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奶凶小兔子又在爆锤丧尸》第10章兔子发烧了
于晶晶跑了进来,大声嚷嚷着。
“饿死了饿死了,外边雨小很多,老大,要搭帐篷吗?大巴车里睡不下呀!”
顾城站起身,“搭,人数少没?”
于晶晶:“没有,咱们离开的迅速,全部安全带了出来!”
顾城点头,“好,让那些青年男人搭几个帐篷住,老人和小孩以及女人睡在大巴车里。”
“收到!”于晶晶又风风火火跑了出去。
方辞关掉炉子,盛一碗速食的紫菜蛋花汤出来,里面放了几片姜。
“叶软,喝碗热汤。”
叶软:“谢谢。”
“多喝点汤,一会儿让你方哥找一包感冒冲剂,娇气包。”
顾城指节在叶软脑袋上敲了敲。
叶软决定今天看在大灰狼夸了自己的份上,就暂时不和他计较了。
他们兔子很大方的,不记仇。
顾城出去帮忙,方辞暂时没什么事做。
“汤会不会有点辣?”
叶软一直垂着的脑袋抬起,软乎乎笑了下。
“还好,谢谢你。”
方辞无奈:“第二次道谢了。”
叶软眨眨眼,“是吗?”
“嗯。”
“以后不用那么客气,我们现在是一个队的,需要什么可以来找我。”
方辞坐在叶软对面,他气息温和,不像是哈士奇。
叶软觉得,方辞更像是萨摩耶多一点。
笑容很暖。
“真后悔,上一次见你应该问你要个电话,这样我们能更早一些认识。”
方辞眼睛里沉淀着夹杂忧郁的温柔。
叶软疑惑:“现在不是也认识了吗?”
方辞像是想到什么,笑了:“对啊,现在不晚。”
叶软点头,没再言语,乖乖捧着碗喝汤。
方辞看了他一会儿,抬脚出去帮忙。
今夜顾城挑了几个幸存者出来一起轮番守夜。
离开南城中心丧尸少了许多,但三级丧尸可能会跟随气味儿过来。
庆幸的是一路过来下了雨,人的气味儿冲淡许多。
晚饭叶软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些东西。
吃完饭在车尾找了一片宽敞的地方,用在收废品站拿出来的纸箱铺上。
再盖上一层铺被,拿出几条厚毛毯。
这就算今天晚上的床了。
凌晨两点,顾城和于晶晶、李让换班。
原本顾城准备往边上躺,视线又不受控制挪到小兔子身旁的空位。
那是于晶晶刚才睡的位置。
叶软对于他们几个食肉动物,还是有些害怕的,所以认识这么多天,只和于晶晶这只猫关系最亲近。
顾城摸摸下巴。
看着小兔子睡梦中,无意识放出来的毛茸茸雪白的兔耳朵有点手痒痒。
唉。
突然不怎么想当个人。
脸皮厚点,什么都有了。
选择不当人的顾城,毫无心理负担躺在叶软身边。
睡梦中的兔兔鼻头动了动。
顾城身体一僵,没敢动弹,生怕兔儿一脚把自己踹出去。
鼻尖嗅了嗅,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儿,叶软淡色的眉毛微拧,下意识往后缩了下。
顾城心里啧了一下。
这么怕自己。
既然不当个人,那还有什么不能干的。
顾城索性长臂一伸,揽着叶软的腰把人拎过来。
一头栽进怀中,小兔子一头白毛软乎乎的。
搭在顾城手臂上的手,白似羊脂玉,手指软绵绵贴着。
大尾巴狼满意了,眼睛眯起,下巴蹭蹭兔兔发顶,闭眼睡去。
深秋的山顶,温度很低,加上下雨,更加冷,凌晨天蒙蒙亮,不少人就被冻醒了。
顾城是被热醒的。
睡前他抱着叶软,这兔子身上冷的像冰,到后半夜兔兔被顾城暖热乎了,还踢被子。
顾城被这小兔子折腾的没能睡好,半睡半醒时,无奈轻轻揉搓兔耳朵。
入手才发现不对,叶软身上很烫,耳朵烫的,洒在自己脖颈里的呼吸也是烫的。
顾城清醒了,“叶软,小兔子!”
叶软仿佛没了骨头一般懒懒依偎在顾城臂弯里。
顾城这一嗓子喊得在一旁睡觉的方辞也醒了。
“发烧了。”方辞手背触碰在叶软额头。
顾城急声道:“去去去,快找退烧药!”
方辞鞋都来不及穿,翻箱倒柜去找药。
叶软睁开困倦的眸子,视线有些涣散,一时之间看不清楚面前是谁。
“大灰狼?”叶软声音低的像是哼出来。
“小兔子。”顾城低声回。
叶软难受的不行,脑袋昏昏沉沉,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
顾城低声哄着:“冷吗?先别睡,你方哥去找药了。”
叶软低低嗯了一声,睫羽微微颤动,看了他一会儿。
如玉莹润的手指抬起来,点在顾城眉心。
顾城微微一愣,没动。
手指轻轻往下滑,从眉心到鼻梁,指腹擦过顾城薄唇,最后落在下巴。
“做什么呢,占哥便宜?”
顾城低喃着哄人的时候,声线沉下来,吐字时的气息直往他耳朵里钻。
像是在勾引人一样。
顾城:“负责吗?如果负责的话,继续摸。”
叶软倏地笑了,低低说:“大尾巴狼。”
顾城笑了:“这算是什么称呼?”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答,顾城低头一看,叶软已经闭上眼睛,彻底昏睡过去。
两人吓得半死,好在车里还有退烧药。
兵荒马乱把药给喂下去,叶软突然变回了垂耳兔。
耳朵耷拉在毛茸茸的兔脑袋旁,粉嫩的小舌头半露。
整体像一团雪白的面团子,还是水放多了那种。
软塌塌趴着,四只兔脚像是废了一样,怎么扒拉都垂着不动。
方辞松了口气,“药喝下去很快就会没事,恢复原身也好,好得快一些。”
特种人有一种特性:在受重伤或是生病时,可以恢复原本兽形,可以更快恢复。
不过针对于体积小的特种人。
顾城把兔子往自己怀里一揣,塞在衣服内侧口袋里,只隔了一件背心贴着他。
方辞眼巴巴看着自己堂哥,这位大尾巴狼,像是揣了一只金元宝一样,一脸嘚瑟,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