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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大昭苏语赋》第4章 前因4
历史上无子的皇后基本很难保持后位,无论汉文帝的薄皇后还是汉武帝的陈皇后,都因无子被废。这还是在汉文帝,汉武帝不缺儿子的情况下。
苏旭只有王曦一个妻子,若无子,就算苏旭不着急,长时间没子嗣昭太祖也会向他施压,大臣们也必会大力劝谏。时间一长,苏旭自己也会着急后继无人,各方因素作用下苏旭将来必会纳其他女人。
王曦的性子苏哀了解,在感情上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羡慕的就是昭太祖和自己姑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
所以苏旭若有了别的女人和其他女人生了孩子,王曦必不再理他,长此以往,感情必然会破裂。
加上到时候为了其他妃子生的孩子能拥有名正言顺的嫡子继承身份,王曦作为一个失宠又无子的皇后必然走向被废结局。
等到王曦,苏旭感情破裂、王曦被废、在冷宫无人问津时,苏哀就可以趁势制造火灾、偷梁换柱、把王曦接出来。
一个废后死于冷宫失火,也不会掀起多大波澜,到时候苏哀再暗中把王曦带到自己封地去好好照顾。
苏哀自认为他们在一起相处那么久有深厚感情基础,只要王曦对苏旭失望透顶,感情破裂,那么假以时日,她终究能看到自己对她的爱才是最深的从而接纳他的真心。
苏哀深爱王曦,本来害王曦流产伤身已经很心痛,所以有些伤身会致使可能终身不孕的方法,苏哀不愿意用,他只是不想王曦生下苏旭的孩子。
翻遍古书之后,苏哀决定使用紫茄花这味中草药。太子东宫里负责太子妃饮食的是王曦在王家时一直伺候她饮食的老嬷嬷,因为很符合她的口味,出嫁时一起作为陪嫁人员带到东宫。
苏哀寻到这老嬷嬷儿子的把柄,加以威胁,每月将紫茄花粉末置于王曦食物中,连吃2天,可保当月不会怀孕。
紫茄花本就无毒,加上这种法子是苏哀翻遍古籍查到的,不为当时人熟知。为了验证苏哀还曾在自己结婚了的下属身上试验,每月连着两天赐他们妻妾含了紫茄花的吃食,那段时间,被赐的下属家人无人怀孕。
王曦无论在太子妃期间还是成为皇后以后都很少离宫。类似陪伴皇帝围猎等出巡,只要出巡日子长于十天半个月,为了保证王曦饮食能习惯,必会把这老嬷嬷也带入随行人员。
是以这法子虽繁琐,竟然月月成功实施,致使王曦自太初10年流产后一直不孕。
而且因为苏旭宠爱幼弟,出巡时也总会带上他,所以这掺了紫茄花粉的食物王曦竟然是每月都没避开过。一直持续到太初4年。
苏哀的想法理论上是可行的,可最大的问题是他低估了苏旭对王曦的爱。虽然一直有大臣以绵延皇嗣说事。
可是苏旭每次都严词拒绝纳侧妃。当上皇帝后,对于大臣提出为了绵延皇嗣应该选秀充实后宫建议的,直接加以申斥,对于直接弹劾皇后无子,言辞中对皇后不敬的更是加以廷杖、贬官。
大臣们对此虽不满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昭太祖除此之外是位难以挑剔的明君。
婚后前几年,苏旭只当是王曦伤了身子调养为大,还忧虑她没调养好怀孕生产会危险,所以当时没怀孕还算是趁了他的心。
等到继位后,因为苏旭与苏牧父子感情极深,苏旭又为父亲守孝整整一年。
这在昭朝以前的朝代中从未发生过,说是守孝三年,但一直以来对于新皇守孝一般都是以日易月,即一天当作一个月,也就是说,皇帝只需要守孝二十七天,就相当于二十七个月。
且登基后,苏旭作为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日理万机。加上怕刺激到王曦,对于子嗣问题,虽也担忧,却也没有太大的动作。
只是一面坚决不纳妃,一面吩咐御医加强对皇后身体的调养,一面在王曦展示出忧虑时加以安慰。
多年没有生育,王曦自己也忧虑,除了御医,也曾派人打听一些民间神医和土方子,但都不管用。
自太初四年,寿王苏哀的儿子诞生后。本来在帝王打压之下不敢多提子嗣问题的朝中大臣们不满之情突然高涨起来。王曦的忧虑更甚。
恰逢那段时间寿王封地出现较大灾荒,苏旭对苏哀言到既已为人父,就要开始学习承担责任了,为了历练他为以后他去封地就藩承担封王责任做准备,派他去主持其封地内赈灾。
寿王出去赈灾期间王曦求子心切离宫住进了长安城外的道观中祈福求子。为表心诚,王曦坚持吃道观中素食。并未带一直伺候她饮食的老嬷嬷。
期间苏旭多次在处理完政务后,去道观陪伴她一起祈福求子,夜晚宿在观中。
太初四年夏,王曦在道观的第2个月,已有呕吐不适等症状,随行御医一检查,果然怀孕。
及至苏哀知道,也已经为时已晚,且难以动手。苏哀就此更加不喜厌弃自己的儿子苏恪,认为是他的出生造成今日局面。是以苏恪在寿王府处境更为糟糕了。
这一胎来的属实不易,苏旭把所有伺候王曦的下人都严格监管起来,生怕有人大意出错,如当年那般。下令有不小心出差错伤害到凤体龙胎的直接诛九族。更是派很多羽林卫守护皇后的凤仪宫。因此那老嬷嬷完全不敢轻举妄动。
太初五年冬季,王曦产下一个男孩,虽最终母子平安,其实生产过程颇为艰辛。因为胎儿较大,而王曦身量窄小,所以生产过程很长,持续了一天一夜。
且王曦有出血昏迷现象,本是颇凶险,可能是不舍孩子与爱侣苏旭,王曦求生意志很强烈最终被救回来了。皇后产子,母子平安,举国欢庆。苏旭赐名冀字,意为此子出生饱含父母和天下百官万民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