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书《我给朱棣当师爷》,它的作者是摇滚王先森,主角是王茶先朱棣。简介:眼见小纪与谭远步步朝我逼近,此刻的我反而镇定下来。不能慌,一点也不能慌,既然无法武力解决,只能依靠智取。打定主意,我便打算用拖字来对付面前这两个家伙,伺机逃走。于是,我手指他们二人,断喝道,“你们想干…
《我给朱棣当师爷》第6章 NICE TO MEET YOU,道衍大师
眼见小纪与谭远步步朝我逼近,此刻的我反而镇定下来。
不能慌,一点也不能慌,既然无法武力解决,只能依靠智取。打定主意,我便打算用拖字来对付面前这两个家伙,伺机逃走。
于是,我手指他们二人,断喝道,“你们想干什么!”
小纪与谭远停住脚步,愣了一下,两人对望一眼,谭远冷笑道,“这话得我们问你,你小子一声不出,躲在草丛中偷听我们说话,你想干什么?!”
我说,“这地方又不是你们家的,我怎么不能来,碍着你们什么事。”
小纪面目狰狞,凶相毕露,大声说,“谭远,不要和他多废话。小子,我问你什么,你最好老实回答,要不然一会有你好看的。”
说罢,小纪握紧拳头,对着碗大般的一棵小树砸了过去,只听喀嚓一声,那棵树便断裂,分为两截。
我一看,心惊肉跳,小纪这家伙也太能打了,落在他手上准没有好果子吃。
谭远见状,换了笑脸说,“小兄弟,不要害怕,我们求的是财,只要你如实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我和纪哥说几句好话,保证不会难为你。”
我心想,你们两个家伙,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配合得很不错嘛。我现在还有点利用价值,一会如果把知道的全说出来,还不得被你们两个人给灭了。此时,一阵大风吹了过来,天上一大片乌云跟着移动过来。
月黑风高,一时之间,我想到了这个成语。
小纪说,“我来问你,朱老头和你说了什么,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山洞在哪处,赶快说出来,如果让我知道你骗我,我会掰断你的一根一根手指,我说话算话。”
我假装害怕,说,“两位大哥,千万不要这样,我说,我什么都说。”
小纪与谭远,相视一笑,谭远说,“小兄弟,这样就对了嘛。大家能聚在一起,就是缘分,这样吧,到时如果找到宝藏,我们也给你一份,大家和气生财,你看怎么样?”
这时,我已经想到一个脱身之计,因为那山洞就离我只有不到两米的地方,只要快跑几步,便能冲入洞中,到时便有机会甩开他们二人。
但前题条件必须引开他们中的一人,如此一来,胜算就多了几分。于是,我对他们说,“朱老伯在离开前,塞给我一张小纸条,上面画有山洞的位置。”
只见小纪,听了此话,双眼乱转起来,看样子是在思考,他紧盯我,说,“我们刚才在小木屋中里里外外搜了一遍,没有找到这张纸条,是不是藏在你身上,快点拿出来!”
我心想,哈哈,你小子还是上当了,计划第一步完成,这下就好办多了。
我连忙说,“这样重要的线索,我怎么可能带在身上,我在木床下面挖了个小洞,然后藏在下面,这洞上我做有标记,在上面插一根小草。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挖了好几个洞,均插有一根小草。”
小纪狐疑地看了看我,我说,“你们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找。”
小纪说,“谭远,你看紧这小子,我回小木屋找找。”
谭远露出为难脸色,但碍于小纪武力值颇高,不得不违心地点了点头,但心中还是一万个不情愿。
小纪看出谭远的小心思,说,“你放心,我们是一伙的,过河拆桥的事,我绝不会做。你看好这小子,别让他跑了,他要是不老实,直接打断他两腿,我一会就回来。”
说完,小纪转身离开。时间,宝贵的时间,必须充分利用时间差,放松谭远的警惕性。
刚才几番观察之后,我对谭远为人处事特点有了深记印象,别看这家伙在小纪面前显得唯唯诺诺,惟命是从,那是他惧怕小纪,对小纪一人回屋找纸条又颇不放心,足见谭远此人见财忘义,贪婪之心颇重。
我对他说,“谭哥,你就不怕纪哥找到纸条后,占为己有,到时你连口汤都捞不到。”
这话显然说到谭远担心之处,他闻言,眉头紧锁,若有所想,我看他愁容不展的样子,便决定再加一把火。
我说,“谭哥,我看你对我不错,是个好人,和你说句实话。其实那纸条根本没有藏在木床下,早就被我一把火烧了,山洞位置图记在我心里。与其三人分,还不如两人分,我们两人二一添作五,岂不更好。”
谭远,心里一动,但脸上还是摆出一张正气凛然的样子,说,“纪哥待我不薄,我们是好兄弟,我不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
我轻蔑说,“得了,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你就不想多分一点?只要你放了我,我们一起找到宝藏,你拿七成,我只拿三成,你看如何。”
谭远此时已经被完全打动,我假装紧张地说,“时间不早,小纪可能马上就会发现被我耍了,我们得快点动手。还有,你纪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你打得过他吗?在这荒山野岭间,他要收拾你,独吞宝藏,那还不是跟玩一样!”
谭远一听,再也不犹豫,焦急说,“好,我答应你,就七三分就七三分,小兄弟,快,带我找宝藏!”
终于到了关键时刻,出手一定得狠准稳,这是唯一机会,必须好好把握。
我点了点头,假装鞋带开了,弯下身子绑鞋带,谭远站在我身前,眼神迷离,看样子已经在盘算如何处置那笔即将到手的宝藏。
说时迟那时快,乘着弯下身子的机会,我顺手抓了一大把泥土,猛地站起身来,沉醉在发财梦中的谭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我手中的泥土已经扔在他脸上。
谭远一声尖叫,双手往脸上抹去,与此同时,我跳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谭远飞踹一脚,这一脚用力实在太大,谭远又处在一片黑暗中,只听又一声惨叫,谭远像个皮球一样飞了出去,脑袋正好撞在一棵大树上。
他想用手摸头,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他轻哼一声,便一头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此时此地,正是脱身的好时机,我立马转身朝着山洞,箭步如飞,冲了进去。
那山洞只有一人来高,我不得不弯下身子往里面跑,快,一定得快。
山洞里漆黑一片,为了节省时间,我连手机自带手电筒都没有打开,一股脑地就朝前跑,什么都不管了,能跑多远算多远。
就在我狂奔时,只觉脚底下一滑,顿时感觉脚下踩空,整个人往下掉。
不好,一定是洞里有洞,这下子只能听天由命了。
身子往下快速坠落,耳边只听到呼呼风声,我双手乱抓,希望能像电影里的男主一样,抓住树枝、树藤一类的物件。
现实终究很残酷,什么也没有抓到,我什么也不能做,任由身子急速下降。
瞬间,只感觉自己落地了,就地滚出十来米,这才停住。身上居然一点痛感都没有,第一时间,我立刻摸了摸口袋,还好,手机还在。
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周围马上亮了起来,举起手机,四下观察了一下。果然不出所料,我落下的地方,同样是个山洞。
往脚下一看,原来下面是一层厚厚的枯树叶与枯草。听我说,我要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那是相当奥力给,等我出了这山洞,看来得买张彩票,这运气实在不错。
狂喜之后,冷静下来,这么高的地方,我怎么能爬得出去,再看手机,显示无信号,这可如何是好,打不出求救电话,蓝朋友想来搭救都没机会。
我后背冷汁冒出,正准备在周边看看环境,就听见山洞上方传来交谈声,这下子有希望出去了。
但那声音如此熟悉,是小纪与谭远的声音。
小纪气急败坏说,“谭远,你个笨蛋,看人这桩小事都做不来。那小子就是个小滑头,木床下连根毛都没有,我们被他给骗了。不要让我抓到他,我一定要把他当沙包打!”
谭远说,“一时没留心,竟让那小子给跑了,纪哥,这洞这么深,那小子掉下去,百分之百没得救,我们还是走吧,找到宝藏才最重要。”
小纪说,“不,事情要做得干干净净。我们没带绳子过来,下不去,这样,我们搬点石头往下扔,多扔一些,确保万无一失!”
我心想,小纪啊小纪,你小子真有纪纲的基因,做事真绝。我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出山洞。
边想,边往山洞深处走去,走了一段路,在山洞石壁上赫然出现一组文字。
我将手机靠近文字,仔细看了又看,不觉心中一动,怎么会是西夏文?
我这个人对西夏历史有所喜欢,平时对西夏文字也有所研究,别人或许看不懂,但难不到我。
来来回回读了几遍,读懂文字所写内容,大意是:读懂此文之人为有缘人,只需将双手紧按石壁文字处,心中默念所要到达的地方,即可实现。
真的还是假的?管它的了,反正现在也无其他办法,只能试一试,万一真的实现了呢。
我将双手按在石壁文字处,心里不自觉地回想起今早与朱老伯一谈,脑中立时浮现出明朝、朱棣,就在此时,奇迹发生了。
耳边一阵轰鸣,忽地一下,身子猛烈震动起来,什么事?难道地震了?与此同时,感觉脚下随之发生剧烈摇晃,一道白光从地下破土而出。
还没等我叫出声来,只感觉整人人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眼前出现光怪陆离的各种彩带,只听见呼呼作响的风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落地了。这次落在河边,我是谁?我从哪来?我在哪里?一时之间,我问了自己这三大终极问题。
此时,我只觉得浑身燥热,便用手舀起河水,洗了把脸,突然河水中出现两张人脸。
这可把我吓坏了,小纪与谭远不会也跟来了吧。如此开阔的地方,想跑都没地方跑。
我抬起头,努力保持淡定,一看,原来是两位僧人打扮的人,一老一少。
那老者约有五十岁上下,那少年则十七,八岁左右,皆穿着黑色僧衣。仔细这么一看,那老者略带几分凶相,三角眼,身形如若病虎。那少年相貌俊朗,英气逼人。
正当我呆望二人时,那老者双手合十,说,“施主,从哪何来,怎会从天而降?”
一听,我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看他,我不是超人,我不是孙悟空,哪会此等本事。但转念一想,不对,我刚依稀记得刚才所发生之事,该不会真的从天而降吧。这里是什么地方,这老者又是何人?
我起身还礼,说,“请问您如何称呼,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者说,“贫僧法号道衍,此处乃应天府之秦淮河畔。”
我顿时大惊失色,道衍,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黑衣宰相姚广孝吗?!难怪相容长得如此出奇!应天府,这不就是南京吗,明朝前期都城!
山洞石壁那文字果不欺我!出于现代人的礼貌,我竟然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对面老者的左手,接着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脱口而出了。
“NICE TO MEET YOU,道衍大师!”
这下,轮到道衍与那少年僧人还以关爱智障的眼神看我,此刻在他们心中必然认为我乃一疯癫之人,衣着与明朝寻常百姓不同,说话与明朝寻常百姓不同。
不等他们回话,我又说,“道衍大师,敢问此刻为何年?”
方才面露怪异状的道衍已经恢复常态,说,“今日乃洪武十三年也!”
我在脑中又算了一下,洪武十三年,这不是公元1380年吗?
道衍见状,问,“施主,身上可有恙,可需诊治否?”我摇了摇头。
道衍又问,“不知施主尊姓大名,从何方而来,今年贵庚?”
这下子问住了我,我能说自己来自公元2022年吗?就算说了,谁信呢?还得编个故事,随便搪塞一下,既然遇到道衍,怎么也得找个理由跟在他身边,到那时见朱棣,可就方便多啦。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于是,我思索片刻,与道衍大师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