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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神明小说完整版全文免费阅读

宛若神明的主人公是楚牧,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网络作者就吹电风扇。简介:楚牧看着上司渐渐远去,很久才收回目光。只是他的嘴里却呢喃着:“牢笼 禁锢 下半身所有出口”工作到一半的时候,小组长已经上了4次厕所,没有比坐在厕所旁的楚牧知道的更清楚的了。其他人也知道小组长的毛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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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神明》第4章 孤独者

楚牧看着上司渐渐远去,很久才收回目光。只是他的嘴里却呢喃着:

“牢笼 禁锢 下半身所有出口”

工作到一半的时候,小组长已经上了4次厕所,没有比坐在厕所旁的楚牧知道的更清楚的了。其他人也知道小组长的毛病,没人会没脑子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直到最后,小组长再也无法忍受折磨,急匆匆的捂着小腹走了,楚牧才满意的收回了目光,继续工作。不过目测小组长这次的病不好整了,因为楚牧觉得他暂时是好不了的。

只是讨厌的小组长走了,依然没有让办公环境得到彻底改善。小组长在的时候,大家都还装装样子,他一走,大家就都放开了。玩手机的、吃东西的、聊天的、打闹的,总之做啥的都有。

就像是楚牧右前方对着坐的那两个女同事,从刚开始工作嘴巴就一直叨叨个不停,吵得楚牧脑壳疼。偏偏聊得还是十分这个人好,那个人坏,这个人最近遇到了什么臭事,那个人咋滴咋滴,真是讨厌。

“牢笼 禁锢 双耳 声音”

楚牧不得不给自己的耳朵套上牢笼,把声音滤掉,世界终于清净了一些,他才能坚持继续工作。

繁忙的一天,很快就要过去,眼看着就要到下班的点了,楚牧终于做完了所有的任务报表。小组长也很幸运的暂时抛弃了工作的烦恼,在医院里捂着越来越胀的肚子和小腹,偷得浮生半日闲,多好。

整理好东西,楚牧准备下班了。这时,一个女同事微笑着朝着楚牧的座位走了过来,楚牧一瞥就知道没好事,因为之前说的把别人当傻子的人就有她。

总是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就觉得全天下男人都该臣服、服务于她,神经病啊,我又不是你老公。自己跟她关系又不是多好,却老是把她做不完的工作丢给楚牧加班。然后自己晚上不知道去哪鬼混,真以为别人一直都是傻子。

楚牧装作无意的抬起手,对准了女同事。

“牢笼 禁锢 声门”

女同事来到楚牧面前,刚想用嗲嗲的声音指挥好骗又能干的楚牧,帮她把剩下的工作做完,却发现自己突然无法说出话来。她清了清嗓子,却发现依旧无用。难道是昨晚….于是她决定,直接把报表拿过来,相信楚牧应该会懂得,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见她转身去拿报表,意思不言而喻,也足够无耻。楚牧对准她的背影,眼睛中再次泛起微光。

“牢笼 禁锢 盆腔”

说着,楚牧隐晦的伸出手对着女同事的背影作势一抓。

囚禁脏器是个技术活,因为你看不到,只能盲打。为了能准确的抓到小组长的命门,楚牧之前特地研究过许多解剖学医书,所以对人体的脏器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至于女人的脏器,也就顺便了解了一下。

第一下估计不见得能抓住,但是能抓住什么就是什么。

刚拿起报表,准备转身的女同事,突然感到小腹一阵绞痛,整个人直接摔倒在地不说,报表撒了一地。其他同事立刻停下手中的活,围住了女同事,男同事们更是热情的抱起女同事,一番嘘寒问暖,更有人积极的打起了120的电话,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个多么和睦的大家庭。

楚牧没有去管接下来的人间喜剧,他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了。工作完成,交到小组长的桌子上,反正今天他应该是不指望能回来了,至于什么时候能上班,看楚牧心情吧。

生活是无趣的,就像是楚牧,大学毕业后在望春这个城市工作了2年,也没有找到任何快乐和意义。生活就像是一条一往无前的列车,他需要做得只是乘上去,然后往前走,走马观花的走过人生的所有风景。直到死去,也不敢停留,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仿佛人生到最后便只剩下了工作。

曾经他去咨询过心理医生,医生告诉他,需要找到一个相爱的人,然后组建一个家庭,也许就能找到生命的意义。只是他也尝试过,然后发现这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因为第一个前提他就做不到,女人所爱的跟他能提供的不太一样。

他参加过很多次相亲,几乎都是以失败告终。

他发现,人家要找的,不是他这种…用女人的话说叫泥鳅,没钱没身份没地位,只能在泥坑里摸爬滚打的社会底层。人家需要找的是真龙天子,要出身,要钱,要地位,还要感情。当然了如果非要在这些优点中挑一个,那至少得有钱,这恰恰是楚牧所有短板之一,所以这亲是不可能相成的。

后来他也就放弃了,一个人其实也挺好的,没有那么多的烦恼。只是家里的父母年纪也大了,总是在电话里谁谁又结婚了,谁谁都生孩子了,他也能听得出来话外之意。只是他总不能跟老两口说,是你儿子太差劲了人家看不上吧?所以只能暂且搁置再议吧。

下了班,楚牧先是在小巷深处的小吃摊上吃了点炒面,然后又走到附近的人民广场去转悠了个把小时。

恋爱的情侣、跳广场舞的老头老奶奶、出门玩耍的一家人,所有人都在微笑,好像这是一个多么幸福、快乐的世界。而他就像是一个多余的人,因为快乐很多时候都与他无关,即使跻身于幸福之中,也很难融入进去,这也许是一种病吧。只是不知道病的是自己,还是这个社会。

给远方的父母打了个电话,他难得的挤了点微笑,简单聊了几句,最后说朋友来了,他要走了,挂掉了电话。他害怕说久了,会暴露他现在的真实情况,他已经成年,不想再让父母担心。他们已经为自己操劳了大半辈子了,以后不说让他们享福,至少不能再被自己拖累了。

他赶着最后一班车返回住处,已经很晚了,等公交的人都寥寥无几。有家的人早就回去了,还在外面晃悠的的,尤其是等最后一班公交车的,几乎都是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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