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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失而复得的孩子

正当众人的注意力都被月月家的事情所吸引,沉浸在那一系列纷繁复杂的状况之中时,萧越王府突然陷入了一场新的危机。一名神色慌张、气喘吁吁的士兵急匆匆地赶来禀报,那话语中满是焦急与惊恐:“王爷、王妃,大事不好,宁宁小姐被一群黑衣神秘人给绑走了!”听闻此消息,雪儿只觉脑袋“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随后满心的愤怒与担忧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原来,那心怀叵测的王玉林在得知雪儿她们一群人竟然毫发无损、安然无恙地归来后,内心的恐惧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他深知自己之前的恶行已然败露,眼下的处境可谓是岌岌可危,于是便与同样阴险狡诈的萧风狼狈为奸,精心策划了这一场绑架恶行,妄图通过抓住宁宁来当作与萧越谈判的人质,以此来为自己谋求一线生机。

萧越与雪儿听到这一噩耗后,怒火中烧,那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萧越当即便声色俱厉地命令王府众人赶紧全力寻人,一刻都不许耽搁。雪儿更是心急如焚,她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闪动,在王府的各个角落以及周边区域四处寻觅,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急切,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女儿踪迹的地方,然而却始终一无所获。两人此时的心境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

凡儿和俊儿虽年纪尚小,但看着母亲如此心急如焚,也没有丝毫的懈怠与畏惧。他们紧紧跟随着母亲的脚步,眼神中同样透着坚定与担忧,与母亲一同在大街小巷、荒郊野外等地锲而不舍地寻找着姐姐的下落。然而,几天的时间如白驹过隙般匆匆而过,他们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关于宁宁的线索,但雪儿却依旧倔强地挺立着,那坚强的意志仿佛钢铁般坚硬,支撑着她绝不倒下。

而在那阴森压抑的晋王府内,宁宁正深陷于无尽的痛苦与屈辱之中。她被粗重的绳索紧紧地捆绑在那棵冰冷坚硬的柱子上,动弹不得。王玉林满脸狰狞地站在一旁,对宁宁进行着各种残忍的折磨。他丧心病狂地指使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肆意地在宁宁那娇嫩的脸上、弱小的身体上吐口水、撒尿,那副丑恶的嘴脸令人作呕。宁宁的哭喊声在这寂静而又恐怖的空间里回荡着,却无人理会,她只能紧紧地咬紧牙关,强忍着这一系列惨无人道的折磨。心中却满是对父亲和母亲的信任与依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你们今天对我所犯下的这般屈辱恶行,我父王,还有娘亲,他们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定会让你们挫骨扬灰!”萧风听到宁宁这充满仇恨与不屈的话语,顿时恼羞成怒,猛地抬起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宁宁那已经红肿的脸上,恶狠狠地咒骂道:“死丫头,你还敢嘴硬,信不信我现在就扭断你的脖子!”王玉林也在一旁附和着,满脸怒容地吼道:“我先把你这小丫头弄死再说!”说着便手持明晃晃的匕首,恶狠狠地朝着宁宁刺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萧风却突然反应过来,赶忙伸手阻拦:“先不能杀她,要是现在把她杀了,到时候萧越找上门来,我们可就没有任何筹码了,还得靠她当人质呢。”

雪儿和萧越这边,经过一番艰难曲折、抽丝剥茧般的追查,终于查到了一个令人震惊不已的真相——原来雇杀手杀雪儿母子的幕后黑手正是萧风和王玉林。二人在得知这一关键线索后,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们由此联想到宁宁的失踪绝非偶然,料定宁宁必定是被他们掳走当作人质了。

雪儿与萧越仿若被怒焰点燃的战神,心急如焚且气势磅礴地引领着王府中那群武艺卓绝、训练有素的侍卫,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晋王府风驰电掣地飞奔而去。一路上,马蹄急骤,扬起的滚滚尘土好似汹涌的沙暴,遮天蔽日,仿佛也在为他们此刻的冲天怒火而激昂呐喊、摇旗助威。

萧越恰似那划破暗夜的黑色闪电,一马当先,以锐不可当之势率先如鬼魅般冲入晋王府。其身姿矫健如龙,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仿若实质的肃杀之气。此时的萧风,远远瞧见萧越那仿若死神降临般的身影,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惊恐万分地瞪大了那双满是恐惧与绝望的双眼,双脚发软,却仍妄图转身夺路而逃。然而,萧越怎会容他得逞,只见萧越双眸中寒芒一闪,脚下轻点地面,整个人如同被强力弹簧弹出一般,几个箭步便如影随形地贴到萧风身前。紧接着,他身形陡然腾空而起,犹如苍鹰扑击狡兔那般,带着无尽的威压与力量。右拳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模糊的轨迹,裹挟着震耳欲聋的呼呼风声,恰似一颗出膛的重磅炮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萧风的左臂凶狠砸去。这一拳蕴含着萧越多年来苦练武艺所积攒的千钧之力,势大力沉,竟毫无阻碍地直接将萧风的左臂关节处击得粉碎性骨折。刹那间,那清脆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仿若死神那狰狞的嘲笑,在寂静的晋王府中回荡不绝。萧风的左臂瞬间如断了线的木偶般,无力地耷拉下来,他张大了嘴巴,发出极为凄惨、撕心裂肺的嚎叫,脸上的冷汗如决堤的洪水般滚滚而下,瞬间浸湿了衣衫。萧越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他借着下落的势头,顺势飞起一脚,那一脚犹如泰山压顶,带着足以开碑裂石的力量,重重地踢在萧风的右膝之上。只听“喀喇”一声,膝盖处的骨骼在这恐怖的力量下瞬间断裂,萧风的整个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如同一堆烂泥般瘫倒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痛苦地翻滚扭动,口中不断求饶,然而萧越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无尽的愤怒与冰冷的杀意。

雪儿同样巾帼不让须眉,她手持寒光闪烁的长剑,莲步轻移却又不失沉稳快捷,目光如炬,好似能洞察一切的猎鹰。此刻的王玉林早已被吓得肝胆俱裂,双腿发软,连站立都极为困难,但求生的本能仍驱使着他不顾一切地妄图逃窜。雪儿见状,冷哼一声,脚下步伐陡然加快,一个箭步便如鬼魅般欺身而上。手中长剑恰似灵动无比的灵蛇出洞,在空中划过一道森寒的冷光,以快若闪电的速度瞬间削向王玉林的脚筋。王玉林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脚筋便已被齐齐削断,他整个人像断了脊梁的恶狗般,“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雪儿面色冷峻,如霜打的寒梅,紧接着手中长剑舞成一团光影,又是几招凌厉无比、密不透风的剑法,剑剑指向王玉林的手腕。王玉林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躲避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剑如死神的镰刀般一次次落下。伴随着几声令人胆寒的“噗噗”声,他的手腕也被重创,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此时的王玉林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如濒死的牲畜般在血泊中痛苦地挣扎扭动,发出微弱的呻吟,生命气息逐渐微弱。

随后,雪儿与萧越在晋王府那阴暗潮湿、散发着腐臭气息的一处隐秘暗室中,终于找到了被囚禁多时的宁宁。只见宁宁被粗重且锈迹斑斑的铁链紧紧捆绑在一根冰冷坚硬、满是青苔的石柱上,她那原本粉嫩可爱的小脸此刻满是污垢与泪痕,头发凌乱如鸟巢,眼神中却依然透着倔强与不屈。雪儿见状,眼眶瞬间红得似要滴血,她心急如焚地冲上前去,手中长剑挥舞,几下便斩断了铁链。宁宁看到母亲,那坚强的伪装瞬间崩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雪儿怀里,泣不成声地诉说着自己遭受的苦难。

众人带着宁宁迅速回宫面圣。大殿之上,气氛庄严肃穆,宁宁虽仍心有余悸,但仍勇敢地站出来,将萧风和王玉林的恶行一五一十地向皇上禀报。她声泪俱下地讲述着自己如何被绑架至晋王府,萧风与王玉林如何丧心病狂地折磨自己,他们指使孩子在自己脸上吐口水、撒尿,甚至还妄图用匕首杀害自己。皇上听闻这些令人发指的恶行,原本威严的面容瞬间变得阴沉似水,龙颜大怒,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处因用力而泛白。他怒视着瘫倒在殿下、已被打成残废的萧风和王玉林,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二人吞噬。而对于参与恶行的萧风与王玉林的孩子,皇上也因宁宁的诉说而对他们失去了耐心,厌恶之感油然而生。最终,皇上决定将这两个孩子交给王玉林的母亲二姨娘抚养,只因萧风的母亲丽妃早已离世,否则按照常理便会交予丽妃娘娘所养。

在庄严肃穆、金碧辉煌且穹顶高耸的大殿之中,气氛压抑得仿若实质,沉闷厚重得让人几乎难以喘息。皇上身着明黄色绣龙袍服,头戴璀璨夺目的皇冠,端坐在那雕龙刻凤、彰显着无上威严的御座之上。此刻,皇上龙颜盛怒,双眉紧紧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喷薄而出的怒火恰似实质的利箭,直直地刺向殿下瘫倒在地、形容狼狈、满身血污与尘土的萧风和王玉林。

皇上那愤怒的声音如洪钟大吕般响彻整个大殿,震得殿内的梁柱似乎都微微颤抖:“朕此前已然明令你们禁足于自家府邸之中,不许踏出半步,更不许踏入王府,此乃朕之旨意,清晰明确,不容置疑。尔等身为朕之皇子,竟敢如此公然违抗朕的诏令,简直是目无法纪,肆意妄为!如今你们二人犯下这等令人发指、天理难容的滔天大罪,桩桩件件皆触碰到朕的底线,挑战着皇家的威严与公正。朕念及同宗之情、君臣之义,一次又一次地对你们从轻发落,一次次地放过你们的过错,给予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然而,你们却全然不知悔改,变本加厉,将朕的宽容当作肆意妄为的资本,视朕的仁慈为可欺之软弱。君无戏言,朕曾当着众臣之面,言之凿凿地说过,若你们二人再犯事,就将处置你们的权力交予萧越和雪儿。事到如今,这一次你们犯下如此恶行,朕即便心中再有不忍,也决然不能再姑息养奸,朕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你们所犯下的这累累罪行,必须自己承担后果,哪怕是死路一条,也怨不得旁人。”言罢,皇上长袖一挥,带着满心的失望与愤怒,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开大殿。那离去的背影,虽依旧有着天子的威严,却也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疲惫与落寞。

萧越面色冷峻,如同一尊冷峻的雕塑,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他大手一挥,命侍卫将萧风和王玉林如拖死狗般带出大殿,带回王府。王府的大牢阴暗潮湿,散发着腐臭与血腥的气息。墙壁上挂着各种令人胆寒的刑具,铁链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萧越将萧风与王玉林重重地扔掷于牢房之中,随后对着一众下人森然下令:“给本王狠狠地鞭打,不许有片刻停歇,直到本王满意为止。”下人们领命,纷纷拿起手中粗重的皮鞭,那皮鞭在空中挥舞,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呼啸声,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萧风和王玉林的身上。他们的身上瞬间皮开肉绽,鲜血四溅,痛苦的嚎叫声在牢房中回荡。然而,王玉林即便遭受着如此非人的折磨,心中却依旧怀着对母亲的袒护与一丝侥幸,牙关紧咬,始终不肯说出他母亲与他一同雇人杀害雪儿母子之事。他的眼神中时而闪过恐惧,时而又透着一丝决绝,仿佛在与那无尽的痛苦和萧越的逼问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在那令人揪心的时刻,雪儿的目光紧紧锁住失而复得的儿子女儿,她的眼眶中瞬间盈满了泪水,不假思索地一个箭步上前,将儿子们一把揽入怀中,那力度像是生怕一松手孩子们就会再次消失不见。她的双臂微微颤抖,把脸深深埋进儿子的发间,泪水很快浸湿了儿子的衣衫。紧接着,她又抬起头,用满是慈爱与疼惜的目光看向宁宁,一只手轻轻拍着宁宁的后背,仿佛在安抚着她幼小而受惊的心灵。母子三人就这样紧紧相拥,泪水肆意流淌,那哭声里饱含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对未知危险的后怕,以及这段时间所遭受的恐惧与痛苦,都随着泪水一同宣泄出去。

一旁的萧越,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满是愧疚与自责,他的拳头紧握在身侧,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宁宁也抽泣着说道:“娘亲,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和弟弟了。”雪儿轻轻抚摸着宁宁的头,声音略带哽咽:“都别哭了,是娘亲不好,没有保护好你们。但娘亲发誓,以后定会拼尽全力护你们周全。”萧越听后,眉头紧锁,自责地开口:“不,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能护好你们。你们放心,我现在就去彻查究竟是谁胆大包天,竟敢雇杀手来行凶。此后,我定会加派人手,日夜守护这院子,绝不让此类事情再次发生。”言罢,他带着满脸的决然转身快步离去,那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有些落寞与坚毅。

时光悠悠流转,这天,萧越的母妃,也就是当今位高权重的皇贵妃,结束了在寺庙的进修,返回宫中。她刚一回宫,听闻萧越与雪儿的事情后,便迫不及待地差人召雪儿和萧越带着孩子们进宫觐见。雪儿心中虽有些许忐忑不安,却也明白无法推脱,只得精心整理了一番衣装,带着两个孩子踏入那威严庄重的皇宫。

当皇贵妃见到雪儿和孩子们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开来,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繁花,灿烂而又温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高兴得几乎合不拢嘴。她热情地招呼着众人,随后命侍从端来许多珍贵稀奇的物件,一一赏赐给雪儿和孩子们,口中还不住地念叨着喜爱与夸赞之词。紧接着,她又满含期待地提出要求,希望孩子们能留在宫里陪伴她几日,也好让这清冷的宫殿增添几分生气与欢乐。末了,她还不忘催促萧越与雪儿早日成婚,给雪儿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将孩子们正式纳入皇家族谱,也好让这一切都圆满顺遂。萧越听后,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母妃,儿臣尚有诸多事务缠身,尚未处理妥当。待儿臣将这些事情一一了结,必定会妥善办好这些事宜。还请母妃暂且莫要为此事操劳过多。”皇贵妃闻言,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期许:“你向来行事谨慎,母妃自是知晓。但也莫要让这光阴虚度,定要择个良辰吉日,办好此事。母妃还等着抱皇孙呢。”说罢,她缓缓转向雪儿,眼神变得柔和而关切:“你的事情,母妃也略有耳闻,你着实受了不少委屈与苦难。如今母子平安,过往的恩怨情仇便就此放下吧。一切当以孩子们为重,给他们一个平安喜乐、无忧无虑的家。”雪儿微微低头,轻声应道:“多谢皇贵妃的关心与教诲,雪儿定当竭尽全力,护孩子们周全,让他们在爱与温暖中成长。”皇贵妃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倦意:“那你们先退下吧,母妃有些乏累,先休息片刻。”

此后的日子里,三个小家伙在宫中与皇贵妃相处得甚是亲热。他们围绕在皇贵妃膝前,或嬉戏玩耍,或亲昵撒娇,或讲述着宫外的趣事奇闻,直逗得皇贵妃开怀大笑,那清脆的笑声在宫殿中回荡,使得整个贵妃宫都充满了欢声笑语,宛如人间仙境,满是温馨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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