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团宠软萌的马甲哐哐掉!》第10章 司命老六:来都来了
哇塞,真的好帅啊,白宓犯着花痴把包厢门关上了,再次查看门牌号。
靠!哪个鳖孙把牌号搞反的,看在与美男的相遇下她就大发慈悲地原谅这个鳖孙了。
哎呀呀,她真是太美丽善良了。
白宓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是什么呢…
啊…那个朋友!
白宓总算是找到了正确的666的门牌,她十分礼貌地敲了敲门才打开门,大门刚打开一个缝隙,里面的鬼哭狼嚎就涌了出来,白宓下意识关回了门。
她觉得自己的耳朵受到了不明声音的攻击,该清清耳朵了。
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白宓一鼓作气进入了包厢,忍受着二次攻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包厢中心的熟悉面孔。
“错错错,是我的错,哦~哦哦~是你的错~”
白宓三步并两步上前一把夺过了那人手中的麦克风,四周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个突然到来的人。
“你抢走了我的麦克风~”
“不好意思啊,这人我先带走了,他脑子有病。”白宓悻悻地笑了笑,转头就逮住了那人的耳朵往外拉。
“啊啊啊啊,我的耳朵,我金贵的耳朵啊,你这个不孝子!”
白宓一脸黑线,恨不得将他的嘴缝上。
穿过走廊,下楼梯,贴着墙面离开了酒吧,各色的味道熏得白宓心烦,面色阴沉,手上的力度随之加重。
那人的惨叫被淹没在音乐和狂欢中。
总算离开了这个吵闹的地方,白宓松了口气,放了手。
“太过分了,白宓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的耳朵,呜呜呜…”
借着路旁的灯,白宓看清了这个朋友的面貌,这长相…咋似曾相识呢…嗯…
“…司命?”
这长相,这动作,活脱脱就是司命嘛,没了夸张的西方天使形象,花花绿绿的衬衫松了两颗扣子,完全是姣好的颜值撑起了这一套装扮。
“怎么啦?…你叫谁啊?”司命一噎,察觉自己掉马了,哭哭啼啼的神情一秒收回,臭屁地理了理衣服,四十五度仰起头看着天空,被路灯光闪了一下,顺其自然换了个方向,“呵女人,居然对我这么了解,我有理由怀疑你对我有非分之想,呵,哥知道自己很帅…哎呀!”
白宓直接一掌呼向司命的脑袋,面上毫无波澜:“醒了没。”
司命委委屈屈地摸摸自己的头,目光哀怨地看着白宓。
白宓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下来来干嘛?”
司命瞬间收回了闲散的模样,脸色凝重,四处看了看:“情况特殊,我们换个地方说。”
“……司命,你有毒吧?”白宓真的无语了,真的,这个不靠谱的人…神,居然带她来酒店开了间房…这情况真的很特殊。
“哎呀我不得找个地方住啊,顺便聊聊天嘛。”司命从前台小姐姐手中拿回了身份证,顺手揽住白宓的肩膀往电梯走去,“这酒店贵着呢,让你开开眼。”
此时,酒店门口走进来几个人,其中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侧头看到司命和白宓勾肩搭背地进入了电梯。
男子抬了抬金丝框眼镜,镜片下的眼眸如死水般深幽冰冷。
身旁属下的数声叫唤才让他回过神。
小插曲。
白宓一进房间就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沙发上,打开手机,已经十二点多了,也不知道宁弃睡了没。
“这可是豪华大床房,一般的套房哪有那么舒服的沙发给你坐,瞧瞧这……”
眼看司命就要开启长篇大论,白宓马上打断了他:“停!先说说你为什么下来。”
司命对白宓打断很不满,努了努嘴坐到了柔软的床上陷下去了一点,两手后撑侧身看向白宓:“这个世界出问题了,神主把我扔下来检查检查。”
“你一个管寿命的有这种能力吗?”白宓把手机揣进兜里,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一脸毫不掩饰的怀疑。
“切,少看不起神,因为世界的转变,滋生了几个不定因素,可能有能力毁灭世界的那一种,这要耽误了神子历劫,我好下岗嘞。”司命轻晃着脑袋,看到白宓无名指处的血痣挑了挑眉。
“你要去处理了这些因素?”这神主对自己的这个儿子还真是上心,有了她这员大将还不够,唉,贪心的男人哟。
司命换成一只手撑在床上的姿势,一脸神秘,抬手伸出手指左右晃了晃:“当然不,这不是还有你嘛,你的能力会让你感觉到这些不确定因素的,你要感化他们呀,让他们对这个世界充满热爱,别老想着毁灭世界。”
干!“我不干。”白宓下意识开始摩挲无名指处的血痣,那血痣似乎有感应般热了热,感受到异样的白宓动作僵了僵…不是吧…别吧…
司命自然注意到了白宓的举动,一副了然的神情:“你看吧,这是你的使命,再说了,来都来了,随便完成一下任务呗。”
呵,这还带附赠支线任务的,我真是谢谢你。
白宓正想反驳两句,手机的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路,掏出手机一看,是宁弃。
白宓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接起了电话:“喂宁弃,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对面的声音闷闷的,又带着几分委屈:“我睡不着就等等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等我?你快睡吧,我马上回来,我…”还没等白宓说完对面就挂了电话,白宓总觉得宁弃的声音怪怪的,怕他出事,打了声招呼急匆匆地离开了。
途中不小心撞到了人,白宓也是道完歉马上离开了,因为心里一直想着宁弃,也没太过注意那人,随之忽略了血痣的那一瞬异样。
司命看着紧闭的房门,双眸幽深,无意识地揉搓着食指。
不知什么时候,司命的肩头爬上了一条小白蛇,和司命看着同样的方向,丝丝地吐着舌头。
“白英,你觉得这次…她会做出选择吗?”
…
…
宁弃一脸迷茫地看着挂断的电话界面,想不明白对面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他笨拙地抬手敲了敲手机屏:“…醒醒,我还没跟白宓说完嘞…怎么回事呀…”
宁弃一把扔掉了手机,随手拿起放在身边的酒瓶就往嘴里灌,不时有酒溢出从嘴角滑落,滑过滚动的喉结最后没入衣服中。
他没有开灯,默默靠着沙发背面喝着酒,耷拉着的头发盖住了他的眼睛,双眼无神地看着地板,显露出一种颓唐感。
好似有一层透明的结界将他包围,那是属于他自己的孤独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