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敲门声又准时响了起来,可惜何雨柱是在空间里睡的,只能听到一点外面的声响。
这一觉直接睡到九点多,何雨柱才慢悠悠地起床,穿衣、洗漱、开门。
看到水池边上已经一堆人在那洗衣服了,周末嘛,妇女要把什么厂服统统洗了晒一晒,明天好穿。
毕竟六十年代可不像后世,厂衣有两套可以换洗,最多也就一套夏装,一套冬装。
“哥,你怎么才起床,我衣服都快洗完了!敲门你也不开门!”
雨水立马站起来,气呼呼地说道。
“呃…”何雨柱被问的一时答不出话来,没办法,一堆妇女抬着头,笑看自己呢。
都以为何雨柱晚上干坏事了,毕竟27岁的年轻人火气旺,也很正常,大家都明白。
雨水见自己亲哥不吱声,只能自己进屋拿脏衣服,毕竟答应帮他洗衣服的。
刚一进屋,就惊叫一声,“啊!哥,我们家进贼了,你的床都不见了!”
何雨柱立马关上大门,说道:“我的姑奶奶,别喊了,东西我搬里屋去了。”
“啥,搬里面去了,哥你不是说你永远不进咱…他的房间吗?”
雨水一时间有些错愕,没想到自己的亲哥会搬进里屋去,那可是何大清的房间,那个他们兄妹俩最痛恨、也是最舍不得的人。
“这事以后我再和你说,我先把衣服给你,你先去洗衣服。”
何雨柱直接进了里屋,把傻柱之前攒了一个冬天的脏衣服一股脑,全丢给何雨水。
捧着衣服的雨水都直接傻了,衣服多的都抵到她下巴了。
“哥!你真的是我亲哥,我算是明白你为啥请我这个妹妹吃肉了!合着在这等我呢!我可是你亲妹妹,不是你家的短工!”
雨水愤怒地说道。
这么多脏衣服,雨水估计得洗到下午去了。
“行了,行了,快去洗吧,洗完再把家里收拾一下,我去给你买早餐,中午带你去丰泽园吃顿好的,行不行?”
何雨柱也是尴尬,总不能让自己一个大小伙儿去妇女堆里洗衣服吧,只能委屈雨水了。
“哼,这还差不多!”雨水虽然还是有点不高兴,但还是答应了,捧着脏衣服走了出去。
何雨柱也趁机离开了四合院,毕竟水池就在何雨柱家几米远,估计都在议论傻柱的脏衣服呢!
哎,懒汉傻柱,没办法,恶名自己得受着。
一个早餐店里,是一对老夫妻在经营着。
这年代能够自己开店的都是一些孤寡老人,或者一些伤残人士,其余人是绝对不允许开私人店铺的,毕竟是公有制时期,什么都是国家的。
1962年公私合营都已经很普遍了,有些觉悟高的私方都把私有股份直接捐了出来,这年代资本家的帽子不容易摘啊。
六十年代初期的早餐店里东西不多,连什么油饼、焦圈儿这些需要油炸的东西都很少,毕竟油太精贵了。
这年代的油别管什么一手二手的,就算是下水道弄出来的地沟油,那保证也是被人哄抢,可惜没那技术条件,提取不出来那什么地沟油,不然保证会被大力推广,油这东西实在是太稀缺了。
何雨柱到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摊子上也就剩几个火烧和几碗豆腐脑、豆汁,连肉包子都没有,只有馒头和窝窝头,外加一点咸菜。
何雨柱也不挑,买了三个火烧,一碗豆腐脑,就吃了起来。
吃完结账,还给雨水带回去了三个。
回到四合院,水池边的妇女已经走了大半,只留下雨水、丫丫、丫丫的娘,三人。
洗的东西自然是何雨柱的衣服,不对,应该说是傻柱的衣服。
门口的晾衣绳都快承受不住了。
“哎呀,吴婶子,谢谢啊,还麻烦你帮我洗衣服。”何雨柱打了一声招呼。
“嗨,不用谢,这点衣服不算什么的,应该是我谢谢柱子你才对,要不是你那药,我的病还好不了呢。”
吴婶子笑着回答道。
俩人顺势聊起了天。
岂料旁边的雨水不乐意了,故意拿着打湿的衣服朝何雨柱的方向抖了几下,溅了他一身。
“嗨,雨水,你干啥呢!水都洒我身上了!”
何雨柱无语道。
“哼!”雨水重新坐下,把衣服放在搓衣板上猛搓起来。
何雨柱只觉得好笑,小丫头这点醋也吃。
“哝,给你,你哥给你带的火烧,要不要?”
“不要,我要留着肚子吃大餐!”雨水现在满脑子都是洗完衣服,让何雨柱带自己去外面吃好的。
“呃…”何雨柱又无语了,什么人啊!只能转头把火烧给了旁边的丫丫。
“丫丫,那都给你,吃了柱子哥哥的东西,可得好好洗衣服知道吗?”
“谢谢柱子哥哥!”丫丫开心地把火烧塞进自己衣服里。
还好有油纸包着,不然衣服都得沾上油了。
吴婶子也没拦着,毕竟昨天红烧肉都吃了,大不了今天帮何雨柱再收拾收拾房子,毕竟刚才听见何雨柱说搬屋子了。
别说原本一个人的活,现在两个人洗,还有丫丫这个小丫头帮着,速度快了不少,大概十二点的时候就洗完了。
也就花了三个小时,不长,不长,一点都不长。
之后打扫屋里卫生的事被吴婶子强揽过去了,说什么不能白吃何雨柱的药和东西。
何雨柱也不矫情,自己带着雨水骑着自行车出门了。
何雨柱先带着雨水去国营商店买了一些礼品。
毕竟这次去丰泽园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重新认回师父。
何大清走了以后,那时候因为傻柱还只是丰泽园的一个学徒工,加上旁边还有一个妹妹要照顾,就没去丰泽园了。
其实学徒工是一定工资的,但是傻柱作为田福堂的徒弟,工资得全部交给田福堂这个师父,师父给多少由师父说了算。
这是自古的规矩,正所谓三年学艺,五年效力,谁来了都一样。
不知道什么情况,傻柱会和丰泽园师父那边断了联系。
何雨柱猜测里面肯定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手笔,目的嘛,自然是想把傻柱牢牢捆在自己身边。
丰泽园离南锣鼓巷还是挺远的,也难怪傻柱以前做学徒的时候十天半月也不在家,导致后来何大清走了,他傻柱都一点也不知道。
到了丰泽园,看到气派的牌匾,何雨柱还有点紧张起来了。
毕竟他有点没准备好,不知道怎么面对傻柱的师父,自己该说什么呢。
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傻柱的做法说是欺师灭祖都不为过,怎么能主动断了联系呢。
但何雨柱想着大厨毕竟是大厨,就算自己现在得到系统给的高级厨师,但在真正的大厨面前还是有差距的。
况且有个国家级大厨撑腰,自己以后的路,也会好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