的白天,上完体育课,我回到寝室洗衣服,偏偏“孪生兄弟”也在,我没给他们好脸看,关门时手重了些,引起徐养优的注意。
半夜12点多,我和张力已经休息了,小杨在玩电脑,徐养优好像要从柜子里取什么东西,但是他的柜子很高,二等残废的他只有踩着凳子才能够到柜子。
请记住:我的床在靠近徐养优柜子的下铺。
徐养优以为我睡着了,自言自语道:“今天他摔门,我得坏他一下!”除非是故意挑衅,否则他真是个大傻瓜,宿舍内小杨在玩电脑,他自己还时不时搞些杂音,我怎能睡得塌实?!但是我没有当场戳破他的伎俩而是想看看他会怎么坏我……
“啪”,这是徐养优在我耳边将凳子高高举起狠狠砸地的声音。
张力醒!小杨呆!
我翻个身:“小玩意儿,别嚣张!你等着!”说完,我又躺下了。
为什么没出拳揍他?也许时机不成熟,或许还有牵挂。
他居然来劲儿了:“你妈逼,你说嘛?”“咣”,他将凳子踢倒。
侮辱我就算了,你个杂种还敢骂娘。
我赤脚踏地,“啪啦”一拳正中徐养优鼻梁,他的眼镜碎了,我的手指背擦出血来……
被拉开的我俩,疯狂对骂。忽然他说了一句话,触痛我的心头。
“你个逼样,小心你女朋友吧!”
挥动的拳头慢慢垂下,舒展开来。是啊,我不可以得罪他。
我的女友任淼也是特长生,也是小提琴手,和杂种徐养优同在一个部。可爱、善良的她自从和我确定关系后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当上交响部部长的徐养优变着法地戏弄她,不是记她排练迟到,便是当众指责她这不是那不是。我曾劝她离开所谓的交响部,她是想离开,可学校有规定:凡特长生,大学四年内不得离开所在部,除非退学。
来天上午下课后,我怀揣徐养优的“罪证”,来到学校一个我认为可以说理的地方。
当我找到负责培养管理学生的于显成后,我便将昨晚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一遍。
于显成听完,皱皱眉头,大嘴巴滋啦地说:“你们的事儿徐养优同学已经跟我说了,他说他只是放凳子时不小心弄出声音,可是你开口便骂,还动手打人……”
“于老师,当时的情形也许张力没看见,但杨平(小杨)在玩电脑——他不会撒谎,他会给我作证的!”我早料到那个王八蛋会恶人先告状,那么多的小说哥儿们不是白读的。
“刚才我找过杨平,他说当时他只是在使用电脑……”
我叹了一口气,这是我没有料到的,不过亦在情理之中。
“葛清水,不管事情真相怎么样,你把人家眼镜打碎这总是事实吧!——谁先动手,谁就没理!”
我左手抚摩着右手的伤口,十分镇静地说:“于老师,也许徐养优在您眼里是个好学生,可我要说他不是!——于老师,这是我递交的书面材料,我为什么打他,纸上已经写得很清楚了!于老师,我承认我打人不对,我随时接受您的批评!原本我找您是为了请您主持公平正义,可是现在我自身难保。于老师,我谢谢您了,不耽误您宝贵的时间了,再见!”
“嗯,你回去好好想想,今天下午交给我一份检查。行了,走吧!”
(7)
在给于显成的材料中,除了叙述昨晚的事实外,我还添入三则有关徐养优的“事迹”:第一则,某天深夜,徐养优和张力高声谈笑地从外面回到宿舍,小杨嫌吵,便将被子蒙在头上,我干咳两嗓子,张力心领神会,低音让徐养优小点儿声,徐养优却大叫道:“说话声音能有多大?!”第二则,徐养优在战胜对手,赢回女友后,报复心很强的他在对手第二天上午考《大学物理》的情形下,于凌晨时分往对手宿舍打去电话,在对手快接电话时,他将电话挂断,并嬉皮笑脸地说:“我受累做做好事,让他早点儿起来复习。”第三则,午夜,徐养优在厕所小便时引吭高歌,厕所对面的110宿舍很气愤地走出一名同学,他对徐养优高喝道:“你嘛有病吧?不睡觉干嘛玩儿意?”不想
让自己惹麻烦的徐养优去找平日和他关系不赖的陈卫,想叫他帮自己出头,没想到陈卫却说:“大哥,我他妈都听见你唱了——要是我,也会这么说。”
我写这些东西无非为的是让于老师擦亮眼睛,看来我是枉费心机了。也许于老师被假相蒙蔽,也许是因为徐养优父亲和他有来往。
唉,真他妈的窝囊!我是不会就这样算了的,否则我还算男人?
中午回到宿舍,只有小杨在。我想躺在床上稍适休息一下,小杨急忙拉了我一把,用手指着我的床——床单上赫然摆着个鞋印。
毋庸置疑是谁干的!
看来我必须而且只能用男人的方式来给自己一个圆满的答复了。
(8)
我给任淼打电话。
她好像在午睡,略略迟疑道:“一刻钟后见!”
“可爱的姑娘,请你不要梳洗打扮了好么?”
“这么急呀!——好的,你到47阁来吧!”
当看见任淼,我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她小鸟依人般地将头贴在我的胸口上。
“小淼,你还记得我说过‘我最欢喜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我最高兴了最开心了’?”
任淼点点头。
“对不起,任淼!对不起,我爱你,可是我不能害你!对不起——我……我们分手吧!”
她愣怔地望着我,像是在看陌生人。
“当初……当初我就说过,跟,跟我在一起不安全!我跟你说,最近你要注意安全!谁在任何时间跟你说‘你快来呀!葛清水生病住院了!’你都不要信,不要想我,好了!我——我走了!我永远祝福你,你保重——”
“蜻蜓!”“蜻蜓”是任淼对我的昵称。同学们习惯称呼相貌老成的我为“老葛”,恰巧在北华市,“老葛”便是蜻蜓这种益虫的别称。
我没有回过头,因为我听见任淼在哭泣。
“必须狠下心来!——小淼,对不起!现在的我必须为尊严而了结那个王八蛋!我不可以连累你!毕竟你是无辜的!恨我吧!”
不久之后,任淼离开了华民大学交响部。任淼的叔叔是北华音乐学院的,他把任淼转到了自己的门下。据说有人问她为什么离开华大,她以摇摇头作为答案。
从那天开始,我和任淼再也没有见过面。
与任淼分手后,了无牵挂的我开始着手“复仇”。
我来到学校附近的菜市场……
回到宿舍的我手里攥着花八元钱购得的被报纸裹了几周的片儿刀。
大男子主义的气焰熏烤着我,它随时驱使我做一件极其愚蠢的事。
小说《大学词典》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