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女帝她又玩嗨了!》第7章 两位好好玩
“呜呜呜哇哇哇哇!!!!”
小月再一次被吓哭。
璞真伸手将她揽住,一下下在她后背顺着。
这一幕似曾相识。
一如当年的五儿,无论是田大叔对她笑,还是对她发火,总能将她吓得哭上三天三夜。
酒余饭饱,荷荷将哭累睡着的小月抱走。
田大叔则坐在对面盯着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他对璞真的了解,他不相信区区一个夏晓晓能让璞真心神不宁。
璞真微微垂眸,她早猜到此事瞒不过干爹。
但她现在就是不想说,不想让干爹跟着她一起烦心。
见她闭口不言,田大叔沉默了半晌,忽然道:“那人回来了?”
璞真微微一僵,干笑两声,“怎么会呢。那人消失了整整十年,说不定早把那事忘记了,怎么可能突然回来。干爹你想多了。”
田大叔的视线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半晌后说了句:“嗯,我瞎猜的。”
“你早些歇息,武馆过两日就修整好了,届时你可是咱们书院第一个武学夫子。”
“虽然…我更希望你去教书。”
太阳县女子考试科目五花八门,而这三个孩子里,荷荷是文科状元,璞真是武学状元,五儿则是女工状元。
璞真选武除了她自身实力外,最主要的原因是在藏拙。
旁人或许看不出,但田大叔作为她们的夫子兼干爹,心里却如明镜一般。
璞真参加文科考试若是认真了,那就没荷荷什么事儿了。
但这么多年来,璞真每次文考都会出现一些小问题,出现各种合情合理的丢分项。
让人看不出丝毫破绽,只当她是真的技不如人。
但只有真正有实力的人才能做到如此完美的控分。
璞真就当没听到田大叔后半句话,打着哈欠走了出去。
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她的眼底何曾有过一分倦意?
那男人出现的太过蹊跷,她实在不放心。
于是她从后门跑了出去,趴在茶楼对面的房顶上,暗中观察。
那男人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还坐在那间包厢里。
他身后站着一个小厮,那小厮似乎在说些什么,看起来天花乱坠,口若悬河。
“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男人笑得双肩抖动,花枝乱颤。
“你再给我说说王大娘被狗咬那事儿。”
小厮:……
大哥,这钱我不挣了。
我已经把县里所有东家长西家短的事讲了一遍,现在就差谁家狗是顺拐没说了。
男人微微歪头,“你什么表情?难道那只狗也追过你?”
小厮:…………
他看了眼明晃晃的金锭,深吸一口气,脸上挂起笑容。
“话说那王大娘啊,她……#@&#……然后她…#&:@&……”
“哈哈哈哈!!”
男人的爆笑声远远传来,璞真眉心松了又紧。
不知过了多久,那小厮说话说得嗓子都快冒烟了,男人好心给他递了杯水。
他仰头“吨吨吨”一饮而尽。
璞真看不下去了,这货大概除了外形,没有一点儿跟那人有关系。
就在她要离开时,发现包间里出现了两抹熟悉的身影。
“有意思了。”
她勾了勾唇,重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夏晓晓和宽哥去了县东头,寻人就问沙子村在哪。
所有人看着他们的表情,活像是看两个大傻子。
夏晓晓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骗了,气急败坏地赶了回来,结果就看到了让她呆在原地的男子。
男人幽幽看了她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扑哧一笑,眉眼弯弯,灿若星河。
夏晓晓呼吸一窒,双眸含春,一脸的娇羞。
虽不合时宜,但她真得好想说一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啊!!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绝艳之人?
他笑得花枝乱颤,嗓音磁性,声音动人。
但说出去的话却——
“你不是那个大傻子吗?”
说完,他又指着旁边黑着脸的男人,“你是二傻子?”
尽管隔着一段距离,但璞真却要笑疯了。
她声音不高,但她察觉到有一束目光若有若无地扫了她一眼。
她蹙了蹙眉,四下观察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难道是想多了?
虽如此,她还是沉了沉身子,尽量将自己藏起来。
包厢中,面对浑身散发着求偶信号的夏晓晓,男人很是不屑。
“夏晓晓!老子还没死呢!”宽哥的声音传来,夏晓晓吓了一跳。
她猛地回过神,适才发觉自己有多失礼。
宽哥是她的未婚夫,她竟当着宽哥的面做出那样的举动。
“宽哥,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宽哥看着她,“那你解释。”
夏晓晓:“……”
看着顿时语塞的夏晓晓,宽哥面色阴沉。
他转头盯着男人,“喂,你叫什么!你何时进来的,可曾见过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离开?”
夏晓晓闻言,垂着的手心用力收紧,指甲死死嵌入肉中。
虽然她对宽哥没有男女之情,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未婚夫。
从他口中听到对别的女人的评价,她如同吃了两只苍蝇。更何况那女人,方才让她狠狠丢了脸!
男人笑够了,收敛起笑颜,若有所思地望着二人,手指在桌上轻轻扣着。
时间点点流逝,男人倏然抬起手。
就在宽哥和夏晓晓期待的眼神下,他打了个哈切。
随手将金元宝丢给小厮,“无聊。”
说完,他从窗边翻了出去了!!??
这可是三楼。
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了好吧?
趴在房顶看戏的璞真还未看清他去了何处,突觉得背后一凉。等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被拎了起来。
璞真:???
只见她四肢凌空,后颈被人拎着,宛如一个鸡仔。
“可看够了?”
说完,他还颠了两下。
璞真回过神来,挥舞着四肢,凶神恶煞地盯着他,“放我下来!”
男人微微歪头,盯着她看了半晌,倏然举起双手,“哦。”
下一秒——
“哎哟!”
璞真揉着屁股,抬起头,眼眶湿润,“你有毛病吧,让你放你就放?”
男人略加思索,紧接着又伸出手准备拎她。
这次她有了心理准备,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
不等她说话,突然一道喊声传来。
“你们两个都有毛病吧?今日不将我客栈屋顶修好别想离开!”
下方,客栈掌柜叉着腰,仰着头,一脸凶神恶煞,仿佛下一刻就要跳上来将二人踹下。
璞真寻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忙道:“不好意思啊,我们马上就修,马上修,呵呵……”
说着,她还不忘往男人身前站,试图挡住他。
即便时隔多年,很多人已经记不清当年那男人的长相,但一个长得如此绝色的陌生男人出现,保不齐会被传出去。
掌柜见她认错态度积极,便不多计较,只道:“你这丫头我可认识的,你若不将屋顶修缮好,我定找田大叔要个说法。”
“明白明白,大叔您放心,我保证将这里恢复成原样。”她舔着脸,笑得一脸狗腿样。
就在她弯腰捡瓦片的时候,一个金灿灿的东西从她身侧飞出去,稳稳地落在掌柜的手里。
“还用修吗?”男人的声音传来。
掌柜的感受着沉甸甸的重量,深吸一口气,没骨气道:“不用了不用了,客官随意折腾,便是将这小店拆了也无妨。小人这就将包厢里的人赶出去,给客官腾地方。”
临走前,他还挤眉弄眼地留下一句,“客官好好玩,小人定不让人来打扰二位。”
璞真:……
没一会儿,屋檐下传来客人被驱赶时骂骂咧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