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聂樱应天的火爆新书到虫洞去蹦个迪是由网络作者我要成精所编写的现代言情小说。简介:西街的虫洞酒吧刚开业,门口围了满满的人,都是排队过来看开业的。老板飞哥虽然不务正业,这个经济头脑,谁也不能不佩服。其实团队里,就两个服务生,一个调酒师,调酒师还有听力障碍,资金省得足足的。聂樱就是那个…
《到虫洞去蹦个迪》第1章 这地以前有虫洞
西街的虫洞酒吧刚开业,门口围了满满的人,都是排队过来看开业的。老板飞哥虽然不务正业,这个经济头脑,谁也不能不佩服。
其实团队里,就两个服务生,一个调酒师,调酒师还有听力障碍,资金省得足足的。
聂樱就是那个耳背的调酒师,耳朵里总是嗡嗡的,什么也听不清,基本靠读唇语,说话倒是能支支吾吾说一些,唯独好姐妹秦一甜拿手语跟她交流最顺。
酒吧10点半开张,几个人不到十点就在门口招揽客人,穿着花瓣状的超短裙,假装虫洞的守护精灵:“新开的虫洞酒吧,欢迎进入奇妙的殿堂。”
刚开始飞哥定这宣传词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幼稚得不行,没过多久,竟然说得顺嘴了,就像每天街角遇到的“游泳健身了解一下”那么自然。
“看见没,这就是成果,排队排得都拐了弯了。”秦一甜边说边和聂樱比划着。
大家都开始进入状态了,唯有旁边那个叫苏南的家伙,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怎么看你们二不拉几的,能不能正常点?”
他是个富二代,被父母管教多了,离家出走的,在虫洞酒吧,他除了老板飞哥,谁也不怕。
“小心你闪了舌头!”一甜招呼着客人,回怼道。
里面放着Camila的歌曲《Havana》,飞哥本来是想弄点高大上的,什么西班牙文啊,古典音乐啊,整点虫洞不一样的气氛出来。但说实在的,除了这种大众流行的歌,他也欣赏不了别的。更何况在这种环境下,谁是为了高大上来的呢。
酒吧150块钱一位入场费,再加上酒水钱,来得人越多,他们就越赚。
聂樱在旁边调着她拿手的龙舌兰日出,她自称喜欢燥起来,其实性格是有点冷的,整个酒吧里,她有点格格不入。要不是因为她美艳的外表,飞哥也不会选她进来调酒。
顺着吧勺,将红石榴糖浆顺下去,她抬起头来看见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头走过来,心里疑惑:这年头,什么客人都能来啊?
她把一甜叫到一边,和她指点着那个老头。
秦一甜转头看了看缴费记录,确定这个人是交过钱的,她也挺纳闷,一个叫花子,也有这么多钱?
转脸大家都去端酒水,老头就朝着聂樱走过来,一脸不怀好意地挠着痒痒说:”小美女,长得挺不错呀?来喝一杯?“
闻着他一脸酒气,聂樱知道他是喝多了,就拿着调酒器,转了个方向。
没想那老头一直跟了过来,看他的嘴型,好像是在说:”我是虫洞的守护者,你信不信?叫我K教授。“
聂樱虽然耳朵里听不见,看个大概也犯嘀咕。
K老头看聂樱不理他,一挥手,讪笑着走开,他才不信这酒吧有虫洞呢,有妹子还差不多。
调完手头的这杯酒,她突然发现手机丢了,地上,桌子上,到处找,最后从桌子缝里面翻到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下去了。
”把时空穿梭机还回来。“一个迷幻的嗓音穿过来,她不知是哪出来的,而且都聋了二十多年了,医生都放弃了,她怎么可能突然痊愈?
但是这声音又听得十分真切,趁着苏南过来拿酒,她叫住了他,神秘兮兮地说:”你说句话。“
苏南一脸懵着端起了客人要的酒:”我,说什么?“
聂樱又失落了,本来以为多年顽疾治好了呢,还不是什么也听不见。能看清他的口型,极力去听,还是什么也听不出来。
”行了行了,你快拿酒去吧。“
他拿过桌上的酒,上前给人端过去,聂樱耳朵里却又响起了:”是你的么?不该拿的东西,就别乱拿。“
心里有股无名火,又不知道朝谁去发。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耳鸣了,而且还挺严重,要么就是酒吧的音乐声太吵,吵到,出现了幻觉?
怎么可能?
”到底是谁?“她定定地对着面前的空杯子说出,在吵闹的酒吧里,也没人注意到她这一奇怪的举动。
声音越来越大,慢慢变得愤怒,但是没人回答她,就一直让她还回来,好像有毛病一样。
明天早上不上班的话,她都想去检查一下耳朵,是不是出现了什么病变,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仔细想想,自己别说是没拿别人东西,连调酒的时候也没有缺斤短两,都是拿量杯量好的,如果这话真实对她说的,那属实冤枉。
又接到一单,鸡尾酒马颈,因为要把柠檬皮螺旋状转到底下,有点难度,特别需要注意力集中。
偏巧K老头又走了过来,还是那副面孔,醉醺醺道:“就是我点的,看看酒吧里最妖娆的女调酒师,到底技术怎么样?”
聂樱气得拍了下桌子,她是工作人员,只负责调酒,哪里忍得了老头的调戏?
她一字一顿说:“老叫花子,我们不缺你这点钱!”
老头也立马不高兴了,他的嘴型刚好对应是:“那就还回来,把我的时空机也还回来!”
聂樱一惊,这个口型,和她刚刚耳朵里幻听的,竟然一模一样。
飞哥和苏南两个男的赶紧上来,把这疯老头拉开,他们听见这老头实在喊得声音大,旁边几个正在蹦迪的男女们频频侧目过来。
K老头嘴里还在念着:“我的时空穿梭机,小偷!”
他伸出手,要够聂樱桌子上放好的手机,聂樱赶紧一把按住,只见这老头的表情更加狰狞了。喝醉砸酒瓶的有的是,喝多了满大街找时空穿梭机,还抢人手机的,还是第一回见。
聂樱惊魂未定,一甜过来安慰她:“没事的,醉鬼都这样,不行让他俩把老头扭送派出所去,别担心了哈。”
为老不尊,秦一甜最看不惯,况且当时就是她给聂樱介绍的工作,要是让姐妹受了委屈,她自己也难辞其咎。
聂樱叹了口气,随手划开了手机屏幕,她试图解锁,但是解不开。
指纹、密码,好像都改过了,她甚至怀疑,这手机压根不是她的。
同时酒吧里一阵“抓小偷”的声音响起,好像是有谁丢了东西,她刚开始紧张,就看见一个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偷偷摸摸的男人,从酒吧跑了出去,后面还有人在追。
是真的有小偷啊,那,手机为什么会打不开呢。
后来又陆续有人点酒,忙着忙着,就过了一晚上,她也没再想这事。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4点,路上一直听见那个声音,最初像是碎碎念,一直不绝于耳,后来是隔一会儿一下。
聂樱看看旁边,除了她和秦一甜,也没有第三个人存在了。她伸手和一甜比划着:”你不会是在搞什么恶作剧吧?“
“没有啊。”秦一甜也愣了,自己平时爱捣乱,但是一路上她都累惨了,哪有时间搞什么恶作剧。
确定秦一甜的嘴巴没动,聂樱又听见那个声音,飘忽不定,一会儿远一会儿近,明显是个男人的嗓子,一甜用假声也不好仿。
正琢磨着,聂樱看见眼前有只蝙蝠,她踏出一步,蝙蝠就在她脚下,往回收,蝙蝠还是在她脚下,竟然一时不知道怎么落地,她的身体摇晃起来。
那只蝙蝠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存在,透明的身体,黑色的羽毛和黑夜几乎融为一体。她实在平衡不了了,一脚踩在了地上。看见那只蝙蝠被自己踩得血肉模糊,聂樱捂住眼睛,尖叫起来,她听不见自己的尖叫声,却能听见不绝于耳的:“时空穿梭机,还回来……”
她指着地上,一甜顺着看了下去,什么也没看到。聂樱看着她懵圈的样子,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心里却还是犯嘀咕。该不是K老头落了什么录音设备在这……
声音一直持续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嗡嗡的,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打了个哈欠,还是能听见,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吵到。最初只是那个声音,后来开始夹杂着窗外的风声,竟然有点鬼片的气氛。
裹在被子里,聂樱打了个寒颤。
突然角儿屋里有点闷,她起来把窗户打开,然后躺在床上开始数羊,肯定是这个作息还不习惯,”时差“没倒过来。
在心里默念着:”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九十八只羊,九十九只羊,一百只时空穿梭机。”她刚有点困意,猛地一下又惊醒了,再看窗户边上,好像有个人影飘着,窗框发出“喀拉喀拉“的声音,有点瘆人。
聂樱赶紧又跑回被窝里,脑子里回放着上学时候上数学课的场景,什么艾尔法、贝塔、欧米伽,一听就让人犯困的那些东西,加上那种磁性的嗓音,特殊催眠效果。
教室里,带着眼睛的古板老师站在台前,拿着粉笔在中间写写画画,转过头来,突然变成K老头的形象,冲着她问:“时空穿梭机在哪?”
一个激灵,又被吓醒了。
她怀疑是K老头捣的鬼,但是仔细听那个不绝于耳的声音,是个年轻的声音,和K老头那老气横秋的嗓子不同。
聂樱睁开眼睛看,那个黑色的人影就趴在那窗框上,两只手顺着窗户扒上来,纤细的手指,像极了传说中的鬼魅。
她吓惨了,闭上眼睛催眠自己,只不过是太困了,突然的眼花。但是一会儿又忍不住睁开眼看,那个人影还趴在那,有时候往上扒两下,有时候又往下掉。
“走开!”恐惧之下,她拿起自己一个高跟鞋,扔了过去,刚好砸中那个人的脑袋,两只手也掉了下去。
入职虫洞酒吧之前,就听说飞哥买下这间房子,定主题的时候就是因为一个传说。当地的人说这个位置有个虫洞,多年以前曾经开过,能够通向异世界,穿越时空。
该不会,传说是真的?
想法才出现一秒,她就赶紧打消了念头,肯定是被飞哥那个老油条洗脑了,不光洗脑顾客,连她这个员工,自己也信了。
但是扔了高跟鞋后,那个声音倒是突然不见,世界又安静了下来。
刚才砸下去的那个,难不成是个小偷?
扒在窗户边打算进来偷东西,被她一砸就掉了下去,这要是掉下去摔死了,也不知道需不需要负法律责任……想着想着,一阵困意袭来,聂樱终于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安静了不到半个小时,她是被一声喊叫吵醒的,脑子剧烈地疼痛。
但这声喊叫不是什么时空穿梭机,而是略带虚弱的一声呐喊:”放我进来!“
她惊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看面前的那扇窗户,人影又出现了,还以更快的速度在往里面爬。
说时迟那时快,聂樱弯下腰,拿起自己另一只高跟鞋,以更大的力气砸了过去,把那人砸了下去。至于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到底是不是人,她搞不清楚,只知道砸上去的时候,它惨叫了一声,是那种,她能听得见的惨叫。
聂樱害怕了,闷就闷点吧,她起身关上了窗户,还有用手指头在窗户的把手上往回掰了两下,让它到最紧的程度,这回是什么也爬不进来了。
爬不进来,她的觉也醒了,外加天色马上就要亮起来,她怎么也睡不着。
翻来覆去,后半夜躺在床上,就全在回顾前半夜惊心动魄的事。这个街区算是闹市,但是向来不太平,街上常有醉鬼出来闹事,砸瓶子什么的,她这间屋子在二楼,能爬上来也不稀奇,能听见这声音,她笃定不是一般醉鬼。
就因为这点事,聂樱第二天看着秦一甜,她们合租的屋子里笑了半天,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她笑得冒出眼泪,腮帮子抽动着,还跟她比划着:“我不想再笑了。”
聂樱极力克制住想打她的欲望,耐着性子跟她解释,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看见一切,而且是听见了一切的。一甜瞪大了眼睛,觉得讲得挺真,但还是坚信她是在做梦。
因为人她听人说过,人在极度困倦的时候也是会产生奇奇怪怪的想法的,甚至会有幻觉发生,尤其是晚上本来就半梦半醒,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一甜拿出自己的一双尖头高跟鞋递给聂樱,让她别想太多,换双鞋就好了。
可真是好姐们,是幻听或是真的碰上了什么事情,无论是哪种,也不是换双鞋能解决的啊。但是眼下,她确实最需要找双高跟鞋穿。
一边用手比划,骂着一甜“没有心”,聂樱就蹬进了她的鞋里,两个人的脚是同号,甚至聂樱因为皮肤细嫩,穿起来还更好看些。
要是以后真啥事没有,昨晚就算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