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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剑侠传》第9章 第一个受害者

朱老六可以跟人讲道理,但他本质上不是一个喜欢讲道理的人。

他只是没怎么接触过社会,成天和师父师兄弟在一起养成的习惯,从而看起来比较和善。

实际上,他和师父一样,不太喜欢讲道理。

就比如此时此刻,当那个占他床位的家伙不讲道理了,朱老六也不讲道理了。

不仅不讲道理,还不讲武德。

那包药粉撒出去之后,不到一息的功夫,那占床位的人便丧失了行动能力,除了一张嘴,哪儿都不能动了。

见此场景,那小子也慌了。他岂能不知道,这是被下毒了!

“你们要干什么?我跟你们讲,我可是冯家二公子!冯家知不知道?七长老家的旁系子弟!

现在赶紧给我解毒,还能留你们一命,打断腿扔下山也便算是好了。

倘若负隅顽抗,我冯燕舞势必要将你们千刀万剐,扔到我冯家下水道里!”

那占了朱老六床位的人——也就是冯燕舞,此时正在恐慌地叫嚣着。

朱老六和诸葛剑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诚然,这俩人社会经验虽然都不多,但起码智商没问题。

这时候,不应该先客气点求饶吗?都不能动了,还吓唬人呢?

解毒打断腿扔下山,不解毒千刀万剐……啧啧,两条道都堵死了。

朱老六没有理会冯燕舞的威胁,只是缓缓点了根烟,深吸一口:

“行了,我知道了,你家族势力很大,我摊上事儿了。”

冯燕舞一听,这是认怂了啊,赶紧嚣张道:“那你还不赶紧放了我!”

朱老六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我的腿还有用呢,给你解毒了岂不是要被打断?虽然说不解毒你要把我千刀万剐,可只要这事儿别人不知道是我做的,嘿嘿……”

冯燕舞咬紧后槽牙:“不知道?等我出去禀报七长老,你们谁都活不了!”

朱老六和诸葛剑都看傻了,好家伙,这是什么逻辑啊!

“可你要是死了呢……”诸葛剑实在看不下去了,提点了冯燕舞一句。

毕竟,这可是天子山地界,诸葛剑虽然不熟,但这一路走来,也多少了解了一些天子山的状况。

这可是一座庞然大物,谁敢在这惹事儿啊。

所以诸葛剑判定,朱老六肯定是不敢给冯燕舞宰了封口的,而冯燕舞想用这点事儿报复他们,估计那七长老他也不会那么爱管。

所以,提醒一下这冯燕舞,赶紧认怂一下不就完了。

诸葛剑看得出来,朱老六能耐不小。或者说,他袖子里那药劲儿不小。

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这么大个人就直接放倒了……啧啧,自己可不能给朱老六得罪了。

头些年自己还真听过一个事儿,有个人的媳妇跟他兄弟偷摸勾搭上了,当这个人知道之后,假装不知道这事儿,而是找他兄弟喝酒去。

酒里下了药,给兄弟迷倒了。

兄弟一觉睡醒,兄弟的“小兄弟”没了……

那人说,他那天喝多了,要用一个“小兄弟”做药材,而他兄弟说,他那玩意也没啥用,就给他了。

那人用刮脸盘的刀片,一刀噶了兄弟的“小兄弟”,揣挎兜就拿走了。

当官府查过去的时候,他兄弟的“小兄弟”正被泡在一坛子酒里……

那人怎么处理的不知道,但是这事儿算是流传出挺远。诸葛剑听过这故事,从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就对这种会下药的人心怀畏惧。

现在一看朱老六这能耐,他更畏惧了。

故事里被噶的那人,是昏迷了噶的。而朱老六要是下药,那可就是清醒着噶啊!

毒道强者,恐怖如斯!

就在诸葛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冯燕舞的嘴还是没有闭上,依旧在疯狂威胁咒骂,似乎感觉没有人敢动他一样。

朱老六烦了,不知从哪儿又掏出来一粒丹药,塞进了冯燕舞嘴里。

冯燕舞依旧在张嘴瞪眼,似乎还在骂街一样,但是任凭他巧舌如簧,但就是没有声音。

看着自己的被褥被扔在地上,朱老六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罐子,从罐子里拿出来一条小虫,在冯燕舞惊恐的目光中,塞进了冯燕舞的嘴里……

蛊虫这个东西,不好养,即便是如圣手伽蓝佛这种大能,养了这么多年也没养明白。

可对于朱老六来说,这事儿却不难。或许是特殊体质,又或许是天赋异禀……反正别管因为啥,朱老六样的就是明白。

其实到现在朱老六也不懂怎么养蛊虫,可是他就能养。

不需要懂,养就完事儿了。

就像有些人打牌一样,其实也说不明白自己怎么打的,但打起来就是赢,愣赢。

我愿称之为天赋。

蛊虫分很多种,有害人的,有救人的,也有控制人的。而今天朱老六用的这一种,便是控制人的。

按照科学的说法,大概就是通过蛊虫的神经毒素,去干扰别人的神经,从而进行一些行动如何如何……但咱这书吧,很难用科学给说太明白。

很多事儿,说不明白其实比说明白更好,打听心里也是病。

就比方说,跟自己过了几十年的媳妇,突然有一天开始和隔壁老王眉来眼去,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的时候,最好是别打听,别问,别好奇。

不说明白,睁一眼闭一眼,象征性地侧面警告一下,日子还能接着过。

要是问太明白了,这日子也就没法过了,说不定还得出人命。

嗯……跑题了,咱接着说主题。

简而言之,就是朱老六通过一只蛊虫,控制了冯燕舞的行动。

此时此刻,冯燕舞的意识是清醒的,但是因为毒药的作用,他的身体是没有知觉的,而且他说不了话。

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过去把自己的行李全丢到了窗户外头,又把朱老六的被褥捡了起来,还给换了新床单新被面,重新铺到床上。

再然后,他把脏了的床单被面全都洗了,洗完了还在两棵树之间拴好绳子给晒了起来……

这会儿的冯燕舞彻底怂了。他知道,这次真是遇到了硬茬子,他可能惹不起。

虽说,他冯家很厉害,虽说,七长老很厉害,但他不敢告家长了。他知道,只要这朱老六没死,他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

可朱老六目前可是没有必死的罪过,他一个区区旁系家族的二公子,还远远没有可以随便草菅人命的能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冯燕舞怕了,他想低头,他想认怂,可他好像并没有机会。

毕竟,他现在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在洗完东西收拾完屋子之后,以一个无比奇怪的姿势站在墙根。

“为什么让他摆出这样的姿势啊?”诸葛剑不理解地看着冯燕舞,问向旁边的朱老六。

朱老六点了根烟,略带思索地看了一眼冯燕舞,又微笑着看向诸葛剑: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姿势可以扭动体内经脉,促进药效吸收,事半功倍!”

说着,朱老六袖子里又溜出一颗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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