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大逃杀之辛格西变换》第9章 床与神
盗胡大堡听了大领卫的详细计划,大笑说道:“哈哈,刺激!床我已差人去做了,我先付给你们各人一万法兰东币,你们去结算所领去吧!领完再来我这儿。”说完,吩咐了一个文官带领我们去结算所。
我们跟随着这个文官出了大帅府,经过宽大的柏油路,走到了一处隐蔽的三层小楼,一个个挺拔如苍松的士兵,握着盘式多弹重机枪,把小楼围得是水泄不通,文官出示了证件,弯腰将头深入到一台冰箱似的机器的洞里,一阵叮叮当当的,显示屏显现出了绿灯,然后伸出来,对为首的士兵互相印证起来,然后四个荷枪实弹的大汉站在正方形的四角,将我们压在中间,进入了小楼里。文官把我们带到支取室,我们在一台箱式机器面前排成一队,一个一个地进入到这机器里面。
轮到我时,我走进去,箱门自动关上,一束一束激光扫在我的头脑上,只听得叮叮当当声,箱门便打开了,文官示意我出来,等着我们一行人做完后出了小楼,文官说道:“各位,钱已经到账了。”
“钱到哪里了?我们也没有在哪家银行有账户。”大领卫纳闷道。
“噢,钱到你们的个人系统了。”文官说道。
“没有现金吗?”大领卫说道。
“这个世界没有现金系统,也不允许用现金交易,你们说的是金币?那是非法的。”文官说道。
“这个我们是知道的。但是每次交易都要进这机器,怪麻烦的。”大领卫说道。
“嫌麻烦,那你就看着谁穿金戴银的一枪结果了他,钱立马到你的账户上。”文官说道。
“那要是你们结果了我们呢?”大领卫说道。
“钱归安洛城,不归在个人头上。”文官说道。
“刚才在门口,你伸头进那个机器,是干什么呢?洗头吗?”大领卫问道。
“身份认证。”文官说道,文官看着我们很是疑惑,说道:“这世界,只有大脑中的思想才是独一无二的,指纹、人脸什么的都会被复制盗窃,只有思想无法被复制和盗窃,每个人有其独特的生活经历和思维观念体系,因其复杂而又差别万千,所以用大脑的内容去印证一个人是最好的手段。”
“可是人的思维一直都在变,怎么能用来确认一个人的身份呢?”大领卫说道。
“思想在变,可是过去的思维和经验是不会改变的,我们每个人,凡是加入了某个军事组织,就会将大脑衍生出来在脑后作成一个芯片接口,验证机可以通过接口调用你大脑过去的经验和经历,这一点完全是在无意识状态下进行的,没有任何人能伪装。”文官说道。
文官将我们带回到了大帅府,盗胡大堡见我们来,带我们出了大帅府,到城中一处车库中,教我们登上一辆大卡车,指着木床说道:“如何,致命的诱惑!定能让元贼躺得下,起不来!”,那大床的床头雕刻精美,用镂刻法在床头雕了十个绣球,每个绣球内内外外共十层,每层都是独立的,床震动的时候,每一层都会跟着震动,既嗦嗦作响又嘎嘎作响,木质在百种香水中浸泡过,每一秒能变化出不同的气味,床中间是空的,容得下三到四个人,床侧边板能打开,大领卫打开木板教我们钻进去,我,老罗,滚刀肉,钻了进去,空间还算宽敞。
正当我们在车上研究木床的时候,车库外跑来了一个文务兵,对盗胡大帅说道:“巴格将军来电,要求召回本部的科道兵,支援军事基地的西线战争!”
“我们部有多少名科道兵?”盗胡大帅问道。
“我们部共有五百一三名”文务兵说道。
“立刻传我命令,让他们迅速到大校场集合,火速出发!”盗胡大帅严肃认真地命令道,转而又平静的对我们说:“你们如果行刺成功了,要怎么逃出大帅府呢?”
“我算准了后天阿莫海茨切线会在晚上来临,到时候舍尔夫会将我们一个一个扛出大帅府”大领卫说道。
“我给你们一种药,你们可以抵挡住阿莫海茨切线而毫发无损。”盗胡大堡领着我们进入他的卧室,在他的墙壁上挂了一幅《少女戏水》图,他揭下了图,里面放着一个密码盒,他背着我们打开了盒子,取出了两枚胶囊,胶囊内装着液体,说道:“千万别搞丢了。”大领卫接过来藏在口袋里。
我们一行在安洛城里歇息了一日,等到傍晚,我们开着载有木床的卡车奔赴高远城,在车上,老罗对大领卫说道:“你相信有神吗?”
“如果世界上没有苦难,没有痛苦,那么我相信没有神。”大领卫回答道。
“如果世间没有人,那么我相信世间没有苦难。”老罗说道。
“所以神是人用来麻痹痛苦的感性手段,就像男人看到女人就愉悦一样,处于痛苦中的人幻想着神就会愉悦。”大领卫说道。
“那,元拉里他相信神吗?”老罗说道。
“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或许他爱神就如同爱女人一样,能给他带来快感。”大领卫说道。
“你怎么不问我是否相信神。”舍尔夫说道。
“机器人也会相信神?活久见!”滚刀肉大笑说道。
舍尔夫说道:“不不不!神只是你们的叫法,如果说神是脱离了人类普遍痛苦的社会根源而被抽象为崇拜对象的话,那么,我们机器人也是有神的。”
“什么?机器人的神?会给你洗礼的、住在天堂的超级机器人,头顶着个光圈?”滚刀肉说道。
“非也,我们的神是规则,是脱离了社会实际情况的、被一厢情愿地认为是万能的抽象规则,它无视万物自然的本身。”舍尔夫说道,大伙或许在心里做着理论斗争,空气变得凝重了起来。
我抛开他们谈论的话题,转而看向窗外,大地新鲜的绿色和夕阳烩在一起,将山羊巧妙地点缀在大草原上,小村庄一处两处,大树一棵两棵,都混合在清冷的风中,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人:时间正在悄然地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