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您的未婚妻成年了》第05章 季先生,我要退婚
季式集团楼下
想让自己那个渣男爹主动退婚是不太可能,毕竟对方可是季孺牧。
那就只能从季孺牧下手了。
戚风多少有些纳闷,这传说中锦城数一数二的季式集团,怎么安保这么差的吗?
她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顶楼?一眨眼,自己都已经被请到了季总办公司。
不是,这是搞错了嘛,自己都没说来干什么的,他们就带自己到了这?
她哪里知道,早就在几天之前,季孺牧就给全公司上到总裁办下到,下到保洁,下了死命令,见到她就好像见到自己,必须毕恭毕敬。
这可是苦坏了江昀,那两天,他拿着戚风的照片,挨个楼层跑,就连门口的保安他都混熟了。
他发誓,这一定是季孺牧故意的,明明这种小事不用自己做,他就这故意的。
别人不了解,他江昀还不了解,季孺牧就是个小人,腹黑,记仇,还死不承认。
“您先稍等一下,季总在开会,马上过来。”
“哦,知道了,你是?”
“您好,我是江昀,季总的助理。”
江昀,怎么感觉这名字有点熟悉?
“季总,您回来了,这位小姐等您好久了。”
“那个,季总,您好。”
“哦。”
“季总这是刚忙完?有时间吗?”
“恩。”
恩是什么意思?不是,这季总是有什么隐疾吗?说不了话的吗?
知道你有钱,但有钱也不能这么瞧不起人把。
不对,他是不是以为我也是来投怀送抱的?
“那个,要是季总不忙的话,我们谈谈。”
“哦。”
江昀发誓,如果此时谁能给他个地缝转进去,他一定会早晚三炷香的供起来。
自己老板是真没谈过恋爱啊,没见面时,明明想的不行,这一见面,还故意装不认识,就这个进度,要在一起,估计也得是黄昏恋了。
“诶,老板,我们正好午餐定了餐厅,要不约这位小姐一起?”
“南非那个计划书你做的不错,要不就让你去亲自执行吧。”
怎么又拿这个说事,不是已经放过自己了嘛,完了,还是先保命吧。
“诶,老板,我感觉那个项目书,我还是做的不够好,还得修改修改,您先忙,我这就去。”
说完,江昀一溜烟的跑了,那速度,参加个青奥会估计问题不大。
戚风深吸了一口气,内心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生气,今天来是退婚的,管他什么脾气呢,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虽然笑的很是难看,但戚风还是努力的扯出一丝讨好的笑。
“那个,季总,我叫戚风,就是您传说中的未婚妻。”
“哦。”
“那个,我看吧,反正您估计也不太喜欢这婚事。”
谁都知道你断袖之好,怎么可能满意这婚事,我说的够委婉了吧。
“哦。”
“要不,我提议,咱们找个时间,退婚吧。”
“恩。”
“择日不如撞日,正好您也忙,要不,就明天吧。”
“明天结婚?东西没准备呀。”
“不是,谁说结婚了,不是退婚嘛,刚刚你都答应了。”
“刚刚?哦,我刚刚在打电话,没注意你说什么。”
鬼才信你打电话,真当我脑子不好的嘛。
“那现在呢,季总应该忙好了吧?我们谈谈。”
“行。”
“那季总、”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孺牧打断了。
“戚小姐吃早饭了吗?”
“吃了啊。”
没头没脑这一句,直接是在戚风意料之外的,她愣愣的回答着。
接下来的近一个小时内,请欣赏来自季孺牧的报复性废话文学。
“早饭吃的什么?”
“包子,油条,粥。”
“哦,好吃吗?”
“还行吧。”
“那你吃的多吗?几个包子?”
“两个。”
“粥呢?喝了几碗啊?”
“一碗。”
“喝光了吗?浪费粮食不好啊。”
“喝完了。”
“哦,那包子呢,什么馅的?”
“没注意”
“那看来你不喜欢包子,下次多吃几个油条吧。”
“哦。”
“对了,你吃油条不喝豆浆吗?怎么能配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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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省略一万字。
自己没听错吧?自己刚刚都在干什么?
这季总这么闲的吗,花这么长时间,就跟自己聊早餐吃的什么?
怎么,季式是打算进军餐饮业,开个早餐连锁店吗?
可怎么总感觉这一幕有点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呢?
算了,正事要紧。
“季总,对于我们的婚事,您怎么看?”
“我坐着看。”
你坐着,难道我不是啊,我蹲着的吗?
戚风咬着后槽牙,那眼神,真的是有种想杀人的欲望。
“是这样的,我呢,也知道季总的难言之隐,正好毕竟你我也不熟悉,如果您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就退婚如何?”
“有意见,不退。”
“你有什么好有意见的,自己断袖之好,你还意见啊。”
戚风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直接跳脚怒吼到。
但话刚说完,就后悔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不好意思哦,刚刚是我越举了。”
“难言之隐?断袖之好?戚小姐难道也是个爱看那些不入流的八卦绯闻的主?”
“偶尔,偶尔。”
“那些东西,我劝戚小姐还是少看的好,毕竟看多了,智商容易变低。”
“我尽量,尽量,那退婚的事?”
“有些东西,实践比听说来的更真实。”
“好的,那退婚的事?”
“不退。”
。。。。。。
自己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的吗?
本以为是个轻松的活,怎么退个婚还这么费劲。
还有那个季孺牧是家里祖传打太极的嘛,说了半天话,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戚风真的是怀疑,自己是得罪过他季孺牧吗?
按理说,当年自己在锦城的时候还小,他也没来这啊,就算这段时间自己回来了,但也没见过他啊,不可能得罪过。
戚风哪里会记得,某个醉鬼那夜也是折磨了季孺牧一个晚上的事。
怪就怪在这季孺牧小心眼,记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