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说,千万不要错过刁子鱼丸的《绝代花魁:被偏执夫君缠上了》,主角是聂子安云白靳泠玉张兄。主要讲述了:一品阁是整个王都最大的茶楼,除了说书的,一楼的台子上甚至还有表演杂耍的,现在也不过是刚过巳时,其中人络绎不绝。靳泠玉和云白要了一个二楼正对门的座位,一眼就能看到进出门的都是些什么人。原本云白是要坐在她…
《绝代花魁:被偏执夫君缠上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12章
一品阁是整个王都最大的茶楼,除了说书的,一楼的台子上甚至还有表演杂耍的,现在也不过是刚过巳时,其中人络绎不绝。
靳泠玉和云白要了一个二楼正对门的座位,一眼就能看到进出门的都是些什么人。
原本云白是要坐在她对面的,可她想着要是过会儿锦安安来了,岂不是要坐在她的旁边了,干脆就让云白挨着她坐下了。
引得好奇的人多看两眼,但好在靳泠玉脸上还戴着面纱,没被人认出来。
自从李府李宏公子与红鎏院淸倌儿私奔的事情一出,接二连三围绕这玉儿姑娘的事算是层出不穷,别说大街小巷,茶楼酒楼这种地方也成了聚众讨论的根据地。
刚坐下就听见身后的那桌有人在低声说着。
“……你说那玉儿姑娘莫不是妖精变得?怎么那么多人都围着她转?难不成红鎏院还真出了一个妙绝无双的大美人?”
“红鎏院的姑娘?张兄不是向来不喜,倒是稀奇,竟说起这花魁了,怎么今日就敢背着自家夫人说这些了?”那人轻轻一笑,应该是关系极好的。
有夫人啊?
靳泠玉淡定的给自己倒茶,觉得有些无语,家里有夫人还惦记那些个,虽然在这个时代很正常,但她还是想说一句,渣男!
她扭头在表演杂耍和说书的人之间来回看了看,有些好奇那说书的是怎么能在杂耍班子那敲锣打鼓的吵闹中,把自己的声音清楚的传出来的。
正想仔细听听那说书的在说什么故事,身后那桌就好像是喝大了一样,声音突然拔高。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怕了那贼娘们儿一般,在家活似一只母老虎。若不是她伯父是员外一职,我早就纳十八房貌美如花的小妾,哪里还有那母老虎的份儿?”
员外?难不成还是李家?
两个字入了靳泠玉的耳朵,她微微偏头,好像是看向了云白,实则是在用余光看那个说话的张兄,却正好看见他看过来。
那人已经微红了脸,好像真的是喝大了,紧盯着靳泠玉的眉眼,目光却好像是要把她的面纱撩拨开。
靳泠玉心里好笑,伸手将面纱往前掀开了一个小口子,露出光洁的下巴以及一小片侧脸,面对着云白轻抿了一口茶。
云白感受到她的动作抬眼看来,面无表情的脸忽然一动,痴痴的笑着:“给我斟茶。”
靳泠玉心上一颤,差点将嘴里还没咽下的茶喷出来,斟茶就斟茶,怎么还吓人呢?
她都差点忘了这位爷出门就是憨憨的形象了,对她一直冷脸,忽然这样来一出,她还真就差点魂归西天了。
平复了一下心情,随手给他添了一杯。
看似随意,但在有心人的眼里,她的这一下就好像是在故意撩拨人,就比如,那位张兄。
他拿起自己的杯子,避开同行之人的阻拦,踉踉跄跄一个飞扑便坐到了靳泠玉的对面,双眼死死盯着,将杯子放到了她的面前。
靳泠玉皱着眉张口刚要说话,身旁的云白忽然开始散发极度危险的气息,她警钟大响,连忙捉住了桌下云白的手,轻轻挠了挠,以示安抚,那股气息才减弱了几分。
但这摆在面前的茶杯她是万万不敢碰的,她怕黑脸阎王把她扔出去。
“这位公子是?”
“小、小生张岩,见、见过姑娘,不知可否给、给小生添杯茶?”
自称小生的大多是读书人,这是为了给她好的印象啊……
就这一会儿,与他同行的那位男子也走到了这桌,不显窘迫,反而落落大方的躬身行礼:“小生聂子安,见过这位姑娘,张兄如此行事实在是失礼,姑娘莫怪。”
说完,也不落座,弯腰给张岩的杯子添了茶,这才接着说道:“不知小生可否与两位同坐?一人饮茶实在是无趣。”
没听到回话,他就那般站着等,也不着急。
跟渣男做朋友,靳泠玉原本是觉得应该就是狐朋狗友之流,可这聂子安举止投足之间与这张岩可谓是大相径庭。
“聂公子请坐吧。”
“谢姑娘和这位兄台。”聂子安又微微行了一礼,这才在对面坐下。
张岩听到美人说话嘿嘿的笑起来,又觉得不是在跟自己说话,高兴之余又有些火气,加上自己的茶水不是美人倒的,火气更胜。
“你这是做什么?我让美人斟、斟茶,你插什么手?”
聂子安有些无奈的轻轻拍了拍张岩的后背:“张兄,你醉了。”
说完这话,张岩明显火气下去了不少,有些呆愣:“我喝醉了?是啊!我喝的多了。”
他嘿嘿笑了笑,伸手拿起茶杯一饮而尽,接着软塌塌的趴到了桌子上。
靳泠玉抿嘴,大哥,你怎么就说醉就醉,说睡就睡了呢?让你过来是想套你话的,不是让你睡觉的!你到底说的是哪个员外啊?
聂子安叹气,更加无奈的摇了摇头:“张兄喝得多唐突姑娘了,若姑娘无事,小生便将张兄带回李府了。”
带回哪?李府?
难道还真是歪打正着?
可是不对啊,为什么要回去李府,既然已经结亲,总没有去岳父家住的道理吧,总不成这家伙还是个上门女婿?
“聂公子且慢,既然相见就是缘,想必也不忙着回去,何不坐下喝杯茶?聂公子不知,小女子常年不出家门,这才与我家相公结亲,也算是第一次出门见世面,不如聂公子跟我说说这王都有什么好玩的?也算是让小女子长长见识。”
这个时代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视为正常,靳泠玉这谎话也是张口就来。
聂子安犹豫了一下,看向了不发一言的云白,接着大方哂笑,安然坐好:“原来如此,姑娘想知道什么,小生自当直言不讳。”
让你说不是让你问,靳泠玉暗暗咬牙,这是化被动为主动啊,这世家公子果然没有什么善茬。
“小女子听说,这红鎏院的玉儿姑娘与那李员外的公子私奔,是真是假?你刚刚说的要送张公子回李府,这李府……”
“为真,小生所言李府正是李员外的李府,实不相瞒,李员外二弟的女儿正是张兄的夫人。”聂子安沉声低言,“张兄实是入赘,姑娘听入耳,就莫要说出去了。”
靳泠玉点了点头,无所谓的笑了笑:“无事,我家相公也是入赘,没什么可丢人的。”
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小手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了一下,骨头都酥软了许多,她有些庆幸自己戴了面纱,不然就云白这一捏,她那龇牙咧嘴的样子不全被看见了。
嘴瘾一时爽,后果火葬场。
聂子安目光不动声色的在两人身上来回流转,饮茶压下自己的心思:“姑娘这般说法倒是百无禁忌,小生佩服。”
“还有一事……”
“玉儿妹妹,你在这儿啊?”
靳泠玉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要说的话也放回了心里,她抬眼看向已经朝着她走过来的锦安安微笑。
不是说好了午时嘛,怎么她前脚坐在这没一会儿,锦安安后脚就过来了?
您吼的这嗓子是巴不得人家不认识她啊,她还戴着这面纱有什么意义?
整个茶楼的声音都低了许多,周围的人都暗暗的看向了她。
锦安安走到近前,抬眼看向她对面坐着的两个人,眼睛里有微光闪过,竟是直接行了礼:“小女子锦家锦安安,见过聂公子。”
这两人还认识?
聂子安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反而含笑看向了靳泠玉,好像要看透她的面纱:“却是不知道这位玉儿姑娘与锦小姐相识。”
还故意在玉儿姑娘几个字上加重了口气。
靳泠玉觉得自己的笑越发牵强,她想到自己刚刚说的那些鬼扯的话一阵冷汗,还是抬手将自己的面纱取了下来,有些无奈:“锦小姐貌美如花,玉儿自然识得,倒是刚刚说的话聂公子别放在心上。”
“自然,既然玉儿姑娘的朋友来了,小生还是不便打扰了,若是日后还有什么事想要知道的,可以直接来将军府,报上小生的名字便可。”
说完,聂子安站起身拱手,接着将张岩架起,转身离去。
锦安安在人家后面又行了一礼,这才大刺刺的坐到了聂子安刚刚坐的位置:“你怎么和将军府的小公子认识的?之前的几次花会我也只是远远的看上过几眼,总是没机会与他结识。”
将军府小公子?
靳泠玉忽然想到那日遇见的聂尔蓉就是将军府的,都姓聂,兄妹?
“我并不知他是将军府的公子。”
“鬼扯。”锦安安撇嘴,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怎么好好的还戴起面纱了?”
靳泠玉嘴角抽了抽,你也好意思问?
“锦小姐最好还是左右看看为好。”看看有多少人的注意力被引到这桌了。
锦安安嗤笑:“刚刚坐在这的可是将军府的小公子,现在坐在这的也是锦家的二小姐,他们怎么可能不看?”
竟是……因为这个吗?
靳泠玉有些说不出话,你要是没吼那一嗓子哪里会是这样?
深吸一口气,她伸手叫来了在不远处站着的小二:“给锦小姐在三楼安排个房间,最好是安静一些的。”
用锦安安的名头,自然应该是锦安安结账,她如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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