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往事,一场风雨的邀约》第7章 怕鬼,鬼没伤害过谁
看似平静的表面,其实暗潮汹涌,16岁的她对于这些,除了听从,没有反抗的权利,买回家的丫头,只能听从主家的安排,第一次顺从,是父母无法养活。第二次顺从,是地狱,是火炕也要跳,她别无选择。
不能主宰自己命运的年代,这样能屈辱的活下来,也是一件极其不容易的事情。对于老爷想收房的想法,是思晴明说的,她也知道,作为一个童养媳,是没有话语权的,一切听天由命吧!
她知道,那个比自己小四岁,一直陪伴了四年,以为会是自己丈夫的小孩子,以后就成了他的继子,多么讽刺又滑稽的关系, 可这一切都不是一个童养媳能做主的,她,只是他们家买回来的佣人。
很快在大奶奶一手操办下,孙思晴就要被平时道貌岸然的老爷收房了,日子定在六月十六,好像是某种寓意。
刚刚16岁的思晴,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尽管平时老爷和颜悦色,可心底的惧怕还是让她无所适从,能怎么办呢?听天由命吧!命比草贱的年代,作为被自小卖给大户人家的小思晴,被一种无力感笼罩,也有一种恐惧,发自心底的恐惧,
从6岁起,她就知道,这一世自己将无依无靠,当父亲拿着卖掉自己的三块大洋,嘴角露出一丝苦涩转身离开,疼惜的看向幼小的思晴那一眼开始,她就和孙家没有了任何关系,生死都是。
老爷依旧很忙,一房正妻,两房姨太太,还有数不清的佣人,和少爷小姐。思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老爷就对她起了歪心思。
难道是自己听话,或者其他,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穷人家的孩子就是人世间一朵柳絮,随风飘吧!
转眼间就到了成亲的日子,并没有大操大办,一个妾字,形象的看出了地位,一个立着的女人,思晴只是从自己住的地方,搬到跨院生活而已,一大家人吃了一顿饭,思晴还是等大家都入席以后,才在下首位置坐下,尽管她也算今天的主角。
生活就是这么狗血,悄无声息的就结婚了,而且是嫁给一个年近50的人,这个人还一度是自己的准公爹。
还好,大喜的日子,老爷并没有为难思晴,只是说,让她慢慢适应,也没有逼她同房,只是拉着她的手,睡了。思晴却毫无睡意,这个平时看起来很凶的男人,怎么会有如此反差的表现 。
第二天,去给大奶奶请安,再见过二夫人,三夫人,一切好像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思晴想,现在不用再干什么力气活了,身边还跟了一个小丫头照顾着。
变故出在嫁给老爷三个月以后,思晴怀孕了,这对没有生出孩子的大奶奶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本来就没安好心的大奶奶,这下更是恨的咬碎牙根,
很快机会来了,老爷要出一趟远门,三个月左右,老爷知道思晴怀孕了,叮嘱大奶奶多关照,然后就放心的离开了家,谁知道,这一去思晴终究是没等回来,这个给你思晴三个月温暖 的男人。
刁难一直都在,只是思晴很少说,她知道,说出来只会让家里狼烟四起 ,苦水一个人吞,就会平静,
老爷走了一个多月,思晴生活的战战兢兢,她不知道大奶奶哪天不高兴,就会打她一顿,二夫人和三夫人的冷嘲热讽思晴可以装作听不懂,可来自大奶奶的压迫,随时都会摧毁她活下去的欲望。
该来的还是会来,无论你想不想要。
一天思晴在后花园闲坐,佣人张妈家的儿子恰好回来,也去后花园,看到思晴,就问候了几句,年龄相仿的人,容易沟通,或许是思晴低估了人性的恶,这一幕传到大奶奶这里,已经演变成思晴和张妈儿子拉拉扯扯,有私情,孩子都不一定的老爷的,等等不堪入耳的污水,一股脑儿倒向思晴。
这么好的机会,大奶奶可没想放过思晴,从她被老爷收房那天起,大奶奶一直把思晴视为眼中钉, 肉中刺。
这天夜里,思晴正准备休息,贴身丫头进来说:“大奶奶叫您过去,三夫人”。思晴听了一愣,有片刻的茫然,大奶奶叫我深夜过去,会有什么事情呢?可又不敢不去,犹豫着还是慢慢的站起来,去了大奶奶屋子,
这一去,思晴就再也没回来,第二天,小丫头去问大奶奶三夫人在哪儿,大奶奶矢口否认见过思晴,就这样,孙思晴像一朵柳絮,被一阵风吹的无影无踪。只是西面的位置,一夜之间,多了一堵墙,
事实上,大奶奶从知道思晴怀孕,就在准备这一天,刚好老爷出门,这一切就这样发生了,大奶奶把思晴叫来,安排人拉出去,砌在墙里,砌墙工人直接把打晕的思晴,横放在地上,开始砌墙,一夜过后,世界上少了一个思晴,大户人家的院子,多了一个一米多长,似照壁,又立的不是位置的墙,没有任何意义。
时过境迁,随着光阴改变,大户人家没落,搬离了原来的家,所谓繁华过后,只是凄凉的残垣断壁,院子就空了下来,机缘巧合被流浪的清瘦男人发现,就带着一家了落脚这里,住了下来。
三十多年过去了,思晴一直在这里守着,短暂的一生,全是血泪。怎么能投胎转世,就这一份怨念,都会让四邻不安。
第二天,我们没有急着离开,戏子叔给父亲说了经过,我只是把梦境告诉了戏子叔,戏子叔惊讶的看着我,没有说什么,我知道,自己给父亲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只有戏子叔说,他才会相信。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要推倒西面的墙,看看梦境是真是假,有一种预感,我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西面那一堵墙下,应该有一具白骨。
可我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说出来的话,谁信呢?思虑再三,还是要找戏子叔,好在戏子叔一直相信我,这份信任,使我们无话不谈。
最后就是说服这户人家的主人,清瘦男人姓周,他的内人一直没出来,一个病恹恹的小男孩倒是经常在院子溜达,也不说话,也就六,七岁的样子。
可他父亲说他已经快十岁了,就是长期生病,找不到病因,治不好。是不是和院子里的冤魂有关呢?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