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终于出来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精尽人亡了呢?
你这么厉害的嘛,一整夜,人家小姑娘吃的消吗?”
这人是刘勇,这次跟傅怀山来时辅助他执行任务的,
他跟傅怀山是表兄弟,他妈妈是傅怀山的姑姑。
他们这次一共来了三个人,还有一个人在明面上,他们两个人混进了民兵队里,这样方便他们调查。
“先回去再说!”
傅怀山接过刘勇递过来的伞,撑起来就走,一刻也没有停留,迈着大长腿踩着泥泞离开了这个茅草屋。
从后面转过去就是大路了,只会以为是从路的那一头过来的。
根本就不会联想他们是从唐棠家里出去的,刘勇跟在后面追,好几次都打滑差点摔跤。
唐棠趴在床户口看着远去的人影,唉声叹气的躺回了炕上没一会就睡着了,实在太累了。
傅怀山两人冒着风雨回到了他们的临时住所,知青所的隔壁。
其实房子是连在一起的,只不过中间用一道矮墙分开了。
他和刘勇两人住一间,隔壁知青所还住了五个知青,三男两女。
已经有一批知青返城了,剩下来的再等几年也可以回去了。
所以知青在生产队里很吃香的,要是哪个姑娘能攀上个男知青,只要结婚了,就可以跟着一起离开这里去城里,还能上城市户口。
女知青结了婚就要留在生产队里,不过谁不想多门城里亲戚,偶尔还可以上门打秋风。
此刻外面下着大雨,傅怀山他们的屋里面滴滴答答的下着小雨。
他们住的这间房子靠近屋檐的地方破了一个大洞。
窗户边的桌子上放着两个牡丹花的搪瓷盆子,里面已经有小半盆水了。
“昨晚我离开后,他们有什么动静?”
傅怀山拿了一套干净衣服换上,往那一坐,脸上阴云密布的,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寒气,让旁边的刘勇无端的打了一个哆嗦。
他哥这次是真生气了。
“那个钱建业来找过你,两次,说你喝多了,不放心你一个人,来看看。
我说你有事,回来就连夜去了县了。
他们后来又把这周围找了一圈,直到开始下雨才回去的。
估计他们气疯了,这到嘴的鸭子硬是给飞了!
哥,你差一点就成为大队长的乘龙快婿,有没有什么感想要说的!”
刘勇幸灾乐祸的把昨夜的事情汇报了一下。
“这种好事,给你,你要不要?
要好好查一查钱家,明天起,你多留意钱家的情况,也可以暗中打听打听。”
傅怀山眼中闪过杀意,想到那个丑女人的香肠嘴差点亲到自己,他就一阵反胃想吐。
钱来福,好样的,敢这样算计自己,那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哥,你是怀疑钱家,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敌特?”
刘勇也不再嬉皮笑脸的,变的正经严肃。
平时开玩笑无所谓,可是说起正事来从来不含糊。
“是不是敌特,还不清楚,不过他们肯定有问题就是了。
我们一路查到这里,线索就断了,那就说明这里有问题。
还有昨天那个药,可不是一个小县城可以买到的。
钱来福不知从哪里听说我们是省城来的,今天他我家是哪个省城的?
这很明显,对方知道我们不是普通小县城过来的。”
傅怀山幽深的眸子里闪过怀疑,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