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栀枝定了定神,将紫檀木盒里的大团结都拿了出来,仔细数了数,加上铁皮盒子加起来竟然有一万块。
其中铁皮盒子的底部,竟然还有不少的票,其中一堆票里面布票粮票最多,然后就是一些工业票,甚至还有自行车票手表票等,剩下的就是一些油票糖票等杂票。
她猜测这肯定是温成平方晓娟的老底了,这些都是将来给温俊华娶媳妇的,可现在这些都是她的喽!
随即他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儿地收进空间。
她又拿起铁锨,往洞里捅了捅,这次却碰到了实底。
她不甘心,又掀开其他部位的报纸寻找,一无所获之后,她只能又将洞恢复原状,用土填满,再把报纸重新糊好,看上去和原来一模一样。
做完这些,温栀枝想起大衣柜还没检查。
只是她刚打开衣柜,就有一股臭味袭来,她捏着鼻子,这才翻出来一本户口本。她想都没想,直接将户口本也扔进了空间。
正当她打算走的时候,目光扫过四周,“钱都拿了,要是被发现,他们肯定第一个怀疑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值钱的全都收走,反正到时候查也查不到我头上。”
于是她快步走到大衣柜前,把里面的衣服一股脑儿地扔到地上,随后将大衣柜收进空间。
木头桌子也顺手也收了起来。
目光一转,她又盯上了架子上上的几床棉被和两件棉服,她记得这可是方晓娟今年新打的棉花,暖和的紧。
她来到外间屋子,摆放着桌子和凳子,暖瓶和搪瓷盆,一并收了。
至于为什么要这搪瓷盆?——可以用来泡脚。
来到厨房,一股脑将那些个油盐酱醋茶,大米白面玉米面红糖统统收进空间。
随后,她的目光又落在灶台上大铁锅上,也一并收走。
接着,她走进兄妹三人住的屋子,进门就把温俊华桌子上的高中课本收进空间。
要说温成平和方晓娟的钱得费心找,那温诗语和温俊华藏钱的地方,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温俊华是放在花盆底下,温诗语藏在枕头里。
果然,一拿一个准儿,把钱拿出来数了数,一共才二十多块,因为有了那一万块打眼,这二十多块她都觉得入不了她的眼,索性直接扔进空间。
她悄无声息地来到院子外边,将方晓娟买的两只鸡收入空间。
这鸡从小到大都是原身照顾,她拿走是应该的,接着,又偷偷摸摸地来到嘴碎老头陈大伟和刻薄寡妇刘莲花家,他们俩个都缺德,还正好是对门,她把他们院子里分别养的两只鸡也一并收走,这才偷偷摸摸地回了温家。
等温栀枝刷了牙洗了脸回了房间,还好心的给地上的温诗语扔了个被子,嘀咕道:“哎,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看来得买个手表了。”
说完,便躺回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天刚蒙蒙亮,院子里就传来陈大伟的尖叫声:“谁偷了我的鸡!谁偷了我的鸡!”
陈大伟有早起遛弯的习惯,打算出门喂鸡,却发现鸡没了。
这一喊,把周围的人都惊醒了。
刘莲花听到叫声,立马出门看向自家鸡笼,发现鸡也没了,立马扯着嗓子大吼:“快抓贼啊!快抓贼啊!哪个天杀的贼偷了我的鸡,我这刚把它养大,正等着它下蛋呢!”
周围邻居纷纷被这吵闹声吸引出来,巧的是这周围只有他们两家养鸡。
温栀枝因为这具身体生物钟的原因,早早醒了,醒来肚子饿的不行,喝了几口灵泉才感觉舒服了不少。
如今因为喝了灵泉的缘故,她的皮肤变白了不少,想着不能这么轻易就暴露。
又想起昨日瞥见角落里装着草木灰的袋子,她伸手在袋子里轻轻一抓,细腻的草木灰落在掌心,带着淡淡的焦糊味。
温栀枝小心翼翼地将草木灰均匀地涂抹在脸上,动作轻柔又迅速,每一下都生怕遗漏。
涂完后,她又担心颜色不够自然,眼睛扫到灶台上的锅底灰。
她踮起脚尖,拿起抹布,用力蹭了蹭锅底,那乌黑的锅底灰瞬间沾满抹布。温栀枝把抹布对折,轻轻在脸上按压,让锅底灰和草木灰相互融合。
她一边涂抹,一边对着镜子仔细端详,调整着颜色的深浅,直到镜子里那张脸重新变回熟悉的蜡黄,她才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
彼时,她听到外面喊抓偷鸡贼,立马装作一副被吵醒的样子,匆匆穿上衣服跑出去。
张大翠也从隔壁出来,着急地说:“枝枝啊,前面好像有人说有贼偷鸡。”
大家七嘴八舌地围在门口,温栀枝见缝插针,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说:“不好了,婶子们,我家的鸡也没了!”
张大翠一听,一拍大腿:“哎呀,你赶紧叫你爸妈出来啊,你家里鸡也被偷了。”
温栀枝露出害怕又小心的模样,小声说:“爸昨天晚上出去了就没回来,妈带着大哥去医院了也没回来。”
张大翠下意识看向温家屋子,发现平常吃饭的大桌子不见了,急忙说:“快,栀枝,你快进家看看,你家是不是被偷了?你家吃饭的桌子呢?”
温栀枝装作恍然大悟,慌忙进了屋子查看,突然大叫一声:“进贼了!进贼了!” 一边喊,一边装作慌乱地跑进去,出来后焦急地说:
“婶子,不好了,家里进贼了,家里值钱的,爸妈屋子里面的衣柜,那些实木家具都被偷走了,厨房里的粮食也没了!”
此时陈宇正好走过来。
原来,院子里的人早就去陈国栋家里把陈宇叫了出来,他刚从陈大伟那边了解到偷鸡的事,听到温家被偷,赶忙过来。
看到温栀枝,陈宇关切地问:“栀枝妹子,你家被偷了?”
温栀枝连忙点头:“对,爸妈他们的屋子,还有外面吃饭的桌子、暖瓶、陶瓷盆都没了,厨房里的粮食和锅都没了。”
陈宇皱了皱眉头,说:“看来这贼知道昨天夜里你家没人,这才来偷的,那你知道家里的钱丢没丢啊!”
温栀枝情绪低落地摇了摇头。
陈宇安慰道:“还是报警吧,我师傅是做了二十几年的老公安了,比我有经验,你放心,一定会抓到这个贼的。” 说完,赶紧出了家属院往公安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