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比较火的一本小说《藿姜》,作者是小恐龙龙龙,男女主人公是藿姜一月。简介:藿姜好好睡了一会,醒来时看到门外花余的身影唤她进来“一月安排在哪?”藿姜坐在床边,花余靠近给藿姜清整松散的衣裳“小姐,一月安排在不远处的仙来阁了,大夫说内里无碍外伤不日便可痊愈。”“子旬呢?”藿姜起身…
《藿姜》第5章 为何
藿姜好好睡了一会,醒来时看到门外花余的身影唤她进来“一月安排在哪?”藿姜坐在床边,花余靠近给藿姜清整松散的衣裳“小姐,一月安排在不远处的仙来阁了,大夫说内里无碍外伤不日便可痊愈。”
“子旬呢?”藿姜起身边往外走边问着,花余指了指旁边,藿姜了然,藿姜走进去看到正在专挚看着账本的齐儒海,剑眉微皱,嘴巴紧闭看着似乎遇上什么难题一般。
齐儒海看的认真,藿姜走近都没发现,藿姜站在齐儒海背后手按上他的眉头,靠近在耳边说“想什么呢?”
齐儒海回神把本子放下拉着藿姜坐在自己腿上“醒了就吃些东西,别饿着。”
藿姜乖巧坐着“一起吃吧,怕是你又忘了吃饭”藿姜手捏捏齐儒海的脸“都只有骨头了,是谁虐待你不让吃饭”
齐儒海头挨在藿姜肩上手抱着她的腰“藿伯伯可有书信?”藿姜拍拍他的背“这月的倒晚了些,怕是玩得快活,过几日应当也该到了”
齐儒海抬头看着藿姜“姜儿,我们的婚事也该安排了”藿姜垂眼默了一会,与齐儒海相识也几年了,两家本就口头上默认结亲只是因为父母不急着把自己出嫁便耽置到现在了,齐儒海也随她意等了许久,身边一直只有自己一个旁些乱七八糟的从来没有过,到现在也该是时候了可是…
“好,我记着了”藿姜没明着回答也没拒绝,起身拉着齐儒海往外走去,齐儒海吩咐人一直备着饭菜,只等藿姜醒来,齐儒海与藿姜一起用了些许便都撤了去,俩人似乎都有些心事。
“你去忙吧,不必陪我”藿姜把齐儒海赶走自己去出门去,此时已黑夜深深,万宝楼已落锁行人也寥寥无几,花余安静跟在身边。
“小姐,是这间”花余说着指给藿姜看,藿姜立着“你在外面守着吧”藿姜推开门进去,屏风挡着床,看不清后面的人,藿姜走到后面,床边上有一盘红水跟许多染血的绷带,一月半裸着上身,身上大大小小的新旧伤口交加,甚是可怖。
藿姜在门外时一月就醒来了,一月未睁开眼睛,只听着藿姜慢慢走近。
藿姜坐在床边身体微微前倾白玉纤长的手指在一月胸膛上的伤口轻轻抚摸着“你倒是拼命,要是因为我死了可怎么办…”
一月听着有些哽咽的声音忍不住想握住藿姜的手但只虚虚放在近处不敢真拉住,一月坐起“小姐救我一命自当万死不辞,一月贱命一条,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藿姜眼睛有些泛红目光盈盈,猛然收回手带些怒气“要是不值一提谁管你是死是活,我救你可不是让你以命抵命的,你的命是我的,没我准许不准再受伤!”
一月安静听着,心里却被什么东西塞的满满当当很是热乎,他们这些人的命注定了不值钱,只是工具,只是武器只是可以随时丢弃的物件,哪里有过这般温情以对。
“恩…”一月按着伤口低吟出声,藿姜立马坐的近些扒开他的手,伤口与刚包扎好一般完整如新,藿姜知道一月在装,背过身去不出声。
一月在后面暗笑起来,手轻轻拉着藿姜的衣角晃动,藿姜拍开坐远些“花余会留下照顾你,好好休息伤好了再找我”说罢起身不回头的走了,关上门把一袋沉甸甸的银子给花余“这几日你照看着些一月,别让他到处走动”花余撅撅嘴不愉快的答应着跟在藿姜身边送她出去。
花余把藿姜送回多宝楼后便也回去了,藿姜在齐儒海书房外站定看着他正点灯苦作,藿姜慢慢走进去在桌前停下“子旬”齐儒海抬头眼神处去疲惫柔柔看着藿姜伸手让藿姜过来,藿姜走近齐儒海坐下把他挤走“我在轮不到你晚睡”拿起账本认真读起来,再不看齐儒海。
齐儒海知道藿姜定是要处理完的,便走出去吩咐人打水沐浴。
齐儒海走后藿姜从袖中拿出那个盒子,打开里面有根雕花簪子,有些眼熟…这个正是自己小时候丢失的簪子,万籽原怎么会有…
藿姜猛然想起,父亲与旁几位同僚的庆功宴办的较为隆重,是万相爷全力操办,说来父亲也算是相爷的半个学生,是以父亲才有正名携了家眷出现在那,否则已父亲得的功劳和这职位是轮不上去这华贵之地一并入宴的,想来正是那庆功宴上曾遇到的一个贵气小公子便是万籽原了。
藿姜那日看到酒桌上喝得脸红耳赤的父亲便好奇偷偷地也喝了一口酒,入口就苦涩的不行,想到母亲出门前说过万万不能失礼便强忍着吞了下去,刚下肚连着喉咙都热烫起来,藿姜难受的想要把酒吐出来便悄悄起身跑到园中,可那口酒却怎么也吐不出来了,藿姜开始酒劲上头失力瘫在地上。
迷迷看到树上跳下来个红衣小公子,树上的花也随着动作慢慢飘零散落一地,风十分合作吹的花化雨般飞满整园,赤衣花雨,看得沉迷。
藿姜恢复些清明欲起身躲避可扶不住墙便没力气的摊着“嗝…” 那小公子慢慢靠近,蹲下看她红扑扑的脸,凑近一闻“你看起来比我还小,谁给你喝酒了?还这么烈”
小公子看了看,也没个丫鬟跟着就把藿姜扶起来“你是谁家的?”那酒十分醉人,藿姜说的话也含糊不清起来,小公子见问不上来就只好背起藿姜往亭中走,放在凳上倒水喂藿姜喝,藿姜被那酒惹着渴的很扒着抢着喝下了,藿姜喝完趴在桌上手却不知道何时扯住了小公子的衣带,小公子没注意想去叫人一走刺啦一声发现自己衣服开了个口子,无奈往后退,拉开藿姜扯着的衣带,藿姜摇摇就要倒地,小公子扶住藿姜,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小公子扶好藿姜,低头看着,藿姜压的脸上有些红印,小公子看得好笑用手戳戳“真好玩儿”他从藿姜头上取出一个簪子放入怀里对藿姜说“这算是赔偿”
“那是…万籽原?”藿姜握着簪子,放回去关好放回袖中,藿姜心中疑惑…万籽原……
隔壁传来水声,藿姜回神拿起账本边看边在旁边纸上画着,隔壁没了声响,桌上灯火暗淡下去,藿姜也看完了,藿姜起身走去,打开门只有一盏灯燃着,齐儒海睡的安详,藿姜转头走去楼下房间,喊人准备水沐浴,藿姜洗完回房灯已经灭了,藿姜摸黑慢慢踏步走去,藿姜轻轻爬进床内盖上被子躺好,齐儒海感觉到藿姜转身抱着她“…辛苦了姜儿”藿姜往齐儒海怀里靠靠手指与齐儒海相交“你辛苦才是”齐儒海抱的更紧些,呼吸匀匀睡了过去,藿姜手摸上齐儒海的眼睛 鼻子 嘴巴,头贴近齐儒海,不知在想些什么。
齐儒海早已认定藿姜,每每出庄上出来时便一直与自己同榻睡一间,齐儒海虽把藿姜已妻相待可毕竟未行正礼所以从未打破底线,只是难免有情难自制之时,楼中的人也知道二人迟早是夫妻因此从未有什么闲言碎语出现过。
藿姜被目光盯醒,发现齐儒海还在,藿姜刚想起身就被齐儒海按住“多睡会,昨夜累着了吧”藿姜看看齐儒海身上的衣服,穿的齐整想来已经早早醒了“今日没事吗?”齐儒海抱着藿姜贴贴藿姜的额头“恩,都处理好了”
齐儒海变得甚是黏人,要不是有正事怕是一刻也不离藿姜。
藿姜回抱齐儒海“子旬,万宝楼不必这么繁盛,累着你我是不愿意的”齐儒海不回话,扶起藿姜的头嘴唇吻上去,从额头 鼻子到嘴唇,齐儒海忘情亲吻着,藿姜抱着齐儒海回应,眼见气氛慢慢热起来,齐儒海离开藿姜的嘴拉起藿姜白皙的手臂亲着“让你记着我的好,我自愿的”藿姜手臂浮出几个红印,齐儒海看得满意,摸摸藿姜的头。
“傻子”藿姜坐起身笑骂齐儒海一句,齐儒海也随藿姜坐起,又把藿姜拉到怀里从旁边拿来一把梳子给藿姜梳头“傻子好久没给你梳头了,这就补上”齐儒海把藿姜的乌发都撩到藿姜身后温柔梳着,一时安静,窗外的光线照射到床上映得俩人镀上暖光,藿姜耀黑的眼睛出现一圈光环,五官都泛起光晕,嘴唇娇艳欲滴,整个人柔和温暖,齐儒海忽地抱住藿姜“姜儿,我们快些成婚吧,我等急了”
藿姜呆滞一会,手轻轻拍齐儒海后背“让你等这么久…委屈你了”
齐儒海不想往那处想,可思来想去万籽原想要的只有藿姜除了她旁的根本不用费这么大力气,按他平日作风想要的从来不拐弯抹角,若是想要万宝楼或什么东西买了便是,不必强抢了又送回来,还指明见藿姜,齐儒海不怕等,只怕等不到。
俩人各有所思默契地没提起万籽原。
齐儒海真是半刻不离藿姜,亲自给她洗漱 宽衣 梳妆,藿姜知道他是心中不安也由着他去,齐儒海温柔的给藿姜描上红唇,放下笔端详,看着十分满意,藿姜乌黑头发长长垂落,余发只简单束起,眉毛细长朱唇微点,齐儒海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精致小盒打开拿起一对耳饰,长长金细丝上各挂着一颗色泽不凡的粉色珍珠给藿姜带上“先前看着不错便留下了,倒极是配你”齐儒海开心地抱起藿姜往桌边坐下,藿姜笑笑“你倒要长我身上了”齐儒海捏捏藿姜的脸,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和光辉,他是真的欢喜“姜儿要嫌弃我了吗?那可不许!”藿姜看看自己身上的浅蓝色衣裙再看看齐儒海的藏蓝袍子,当真早有预谋,藿姜也戳戳齐儒海的脸,齐儒海的眼睛里带着炽热深情毫不动摇地直直看着藿姜,齐儒海凑近,他越来越控制不住对藿姜的欢喜了,总想跟藿姜亲近。
藿姜见状推开齐儒海坐到一旁“我饿了”齐儒海一本正经装作无事般喊来张子吩咐吃食,不一会便陆续上着藿姜喜欢的菜,齐儒海夹起一块鱼喂给藿姜“没刺,快吃”藿姜乖巧张嘴卷入口中,齐儒海又夹起另一道菜候着藿姜,藿姜无奈“看着我吃你就饱了呀”齐儒海笑笑后老实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