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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小说《唯我修仙一道昭昭》在线阅读

主人公叫苏澈的小说唯我修仙一道昭昭是由不识卿所著。简介:古岩大陆帝历223年,近冬。由心法带来的黑气覆盖着拳头砸向野猪:“崩山拳!”咚!野猪的头颅顷刻间爆裂,绷的僵直,哼哼两声便一命呜呼了。“这就是炼气三重吗?”少年的面相颇具傲慢,这是实力给他带来的。系统…

苏澈小说《唯我修仙一道昭昭》在线阅读

唯我修仙一道昭昭》第6章 变故

古岩大陆

帝历223年,近冬。

由心法带来的黑气覆盖着拳头砸向野猪:“崩山拳!”

咚!

野猪的头颅顷刻间爆裂,绷的僵直,哼哼两声便一命呜呼了。

“这就是炼气三重吗?”少年的面相颇具傲慢,这是实力给他带来的。

系统提供的崩山拳法也是功不可没,“崩山拳”顾名思义,修炼至圆满时能一拳打崩山峰,小成亦能开地裂土。

按照系统所言,这是炼气期比较适合他的功法。

苏澈现在肉身便能打出万斤力道,得崩山拳可谓是如鱼得水。

“该回去了,不知道虎子练得怎么样了。”将猎物收集进系统空间后他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现在的实力对应武者什么境界呢?”

现在的他自信心爆棚,迫不及待的想接触一下外面的世界。

一路翻山越岭…

“我连续走了两天,还是有用不完的力气,我只能说一句,修仙牛皮!!!”他对自己竖起大拇指。

若是修仙界的那群怪物们看见,定会忍不住夸赞。

十岁的炼气期是不少,甚至十岁的筑基期也不是没有,但炼体到炼气不过一年,比起那些宗门天骄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系统!你说过你本体距离这里非常遥远,我该怎么过去?什么境界才能救你?”苏澈突然问道。

【系统自有办法,至于什么境界…系统估计最低也要仙人境!】

“你也拿不准吗?修炼最高就是仙人境了吗?”

【应该不是的,但后面的境界系统也不知道。】

“不知道?真不错,哦,就这?”苏澈语气带着玩味,刻意的嘲讽道。

【系统只是辅助宿主,并非全能全知。】

“也是!你要是真那么厉害还找别人干什么。”

意识刚退出识海,就看到村外的稻田全部荒废了,心想村里定是遭了难。

沿途见村里的人都在修建房屋,内心的不安更甚,忧心着父母,有几个人打招呼他都视而不见。

一路奔跑,直到看见院中飘出的炊烟,这才稍松一口气。

咚!咚!咚!

不一会苏大春打开了院门。

“爹!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白日里锁着大门?我娘没事吧?”苏澈大汗淋漓,表现得颇为心急,语速较快。

“唉!前段时间闹了风灾,出了人命。”苏大春叹了口气神情疲惫:“不说了,你娘在内屋,去看看你娘吧!你走后她消瘦了许多。”

苏澈从苏大春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隐瞒,也没好追问。家里种了田,出了这种灾祸,父亲心里肯定不好过。

“小澈…没事就好。”母亲泪眼婆娑,将孩子拥入怀中。

“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苏澈挣脱母亲的怀抱,笑着说道。

在古岩大陆,像苏澈这般大孩子都可以娶妻了,十二岁虚岁既视为成年。

“稀!看你的样!你就是三十岁,在娘眼里也是孩子!”陈桂芳白了苏澈一眼。

这时苏大春走进了内屋,并把门上了锁,他脸色阴沉,欲说还休,令苏澈琢磨不透。

“桂芳..那件事..你来说吧。”苏大春支支吾吾的说道。

“小澈,我希望你听完后能够保持理智。”陈桂芳眼神变得有些狠厉:“虎子死了,你二花婶也没了。”

“理智?这让我怎么理智???”苏澈极度震惊,喜悦荡然无存:“娘!虎子和二花婶是怎么死的!?”

陈桂芳向苏澈陈诉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话里行间矛头都指向了那个年轻人!因被耽搁时间而死的虎子,接受不了现实的二花。

她看着眼眶发红握紧双拳的苏澈说道:“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你要明白!罪魁祸首是那天灾,娘不希望你去做那些冲动的事,你不小了,该懂的你也都懂了。”

但鸡蛋如何能碰的了石头?

好在现在现在不一样了。

“虎子的墓在哪里?放心吧,儿子已经长大了,不会行鲁莽之事。”他松开了紧握的双拳,不带一丝表情。

闻言苏大春摇着头道:“后山。”

在苏父苏母的惊愕中,苏澈虚空取物,将一些动物的皮毛交给了他们,随即一拳打出,气流萦绕的拳头将眼前的实木椅子打的粉碎。

“你要表达什么?混账东西!我昨天刚上的漆。”苏大春叫道。

在他们看来,苏澈确实同以往不一样了,能力变大了,同样也成熟了不少,若一年前发生这种事,这孩子才不会顾及什么后果,早上门胡闹了。

苏父有信心的觉得,刚刚那一拳,让他来接,他真的接不下来。

“去吧!去看看虎子。”苏母说道。

他知道,愤怒悲伤、解决不了任何事。

修炼是为何?是为了解决天下一切不公?是为了出人头地双收名利?

不!都不是。

修炼一途,为的是跳脱规则,随心所欲。

逆天且敢,何为不敢?又为何不敢!?

若连自己想保护的人都不敢保护,那这份力量?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宿主…系统对不起你,这风并非天灾,而是“虚空距”带来的。】

“什么是虚空距?既是虚空距,为何你对不起我?”

【嗯..是这样的,虚空距诞生于东星域,形态像鲸鱼,身遭布满罡风,头生一角,它没有本能的意识,却对强大的意识有感知,他对微弱的意识没有攻击性,应该是跟随我..来到的这里。】

“是因为你吗?不,是因为虚空距吗?…”苏澈沉默。

苏澈不傻,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接触不到这种神话级别的生物,但虚空距这三个字已深扎记忆,抹之不去。

没过一会苏澈便来到了后山。

一路上他走的每一步都是沉重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虎子。

“虎子,是哥对不起你。”他将一头野猪静静的放在了虎子的坟前:“这是哥答应你的野猪肉,哥走了…哥去看看你父亲。”

“哥暂时不能给你报仇,但那天不会很远。”

虽然汪文山是害死娘俩的间接凶手,但问题就在于这个间接。

他考虑到自己的爹娘还要在村子里生活,而自己还没有能力对抗衙门。

沉默了片刻后深鞠了一躬,又在一旁二花坟前磕了几个头,虎子跟苏澈的关系很好,二花生前没少照顾他,他认为于情于理这个头都是必须得磕的。

正值中年,本身家庭美满,却遭此等变故。

虎子跟二花的离开让方铁匠的生活不再具有意义,实在不敢想,这对于他的打击该有多大。

“呜呜呜呜,不活了,呜呜呜呜,逼死人了,老天爷呀!!!”一位身穿破旧衣服的老妇人,正躺在村口,面朝着天,哭声高亢讲说不公。

“大人!这是我们一家几口的命啊,求求您,您就高抬贵手吧。男人十分消瘦,皮黝黑黑,衣服上满是补丁,此刻正双膝跪地,双手作揖,苦苦哀求着。

一旁的村民也都是唉声叹气,这也是他们即将要面对的,官府来人,他们毫无办法。

要问百姓们最害怕什么,无疑是秋税了,本就不富裕的村子,却在即将秋收时遭遇大风,农田里的庄稼基本上全部毁了。

正当那些人即将采取强制措施时。

“住手!这些税钱,我花家给了。”花云乌的父亲说道:“同为帝国百姓,何苦相逼?”

花家早些年在镇子上做生意赚了不少钱,作为花石村第一大家,他选择在危难的时刻站了出来。

官府着装的男子说道:“乡亲们也别怪我们,我们也只是按照上头的命令办事。”

“哼!你帮的了一家,帮得了全村吗?”开口的此人正是村长儿子汪文山。

他微微动怒明表不满:“废话少说!能帮一家是一家!”

此言一出,不少村民纷纷上前,竞相卖惨:“没了收成,家里几口人吃什么呀?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孩子嗷嗷待哺,您好心把我家的税也交了吧?”

“前些日子摔伤了腿,没了狩猎能力,孩子又不争气,几年没回来…”

“我更惨啊!镇上不知道卖的什么灯,让我扎的灯笼一个都卖不出去,我们家已经好几个月没吃饱饭过了。”

苏澈赶到,指着卖惨的众人:“你们真不是东西,我花伯好心帮忙,你们却落井下石。”

“谁不是东西?谁落井下石?苏家的小孩子,有你说话的份吗!?”

“真是长了能耐,你爹妈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倒反天罡!!”

这般没教养,属实让他们大跌眼镜,在他们印象中苏澈只是稍微调皮一点的孩子而已,绝不是能说出这番话的人。

显然是觉得有人教他这么说的,其中一位卖惨者说道:“说!谁教你这样说的?”

“平时和和气气,现在却不仁义,你们如此别有用心,还不让人说吗?”苏澈挺直胸膛,毫无惧色。

他父母是在有一年逃荒时才搬迁到的花石村,面对无亲无故的村民们,他不可能和和气气,更何况这群人简直可恶。

“今天非要替桂芳好好教育你一下。”一个女人走到苏澈面前,上去就想打他一巴掌。

修炼了这么久也不是盖的,只见他反手抓住了女人的胳膊,用力一甩。

嗖!

一个完美的抛弧线。

女人在地上滚了十几圈,撞到栏杆处才停下来,她的胳膊和脸已是血肉模糊。

这一甩再一次刷新他们对苏澈的看法,一众人大惊失色,异口同声道:“啊~????”

苏澈也有点慌了,其实他只是想给女人一点教训,却没成想用力过头了。

“真当我们不存在吗?即便阁下是武者,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凶,如若现在停手,官府可以不追究阁下之前的行为。”官府衙役头子神色凝重。

方才苏澈展现的力量过于可怕,在他们看来至少是武者才能做到,面对武者,就他们几个人完全不够看。

他此番本是来看看虎子的父亲,顺便给汪文山一点教训,却没想到遇上这种事。

见苏澈没有说话,衙役坦荡的说道:“从阁下那一甩中,我便大概知晓了阁下的脾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正义之举,我等也并非什么恶人,待我上报此地的灾害,朝廷定会免去税赋,发下赈灾银。”

苏澈轻松的一笑:“这般,便是最好了,麻烦诸位大人。”

那些农民原本老实本分,为了自保不得已不当墙头草,战乱不休,人人自危,岂会团结?

皇帝昏庸,为扩大军强提税赋,民间哀嚎不断,帝字大旗四处征战,每行一步消耗粮食一担。

而这些全部都是他们的血汗,今日若非苏澈,局面会怎样?

当真以为那些衙役是为了百姓着想?他们只不过是害怕苏澈的力量。

又有谁在乎这些百姓的生死?帝都豪贵们淫奢糜烂,大小官员更是结党营私,拨乱反正,帝朝,已颇显亡国之相。

衙役们走后,村民们却是不乐意,那女人还在地上躺着,自称丈夫的男人上前抓住苏澈的衣襟。

“那些官府的走狗们不管你,我管,赔钱,十两银子,一个铜板都不能少!”男人用凶恶的语气说道。

苏澈不知所措:“伯伯,我不是故意的,没收住力,我回去跟爹娘商量一下你看行不行?”

他并非不想赔钱,而是他真的没有啊,家里都不一定能出拿出十两,更何况他?

“我不管,你打了人,就得赔偿,不赔你就别想走!”男人如女人般,竟胡搅蛮缠。

“你说你这孩子,如今变得这么能,不帮我们打衙役,倒是打自己村子的人!”一个妇人说道。

花海成也摇着头说道:“小澈啊,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打人确实不应该,这个钱花伯先给你垫上,以后有了钱再还也不迟。”

众人口诛笔伐,似乎忘记了眼前之人刚帮他们解决税收的事。

汪文山知道苏家跟方家的关系不一般,在见识到苏澈的厉害后一直藏在人群后方,趁着人们都在声讨苏澈,这才冒出头来:“是我都不好意思要这钱,自己犯了事,结果让别人承担,你还是男人吗?”

苏澈没急,要钱的男人急了:“你是什么东西?谁给的钱不是钱?就喜欢装大尾巴狼,m了个8子,老子忍你很久了。”

苏澈他也没想到,有人帮他把祸水东引,他真的会谢!

当即附和道:“对啊,钱不是给你的,你当然无所谓,你要是真觉得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你把这个钱给了,我没意见。”

见落了下风,他也只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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