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偏执王爷骗我三年抱俩》第9章 姐姐,陪我睡
肃王府前院。
南无忧看着站在院中密密麻麻的下人,扭头问白芷:“你刚刚说,这些仆人半年就换过,是什么意思?”
白芷往前一步回道:“因为先前王府已经失去五位王妃了,裴大人怕王府有内鬼,每隔半年就会置换一批仆人。”
南无忧之所以要看仆人。
也是怕自己会在半年后暴毙。
若这个隐患不排除,她寝食难安。
“五位王妃埋葬何处?”
“因为她们嫁过来到死都是完璧之身,皇上念在她们为肃王付出的贡献,所以特赦他们的家人将其尸首带回。”
仆人换了,尸体也没了。
南无忧能想到的关键点,都断了。
“你?在王府多久了?”倏地,南无忧望着白芷问。
“奴婢原本是王爷母妃的婢女,王爷被封肃王后,奴婢便跟着他从宫中搬到现在的肃王府,剩下就是裴阳离忧两位大人,他们从小就跟着王爷长大,是王爷的亲信。”
“也就是说,你都接触过前面的五位王妃?”
白芷点点头:“是的。”
“她们嫁过来之后,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幸好还有一个知情的白芷,南无忧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白芷想了下,摇头道:“除去第一位嫁来的王妃,从第二位到第五位王妃,她们基本上天天以泪洗面,要么就是想尽办法逃出重兵把守的肃王府。到最后统统暴毙身亡。”
“暴毙身亡,那就是中毒咯?”
白芷抬头一脸诧异地看着南无忧:“王妃娘娘,您是怎么知道的?”
“她们作为肃王妃嫁过来 ,必定是身体健康,如果是因为郁郁寡欢而死,那最起码要拖很久,不会暴毙而亡。”南无忧两眼眯了眯,“你们后来有没有派人查过她们中什么毒?”
白芷摇头:“此事太过显眼,皇上不让细查。所以只知道她们都是中毒,但何时中毒,又怎么会中毒,无从查证。”
“那不一定。”
南无忧勾唇一笑:“她们既然都是在半年内暴毙而亡,王府又没有内奸,那就说明她们在嫁来肃王府前,就已经中毒了。对了,当初五人被赐婚到嫁入肃王府,当中隔了多长时间。”
“最长的三个月,最短的半个月。”
若要给她们下毒,那必定是对赐婚一事了如指掌。
那这人,到底是谁呢?
“行,让他们都散了吧。”南无忧瞅着白芷,“以后,你来伺候我。”
白芷屈膝行礼:“是。”
“很好,你可以下去了。”
“对了王妃,新婚第三天,按照习俗,您是要回门的,是否要帮您准备回门的东西?”
“回门?”
南无忧哼笑一声,她差点把新婚当中最重要事情给忘记了:“好,该怎么准备你就怎么准备。”
“是。奴婢这就去差人安排。”
“好,你去忙吧。”
“奴婢告退。”这位新王妃跟先前五位王妃都不一样,虽然语气清冷,但她没有架子,没有先前几个王妃的咄咄逼人样。
更重要,她一嫁过来。
王爷就醒了。
肃王府终于迎来了黎明。
脚下的步子,不由轻松起来。
燕北鸠是被热醒的。
单薄的寝衣已经浸透了汗水 ,紧紧黏在身上。
很不舒服。
他一不舒服,心里就开始烦躁。
但最重要,他在房中察觉不到南无忧的气息。
她去哪里了?
燕北鸠挣扎着坐起来,故意视而不见木架的外衫,抚着胸膛,踉踉跄跄地推门走了出去。
初夏的午后。
有点闷,但对出了一身汗的燕北鸠来说。
很冷。
冷得他打个颤。
“王爷,王爷,您怎么出来了?”
院门口。
离忧看到面上泛着红晕,眼眸疲惫,走路都打晃的王爷。
快步上前搀扶住他。
“王爷,你怎能穿得这般单薄?”离忧二话不说想要脱下自己的外衫给王爷披上。
结果下一秒,他被燕北鸠一脚踹翻在地。
“滚、滚开,不要碰我。”
倒在地上的离忧傻眼了,裴阳不是说王爷没失忆么?
怎么王爷不认得自己。
“王爷,属下是离忧啊。”
“说,你把姐姐藏在什么地方去了?”燕北鸠一把抓上离忧的前襟,神色狠戾,眼中泛着腥风血雨,“你们要是敢动姐姐一下,我拆了这里。”
“王爷,这……可是您的王府啊。”离忧凌乱了,哭丧个脸,不知如何是好。
“谁让你起来的。”
倏地。
前方响起一道淡淡的声音。
有点软,却故意透出冷意。
燕北鸠面上一喜,将离忧往地上一甩,脚步趔趄走向南无忧。
“姐姐。”
抱住南无忧一瞬间。
燕北鸠感觉自己抱住了整个世界:“姐姐,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姐姐走了,再也不理我了。”
南无忧任由他拥紧自己,双手垂在身躯两侧,没有给予回应。
“姐姐?”
燕北鸠微微侧头,对上南无忧的冷眼:“姐姐,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我心里慌。”
“知道慌,那还不回房躺着?”
从他身躯透过来的温度,烫得惊人。
他又发烧了,愈演愈烈。
“不敢睡,梦里全是姐姐不要我了。”燕北鸠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哭腔,“姐姐,难受。”
发烧能不难受吗?
南无忧努努嘴,最终抬手扶住将整个力量都靠在自己身上的燕北鸠。
往卧房中走去。
要不是看在他是肃王,对自己有用的份上。
他不知死几回了。
卧房中。
南无忧刚把燕北鸠甩在床上,他右手一拉,便让其跌坐下来。
双脚并用,将南无忧死死圈在怀中。
就怕她跑了。
“姐姐,陪我睡~”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南无忧脖颈处,很快那里泛起跟燕北鸠面上一样的红晕,好看又迷人。
“你就不怕把病气渡过我?”南无忧看透了燕北鸠的小把戏,低头将他圈在自己腰上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姐姐,不要……”
燕北鸠呜咽一声,她掰一根,他就再上一根。
几番来回。
倒也没分出个胜负。
“姐姐,疼。”
怎么又疼了?
他花样倒是挺多的。
南无忧耐着性子问他:“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