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谢老佛爷犹如一只发怒的母老虎,已然炸了毛。
见老佛爷如此火大,谢家众人皆是往后退了退,这李不语今天恐怕是别想站着出去了。
其他豪门的人擦拭着衣服怒视着李不语,但想到这小子的后果,也便少了几分怒气。
今日就算谢家看在谢紫烟的面子上不下杀手,梁家对此人肯定也是必杀之。
梁宇,可是梁家长子!
“今日后,你谢家本就不可能在南阳立足。”
李不语道了一声,直接无视谢老佛爷,牵着以沫的手朝着谢紫烟走去。
谢家敢如此欺他妻女,又岂能在南阳立足。
若不是担心太过激遭到紫烟反感,此刻的谢家定是没了活口。
走到谢紫烟面前,李不语一扫方才的霸道,眼神柔和下来,就连那摸向烟儿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这五年让你受苦了。”
“不苦。”谢紫烟摇着头,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流。
又怎能不苦?
五年,她背负了多少骂名?
又受了多少委屈?
李不语不是傻子,他揉了揉谢紫烟的头,如五年前离开那般。
“以后不会了。”
李不语一口银牙紧咬,当看到烟儿那写满疲倦的脸,怒已是像胆边生。
“烟儿,等我一个小时,我去帮你跟这个世界讲讲道理。”
“我说过的,五年后,我给你一个天下!”
李不语将李以沫交到谢紫烟手里,轻道一声“等我”,便已是转过了身。
他看了谢老佛爷一眼:“再给你一个机会,照顾好我妻儿。”
“她若少了半根汗毛,谢家步梁家后尘!”
语毕,李不语大步迈出谢家别墅大门。
门后,谢老佛爷气的牙痒痒,刚那一瞬间竟是被李不语唬住了。
她恶狠狠的看了谢紫烟娘俩一眼:“等会封天战神要来,我不想谢家血腥味太重。”
“正好,我也看看你家那废物到底有什么本事灭我谢梁两家。”
“来人,将李以沫丢回狗窝,将谢紫烟绑好,准备送往梁家当做歉礼。”
……
梁家大院,一五十岁的大腹男人躺在沙发上,眼中皆是贪婪之色。
他的手上拿着一张一张照片,正是谢紫烟的照片。
照片上,谢紫烟的容颜是那般迷人,光是看上一眼便能让人深陷其中。
“美,真的美。”
梁德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和她生出来的孩子,一定会让人美到惊艳。”
“那是必然的。”穿着白袍的医生笑着说道。
他轻咳一声:“不过老爷要尽快了,刚才检测老爷的精子活跃度已经有些低了。”
梁德发点头,脑海中皆是谢紫烟的模样。
“宇儿已经去了,相信今晚便能将那女人给我带回来。”
梁德发猥琐的笑了一声,心中已是展开了一系列的计划。
他找谢紫烟代孕的目的很简单,生出一个漂亮的女儿,这样他便能用这个女儿的身体去打开很多人脉。
一个漂亮的女人,绝对能够融入更高的圈子,说不定能让他们梁家更上一层。
和一个玩物生出的女儿,自然是沦为玩物为好。
“你就是梁德发?”
突兀的声音突然从大厅中响起。
梁德发抬起头,门口不知何时多出一个年轻人。
梁德发面色一沉,他梁家何时随便一个人便能进来了,护卫呢?
“你是谁?”
“谢紫烟的丈夫。”
李不语将大门彻底拉开,一步跨入,身后已是尸横遍野。
“所以,你这是过来寻仇了?”
听到来者的身份后,梁德发目漏不屑站了起来。
他把玩着手上的茶杯,饶有意思的看了李不语一眼。
“你可知我梁家在南阳的实力?”
李不语摇头,这些并不重要。
“也是,一个上门女婿,又哪能知道我梁家的实力。”
梁德发笑看着李不语:“看在你老婆的份上,现在跪下,我饶你一条命,如何?”
李不语依旧不理会,而是朝着客厅走去,直到走到梁德发面前才停下脚步。
“肆意的踩踏别人的尊严,就这么让你有成就感?”
梁德发不屑一笑:“难道不是?”
他当然知道李不语指的是什么,为自己老婆出头,那也得有这个实力。
“这事你觉得很耻辱,或许你老婆不这么觉得呢?”
“你知道这南阳有多少女人想傍上我梁德发吗?”
“你应该为你老婆能怀我梁家的孩子而赶到荣幸!”
此等变态的话语,竟然是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嘴里说出来的。
梁德发可知这事对于紫烟来说,是何等痛苦一事。
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还要怀那人孩子整整十月!
这是何等的折磨。
李不语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如果烟儿不愿意呢?”
“不愿意?”
梁德发猖狂大笑:“不愿意又如何,老子羞辱她后,给她个十万八万的,她能不乐意?”
“再不乐意,我打断她那贱种的双腿,她还敢……”
“啪。”
话还未说完,梁德发整个人便被扇飞,重重的摔在沙发啥。
梁德发的表面瞬间狰狞:“你竟然敢打我!”
“老子要了你全家的命!”
李不语一脚踏在那令人厌恶的肥脸上,缓缓蹲下身子:“人命,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
“在你眼里,就这么没有王法?”
“王法,哈哈哈,王法!”
梁德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死死的踩在沙发上。
“在这南阳市,老子就是王法。”
他梁家乃是南阳市的顶级勋贵,地下势力密布整个市区,就连一些一线家族见他都要低头半分。
李不语,竟然跟他讲王法。
梁德发猖狂的笑着,当笑声截止后,凶相毕露。
“李不语,我说让你全家死,这南阳市就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是吗?”
大门口出现一人,身着布衣,身后保镖数百。
梁德发喉结滚动,冷汗瞬间密布全身。
“张……张首富!”
张权,南阳市第一富豪,身价足超百亿。
他,为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