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珏有个鲜为人知的小毛病,被刺激狠了会短暂的发狂。
小时候犯过几次,长大几乎没犯过。
这会这是怎么了?
司瑶心惊肉跳,朝前抠刑珏的手。
刑珏手犹自不松,且越掐越紧。
眼看被掐的女人翻起了白眼,俨然出气多进气少。
司瑶对他早已心如止水不假,却不能睁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去弄没一条命。
别的后她能善,这个没本事。
来不及思考。
司瑶抱住他脑袋朝自己怀里压,将视线全数遮挡,一下下的拍着他的背:“小不点不怕,阿珏不怕。”
怀里的呼吸还是重,一阵一阵的停不下来,却软和了些。
司瑶继续温柔的哄:“姐姐在这呢,别害怕。”
女人被松开了桎梏,连滚带爬的出去,包厢门被重重的甩上。
司瑶一边安抚着他一边看向外面,庆幸今天那俩尝跟着一起玩的没来,不然阿霓和他婚事在即,自己抱着他的事怎么解释得清。
没等再想。
怀里闷闷的声音传来:“姐姐……”
司瑶手僵了一瞬,知道他清醒了想把他推开。
刑珏的手却探过来圈住她的腰,语调委屈道:“我不想和她结婚。”
司瑶刚凑近便闻到了浓重的威士忌味道,眼睛睨向地面,酒杯破碎,像是刑珏喝多了失手打碎。
和她说这种话,想来是真的喝多了。
司瑶心不在焉,“为什么又不想和她结婚了。”
怀里的人没吱声。
司瑶居心不良的哄:“不结挺好,森林还这么大,何必呢?随便一个也比她强。”
怀里的人还是没吱声。
司瑶:“睡着了吗?”
“随便一个是指谁?”刑珏埋在她怀里,声音很轻,隐约带了些冷。
司瑶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没喝多的刑珏绝对不会这么抱着她,毕竟自打俩人订婚后,连嘴都没亲过几次。
想了一会,在脑海中飞快的过滤刑珏沾过的人。
形形色色一大堆,最后定格在温穗那。
骤然出局的原因不是腻烦也不是记仇要耍她,是因为温穗碰了他的逆鳞。
那么……温穗便是唯二住进香院的。
虽然是真的没用,但的确是刑珏拿来说她比不上的“她们”其中之一。
司瑶呼吸急促,试探道:“穗穗……”
刑珏圈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半响后松懈下来,懒洋洋的带了些笑:“挺好。”
说罢喃喃补充:“这个小东西……简直好极了。”
隔天司瑶在包厢醒的,被刑珏抱着睡了一夜,全身哪都不舒服。
看了眼手表。
十点了。
起来匆匆回家换了身衣服,得知刑珏没回来。
司瑶没太在意,抓紧时间去找温穗。
一路欢欣雀跃,找到温穗时温柔到了极点,笑盈盈道:“想和刑珏结婚吗?”
温穗脸色有些奇怪,司瑶只当是太欢喜了,迫不及待的接着问:“想吗?”
温穗点头:“想的。”
想就太好了。
司瑶笑容放大,握住她的手含情脉脉道:“既然想,那么这半个月便加把劲。”
“什么?”
“孩子。”司瑶朝前,覆上她的小腹,语气带笑:“刑珏需要一个孩子,不对,准确来说,是刑家未来的当家人需要一个继承人,温穗,飞黄腾达,改变命运的机会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