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人间斩异兽》第10章 梦貘,强大的刘安昕?
这么早就想下手了吗?
张岁默默地想着,转头看向刘安昕时却有些惊讶。
怎么?刘老师也没有晕过去?
此时坐在主驾驶的中年大汉瞥了一眼后视镜,有些意外,这次的药量不够吗?听晤歆小姐说这个长女没有修行过啊,还有这小子,两个人都没有晕过去,并且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中年大汉的额头上滑过几滴汗珠,但还是保持着镇定。
晤歆小姐说过这种可能了,如果没晕过去的话就直接带回刘家让她亲自来处理问题。
那就这样吧,中年大汉猛地一踩油门。
还是快点到家好。
“阿方,这是因为血脉纯粹的事情,所以刘老师没有晕过去吗?”
【肯定是的,这点程度的迷药什么时候能晕住一头血脉与异兽相提并论的人了?】
少女的声音有些骄傲。
【况且这种程度的气息,这个女孩的血脉不下于我。】
嗯?
和阿方相提并论的血脉?
阿方的来头他可是知道的。
有鸟焉,其状如鹤,一足,赤文青质而白喙,名曰毕方,其鸣自叫也,见则其邑有讹火。
作为山海经中提到过的能够带来火灾的鸟,她的实力远超过他的想象。
当年那次小区异兽大灾中不知道多少红尘客不老仙的异兽都被阿方燃烧殆尽,而当时阿方还是处于受伤的状态,她自称自己来自于山海界,就是那个山海经中所描绘的世界,不小心进了这个这么小的人间界,并且人间界貌似存在能够压制炁的结界,那天的异兽听她讲貌似不止是不老仙的实力,更像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异兽被世界意志的排斥。
想了很多后,张岁看向刘安昕的眼神里充满了惊异。
这种程度的天赋不修行,总感觉是浪费了啊。
刘安昕并没有注意到张岁的表情,只是低着头看着手上的一块玉佩,那块红色的玉佩还在隐隐约约地发着光。
那么那些刘家人叫她回来是为了做什么?
刘安昕在心里想到了一个答案,但是她不想承认,就算是那么不在意,那也是她的父亲啊,冶炼血脉什么的,为什么会选择对自己的女儿下手呢?血亲之情对于他来讲就是个笑话吗?
刘安昕的双手紧攥了起来,虽然曾经的事情已经让她足够伤心,可虎毒不食子啊,怎么会想到用自己女儿的命去冶炼自己的血脉的?
那个男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就说明了他根本没有把他当作女儿,他的眼里只有后面的那个女人而不是她的母亲。
看着刘安昕的神情,张岁叹了口气,从刘安昕那里了解完刘家的故事,他自然也是猜到了刘家将她叫回去的想法,刘家这是想当然的认为刘安昕的血脉是驳杂的?真是有够可笑的。
随着汽车的行驶,张岁思绪翻涌着。
呲!
突然,中年大汉一下子刹住了车,额头上不禁留下了几滴冷汗。
但车子还是顺着惯性向前滑动了十来米。
才行驶一会的时间,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岁有些好奇的朝着窗户外面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中年大汉已经将车子开到了荒野,周围的树木森然耸立,却又有些让人渗得发慌。
中年大汉则是双手开始捂住了脑袋,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人害怕的东西,将头用力的抬起,接着双手用力,将自己的头重重的磕到了方向盘上。
什么人?
张岁警觉的抬头看向周围,自己还是警惕心有些下降了,他单手变指,缓缓拂过自己的眼眶,再一睁眼,放眼望去竟然全是炁的流动痕迹,并且这样的紫色又有些泛着粉的炁他好像在书里见过。
那个异兽叫做,梦貘?
张岁缓缓催动体内的炁,此时控火不可行,汽车遇火产生的爆炸会让三人瞬间毙命,而如果开门的话,谁也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存在。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刘安昕,愣住了。
此时刘安昕的双眼泛着金色的光芒,带着一股极强的威严看着前方。
“真是什么东西,都敢打扰本宫了?!”
随着话音落下,一股澎湃气息朝着周围摧枯拉朽般的卷去!
喵嗷!
一声惨叫从副驾驶上传来。
接着周围的紫炁雾气开始瞬间崩溃。
张岁朝着副驾驶看去,只看到一只很可爱的黑色小猫在舔着自己的爪子,看到张岁的视线投过来,有些凶狠的瞪了他一眼。
但明显有些萌系的外表下,这样的眼神也没有让张岁有所害怕,只是有些好奇的看向那只猫。
“欸,阿方,这只梦貘有些奇怪啊,怎么跟一只猫一样。”
【貘本来就是豹子,并且这一只明显就是幼年期的啊,这么小不正常吗?】
【反倒是那个女孩,如此强大的威压,又是异兽血脉,到底是什么啊?】
阿方在识海中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是山海界中的强大异兽,她大都是见过了,除非……
凤凰?
阿方的脑海中出现了一种可能性,控火一族里有个凤凰好像也可以接受欸,啊呸呸呸!怎么接受啊!那可是凤凰,就算是一点血脉传承下去,那个刘家也不可能只能在洛都活动。
可是这样的话那该怎么解释呢……
“阿方?阿方?”
陷入沉思的阿方并没有回答张岁的问题。
张岁没听到回复也放弃了呼叫阿方,放到是有些好奇地看着梦貘。
梦貘的幼年期?这种异兽又是从哪里出现的,况且这种异兽也是很久没有出现在斩异局的斩杀任务上了,这种异兽的攻击性不强,只是喜欢玩闹一点,一般也就是派几个人过去教训一下,而今天这只梦貘,显然就有着杀意。
张岁的眼神闪烁,这只梦貘到底要不要杀掉,以绝后患。
“嗯?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停车了?”
嗯?
张岁看向刘安昕。
而此时,释放完威压的刘安昕正如梦初醒般的看着周围,好像刚才的事情都不是她做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