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悬疑小说七门走刀人安利给各位书虫阅读,这本小说的作者二京山人是著名的网文作者哦,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宁穹月。简介:墨台岭的大雾加上暴雨,一时让人有点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天,暴雨浇灌在下硐队用木料和铝板搭建的临时会议室上,会议室里挤满了人,中间放了张木箱搭成的桌子,贺家明、老胡、黄友才坐在桌后,老胡拿出一个本子不知道…
《七门走刀人》第8章 我可没这爱好
墨台岭的大雾加上暴雨,一时让人有点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天,暴雨浇灌在下硐队用木料和铝板搭建的临时会议室上,会议室里挤满了人,中间放了张木箱搭成的桌子,贺家明、老胡、黄友才坐在桌后,老胡拿出一个本子不知道在写什么,黄友才靠在凳子听着一旁的刘寅在耳边说着话,贺家明双手靠在桌子上,说道
“兄弟们,咱们今天到了墨台岭矿硐,不管是离公司要求还是咱们自己的计划,可谓是又进了一步。能走到这儿的,就说明大家都不是外人了,之前那晚在河坝承诺大家的兑金,算是我贺某人给大家的一个见面礼,后面几天的工作还得仰仗着大伙了。”
“贺老板,俺们都听你的”有人附和到
“对对对,我们都听贺老板的,这墨台岭也没这么可怕嘛”
“可不是吗,咱们人多,还怕鬼不成!?”
“就是就是!”
贺家明也并未阻止大家的吵闹,他看了眼老胡继续说道
“那么现在就由老胡给大家说明一下之后的工作安排”
“咳咳”老胡轻咳了两声,旁边的刘寅将一个木箱提到桌子上,众人也停止了交谈,“说到淘金:淘砂、摸岩、下硐等等,想必大家都比我在行,我也不废话,咱们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一起说了,省的大家伙心里没个数。”说到这儿他把手中的本子翻开,
“一、现在除开护金队和宁瞎子,咱们所有人分成两个组:探硐组和手绘组。18人为一个单位组,探硐组9人,手绘组9人,共6组108人,自行组队,未组成的自行编为一组;
二、明天,第一单位组早上7点出工,下二号硐第一层,摸清第一层路口岔道及硐内结构,每隔4小时换一组。”说着老胡把刘寅搬上来的木箱打开,从木箱里拿出来一个三指大小,通体鲜红色,背部有别扣的东西,
“三、这东西肩灯报警器,在身体心率超过170或者受到极度惊吓时便会发出100分贝以上的噪音。每人下硐时都给我把这东西戴好,别小看这东西,关键时候能救你们的命。”
说完,便吩咐人将肩灯报警器发了下去,当然这种东西不是每个人都有,只有下硐的那组才佩戴,换组的时候换给下组的人。
“喏,还有这个”黄友才从旁边拿了两条烟放在桌上,然后有几个人便将烟拆开,每人两支的发着。当然,这可不是为了让下面的人抽烟,这烟是用来“请神”的。
从很早开始,淘金客们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在淘砂或者进硐时都要拜“鼠神”。据说老鼠是最会打洞开道、在地下最能够准确找到位置的动物,所以,淘金客们都会用香来拜“鼠神”,以祈求淘金顺利的一种说法,只是后来由于淘金的环境艰苦,并没有什么渠道能够买到香,大家也就都用香烟替代,流传至今。
众人在拿到烟拜完鼠神后陆陆续续回了各自的帐篷,宁瞎子和柳剑则站在帐篷前的天幕下躲着雨
“放人之心不可无,柳剑,这个你拿着”宁瞎子从烟锅上绑的大烟袋里摸出一卷隐线和四个铜铃递给柳剑
“这时干啥用的?”
“我教你一个警备用的阵法”宁瞎子用烟斗在柳剑面前划了一个圈。
“阵法?”
“嗯,以我们的帐篷和硐口为连接点,帐篷为东北角,取两端的中间点位为起点,将隐线绑在中心点,也叫阵眼,缠绕我们帐篷四个方向的最近参照物,并在四个参照物上系上铜铃,最后将线端拉回帐篷,这样但凡有动静,出去观察哪个方位的铜铃在响,危险便在哪个方向。这叫‘天井四方阵’,是用最简单的工具,将危险的传递过程最大化信息接收的阵法。”
“老爷子,您可真厉害,什么都会,您以前到底是干啥的?你莫不真是杀鬼大师不成?”
“咳咳”宁瞎子咳嗽两声,“不过是比你多行走了几年的江湖,雕虫小技罢了,上不得台面。”
“这可不是雕虫小技啊!您这要是雕虫小技,我会的那些不就是小孩玩儿泥巴了不是?”
“去,别贫嘴,怎么都和老二那娃子一样”
“得勒!”说罢,柳剑一溜烟的跑出了帐篷。
“哎,也不知道,老二和小岩现在咋样了。”柳剑走后宁瞎子有些惆怅的自言自语道
可能是第一次摆阵法,柳剑这一去就是2个小时,但其实,别看着宁瞎子说的轻松,实际上这个阵法非常考验布阵者的耐性、方向感。柳剑在布阵的路上也出了不少的问题,不是线断了,就是阵眼栓错了,最后终于将线拉回帐篷,并系在了帐篷外的风绳上。
可正当他满头大汗准备进帐篷时,他在淅淅沥沥的雨中,看到黄友才鬼鬼祟祟的将一个铁箱搬到了会议室下方的木头底座下,柳剑第一时间就感觉不对,于是躲闪着跟了上去,躲在会议室外的另外一头,他倒是要见识一下,这人在干嘛
“你小心点儿!要是摔了,咱们都完了!”从黄友才方向传来了另外一个声音,是公司会计老胡的
“怕啥”黄友才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还有,你是不是忘了咱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少他娘的对老子叽叽歪歪的!”
“你!”老胡自知理亏,硬生生将还击的话吞了下去,软下气来,“哼,防水膜在地上,一定要包好。”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奶奶的,一个软脚虾”老胡走后黄友才将铁箱包好防水膜骂道,“等拿完金子,老子一定要你好看!”
黄友才在骂完后有过了半个小时才离开,柳剑目送黄友才进帐篷后,悄然摸到了黄友才藏东西的那里,把手伸到底座下,果然摸到了两人之前藏的铁箱。
他小心翼翼的将防水膜剥开,令他奇怪的是,这并是不铁箱,这是个深绿的铝制方箱,并没有锁扣,甚至还看得见夹在铝箱缝隙中的干草,随后,柳剑将铝箱打开,里面的东西却让他震惊的瞳孔放大
“这…这是…!”
……
“啼嗒”
一声清脆的石头撞击声将宁穹月惊醒。他迅速从地上爬起靠在石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王八蛋张六百,不过就是个小小的领队,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什么东西!”外面传来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
“就是,这种鬼天气还叫我们出来找个鬼的岩金!”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我可听说了啊,他们下硐队的淘到金后,贺老板给他们六四牌呢!”
“真的假的啊?”
“我还骗你不成,要不然,咱也悄悄的溜过去?”
“呀,别了吧,这大雾大雨的,别去了命都搭里面。”
“嗐,我不也就说说嘛”
听着二人的对话,应该是岩金队出来找金脉位置的,不过,这张六百还真沉不气啊。
“对了,你听说了吗?中午张六百下面那几个狗腿子抓了个人回来,干嘛的啊?”
“可不,刚才出营的时候还被绑在营口的树下哩,好像说的是半路逃跑的,被几个护金队的抓回来了,怀疑他身上有私金(未上交公司兑换的金子),叫什么祁大福吧”
听到这里,宁穹月脑袋嗡的一声愣住了,怪不得大福比他先走,却迟迟未到缺子集合,原来是被张六百抓住了。
“哎,要我说啊,估计被这墨台岭的威名吓破了胆,挺可怜的,走吧,再不回去晚饭都没了”
“走走走”
随着二人的脚步越来越远,宁穹月才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即他又担心了起来,张六百明知道自己偷听到了他和刘寅的谈话,那天却并没有对他下手,说明他还是有点脑袋,知道在没拿到金子之前,动手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所以在分道上岭之后才对自己动的手,但是估计他也没想到赵麻子死在了山林里,张六百肯定认为赵麻子把已经把他杀了,那么他把大福抓起来做什么?
宁穹月又甩了甩头,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得赶紧把大福从张六百手里救出来才行。说罢,他检查了下身上的装备,轻轻的推开石板,外面的雨似乎小了些,走出缺子,站在岭脊背坡边开启了观炁,很快便锁定了之前说话的两人,还好两人没走多远。于是,宁穹月在雨夜山林里化身一道黑色的身影向二人追去……
而此时的墨台岭西北岭脚岩金队营地中间,一个大型的军用帐篷内,张六百手里拿起瓶深绿色的酒瓶,灌了一口白酒,又抓了把桌上的牛肉干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什么?赵麻子还没有回来吗?”张六百问道
“是的,早上回来的兄弟说,并没有在回龙湾看见赵麻子几人。”一个身材岣嵝精瘦的人看看张六百继续说,“老大,这赵麻子不会是杀了那小子,拿了金跑了吧?”
“他敢!给他赵麻子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那他会不会被那小子给…做了?”
“应该不会,赵麻子手里可有铁炮仗,嘿嘿,说不定,被那山野猛兽吃了吧”张六百邪笑的说,看得那人打了个冷颤。
“那要不要再派几个兄弟到岭脚下看看?”
“哼,他赵麻子可没这个资格”张六百抬头继续道,“算了,猴子,明天等开工后,你跟着我摸到矿硐去看看。”
“是”猴子答应道
帐篷外面的雨依旧下着,营地口两侧帐篷里的守夜人正在打着瞌睡,一旁的大树下一个浑身污泥,满脸乌青肿胀的人与大树牢牢绑在一起,他的左眼眉骨已经鼓起了淤血,让他眼睛都睁不开,此人正是被抓回来的祁大福。
突然,一个脚步声传来,离祁大福越来越近
“怎么?大晚上都想在俺身上‘发泄’一下吗?”大福嗓音沙哑的说道
“我可没这爱好啊”
“老二!?”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大福又惊又怒,“你怎么来了?!完了,俺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别管俺了,他们的目标是你,不会拿俺怎么样,赶快走,要是被发现了,俺们都得死在这儿!”
看着满身是伤的祁大福对着自己来救他而生气,宁穹月心里却是暖暖的,曾几何时,他也被如此牵挂着
“别废话,我这就救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