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汉末也有好几个月了。
血气方刚的年龄,本就应该在校园尽情的释放荷尔…青春的气息。
结果却被骗到了缅北,刚刚要逃出来,就被丢进了海里。
前后加起来,都快二十年未进女色了。
以往刷刷手机还能冲一冲,现在对啥冲?
满大街都是面黄肌瘦的老百姓,如果想要探秘人体骨骼,出了城门遍地都是骨头架子。
所以啊,黄殊也很无奈,张角师侄就不能抓几个貂蝉过来。
“晚辈先回去了。”
张宁恭敬地对着黄天说了一句后,立刻逃也似地跑开了。
“啧啧。”
“多有教养的姑娘,还不忘打个招呼。”
黄殊一抖娄拂尘,一脸认真的说道。
…
从黄殊这里逃离后,张宁脸上写满了复杂。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那以后自己管父亲叫师兄还是叫父亲?
“宁儿,回来了?”
“怎么样,师叔他老人家是不是非常好说话?”
张宝看到侄女回来,立刻笑问道。
“呃…是挺好说话的。”
张宁略一犹豫,一脸古怪的说道。
“怎么回事,你不会是得罪了师叔吧?”
“不应该啊,咱侄女平日里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也是懂礼仪、知分寸的。”
张梁捋了捋胡须,十分不解的问道。
“对啊,侄女,你到底咋惹师叔了?”
张宝、张梁两人同时看向张宁。
站在场中的张宁都快气哭了。
不是,你们都说我平日里懂礼仪、知分寸,怎么还会把问题归责到我身上呐?
到底不是亲生的,还得看我爹。
“先听听宁儿怎么说吧。”
一直盯着张宁面色看的张角,发现了女儿的异样,当即开口道。
看吧,她想什么来着?
还得是亲爹!
“事情是这样的,我前去师叔祖的院落后…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就是这样了。”
张宁将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咳咳咳…”
“咳咳,诶呀,喝口茶压压惊。”
听到张宁说完,张宝、张梁连忙喝了口茶汤。
而张角这个当爹的,更是直接傻眼了。
师叔他老人家…真是让我好生为难呐。
一时间,怎么有点不知所措呢。
自己以后是不是得管女儿叫师妹了。
“大哥啊…其实我觉得吧。”
“师叔他老人家道法通玄,能够教导宁儿也好过跟你。”
张宝有些不太正经的笑道。
这可是造化啊!
他们想要求都求不到的造化
“少说风凉话。”
“其实我看来,宁儿若是能为师叔的弟子,倒也不错,大不了就平辈相交嘛。”
“主要是我不太清楚师叔是认真的还是开个玩笑。”
张角捋了捋胡须,有些拿不定主意。
“辈分不是问题。”
“重要的是机缘造化。”
张宝点了点头,附和道。
“虽说如今我黄巾军的实力,经过师叔的帮助得到了不小的提升。”
“但是…面对官军,我还是没有底。”
“如果宁儿能成为师叔的弟子,将来若真有那么一天,师叔也能护她周全。”
张角轻轻抚着胡须,十分认真地说道。
他之所以并不抵触这个提议,就是因为他在为后事考虑。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黄巾军想赢…还是有些难。
“爹,黄巾军会赢的。”
张宁看着张角愁苦的神色,当即安慰道。
“呵呵,放心,爹不会轻易认输的。”
“爹曾立下宏愿,要给这腐朽的大汉送葬。”
张角面露坚毅之色的说道。
虽说,如今的黄巾军与自己定下的初衷出现了偏差,但张角坚信,只要能够击败这腐朽的大汉,自己一定能够扭转黄巾军的思想,引导他们向善。
汉末…或者说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时期的乱世,真正的主角都是那些士族之人。
然而总有那么几个人,希望能够带领被压迫的底层百姓冲出牢笼。
尽管在这条路上很难让所有人都保持初心,但其最初的信念,依旧值得让人敬佩。
“这样,我去准备一下。”
“三弟,你去和师叔提一下这事,咱们尽快把这件事给办了。”
张宝看向张梁,说道。
“这么急的吗?”
张梁颇感诧异的问道。
“越早订下来越好。”
“只有生米煮成熟饭,才最让人放心。”
张宝点了点头,十分认真地说道。
首位的张角并没有说什么,显然是默认了。
“二弟。”
“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
张角出于考量,对着张宝提醒道。
辈分终究差了点,容易让人笑话。
张角表示自己还是想要脸的。
“咳咳,就尽快呗?”
“这两天就定下来,咱们道门中人,就要讲究一个念头通达。”
张宝微微颔首,笑道。
“看来,师叔也确实教会了你点东西。”
张角哭笑不得的调侃道。
念头通达,是黄殊常说的一句话。
如果念头不通达,就容易影响修行。
看样子,自己道法不精,显然是俗事缠身,念头都已经堵了。
“宁儿,等你与师叔修道后,一定好好服侍师叔。”
“以后…还得靠他老人家啊。”
张角看向女儿,开口提醒道。
“女儿明白。”
张宁轻点臻首,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