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笑死了,你以为谁都是我们枝枝宝贝吗!!!臭小子,想学招雷,你还太嫩了点!![其实是我刚刚自己试了,我也不行]】
超萌的崽:[嗯,枝枝是有天赋的,一次能成功的人很少。]
【不愧是大佬选中的人!!】
枝枝开心的抿了抿唇,眸子里都是星星,哥哥夸枝枝啦!说枝枝是有天赋的哩!
枝枝虽然很开心,但也不忘安慰失落的施佑霖,“施哥哥,你不要气馁哦,哥哥说啦,能一次成功的人很少。”
施佑霖弯腰和她对视,“你在安慰我呢,多谢啦,枝枝。”
“我看你的脚都受伤了,我抱着你,好吗?”
施佑霖朝枝枝伸出手来,他以前也有一个妹妹,只是妹妹刚出生就夭折了,若是健康长大的话,也有枝枝这么大了。
枝枝连忙将鞋子放下,穿进去,鞋子本就不合脚,现在她又受了伤,脚一进去,她就疼的小声倒吸一口凉气,闷哼了一声,但也没哭。
“不啦,我身上脏脏的,不要弄脏施哥哥的衣袍啦,我自己穿好鞋子走就好了!”
枝枝不想麻烦施哥哥,她知道,人都是讨厌麻烦的,她和施哥哥才刚认识,不能用这样的小事去消磨施哥哥对她的感情。
而且施哥哥的衣袍干干净净的,她不想弄脏了。
施佑霖心疼她的懂事,直接弯腰将她抱起来,枝枝吓得挣扎,“真的会弄脏的……”
“没关系。”施佑霖冲她安抚的笑了笑,“弄脏了洗了就好了,枝枝,它只是一件衣袍,你比这件衣袍重要多了。”
枝枝猛地朝着他看过去,对上他眸子里的善意,她又迅速低下头去,只是一件衣袍吗?
可仅仅就因为这一件衣袍,她以前没少挨打,小手脏了抓了一下娘亲的衣裳,要挨打,她的衣裳被风吹起,不小心蹭到了方欢颜的衣裳,也要挨打。
可现在,才刚认识的施哥哥告诉她,她比衣裳更重要。
枝枝心里是感动的,施佑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以前经历过什么,他这样的做法完全出自于家里给他的教养。
人本来就比衣袍那些物件要贵重。
施佑霖抱着枝枝迈步离开,黑衣人跟在他身后,他带着枝枝去了最近的药堂,让大夫帮她包扎一下,大夫脱了她的鞋子一看,都有些心疼,“这鞋子莫穿了,小了,磨脚。”
施佑霖看了一眼,让枝枝先坐下,“我出去一趟,你们留在这里保护枝枝。”
他点了几个黑衣人出来。
“是!”黑衣人应了一声,成一排站在枝枝身后。
施佑霖则先起身出去,“枝枝,我一会儿就回来。”
“好!”枝枝乖乖的应了一声,大夫先帮枝枝消毒,枝枝疼得小身子一抖一抖的,却咬紧嘴唇没喊出声来。
大夫瞧她这样子,心疼的不行,“好孩子,哭出来也没事的。”
枝枝摇头,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我不疼。”
嗯,枝枝不疼的!
“大夫,等下能不能给我用便宜一些的药呀?我没有钱,我可以赊账吗?”
“当然可以。”大夫告诉她,“用好一些的金疮药好的快一些,这样你就可以早一些去干活赚银钱了,也就能早一些还给我了。”
大夫知道,定是那小少年帮她出银钱的,这么说只是劝说她用好一些的,好的快一些,就算他们真没银钱,不给也没事。
他不想伤害小家伙的自尊心,答应让她赊账,只是为了让她心里舒服一些,实际上,她真的来还的话,他是不会要的。
枝枝听他这么一说觉得有道理,“那好,那就用好一些的金疮药。”
大夫帮她上药,正上着药呢,一道骄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方枝枝!你将我的警告当成了耳边风了?”
“你还敢去找爹爹?”
方欢颜打着一身的绷带冲过来,伸手就要打方枝枝,枝枝条件反射的抬起手护住头,一旁的黑衣人抓住方欢颜的手,将她整个提溜起来放到一旁,“干甚呢?”
“说话便说话,打什么人?小小年纪不学好!”
方欢颜梗着脖子怒骂,“你这个狗奴才,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方欢颜今日在家养病很烦,出来游玩了,虽然身体很痛,到依旧难挡她那颗爱玩的心,回来的路上听说爹爹去见了方枝枝,她也不觉得伤口疼了,直接冲过来教训方枝枝了。
因而也不知道,方枝枝现在是有靠山的,这靠山还是她爹不敢动的。
“就是,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家小姐教训一个丫鬟,你也敢管?”
一旁的丫鬟上前一步抱住方欢颜,狠狠的瞪向黑衣人。
“丫鬟?”一道冷淡的声音传来,“我怎么听说,方枝枝是县令家中的小姐啊,这丫鬟是从何而来啊?”
听到这声音,方欢颜和丫鬟同时转头望去,就见小少年迈步而来,他面色冷淡,看向她们时,眼底满是讥诮。
可他的长相实在是俊美,虽还年少,却也可见谦谦君子的雏形,方欢颜快步凑到他跟前,“你是谁?”
“本小姐心悦你,你来当我的奴才吧!”
她喜欢这样俊俏的小公子,放在身边当个奴才,一定每日都会觉得心情舒畅。
“奴才?你给我当奴才都不配,还妄想我当你的奴才?”施佑霖嗤笑了一声,绕开她走到枝枝面前,蹲下身子,问大夫,“包扎好了吗?”
大夫回过神来,“好、好了!”
施佑霖抬起枝枝的脚,帮她穿上,枝枝连忙开口,“施哥哥,我可以自己来。”
方欢颜这时才回过神来,她冲过去,“你有个性!”
“我要让你当我的童养夫!”
施佑霖面色阴沉,下一瞬,黑衣人的剑出鞘,抵在了方欢颜的脖子上,“大胆!”
“竟敢对我家公子如此放肆!”
“小姐!”一旁的丫鬟吓得站立不稳,“你们可想清楚了,我家小姐可是县令最宠爱的孩子!”
“县令?县令算个什么东西!”黑衣人冷哼,“见了我家公子还不是得乖乖行礼。”
丫鬟:完了,踢到铁板了。
施佑霖帮枝枝穿好,起身,“押她回去,问问县令,是怎么教孩子的。”
施佑霖目光扫过方欢颜的头,她头上戴着一个发簪,那发簪在京城世家小姐间也很流行,县令的确是很宠这个女儿,单单这发簪都要一万两白银,而县令一年才四十五两银子,他如何能买得起这般昂贵的发簪?
看来,这县令身上不止是有冤案这么简单。
剑架在脖子上,方欢颜才知道怕了,“你你你,你敢动我的话,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哎呦!我的伤口好疼啊!”
至于他们说的什么他爹见到他还要行礼?她压根就不信,定是吓唬她的。
黑衣人不与她废话那么多,直接押着她离开了。
“枝枝。”施佑霖看向枝枝,“你随我去我租的院子住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