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安不以为然的回答:“对,我来的第一天就怀疑了。”
“什么?那怎么办?”陆以墨很担忧。
“等我从镇上回来,我好好和她谈一谈。”
能忽悠就忽悠,忽悠不过去就实话说吧。
“目前她应该只怀疑我的身份,对你倒是很正常,我警告你哈,别给我掉链子。”
陆以安请了假,说是到镇上给陈小芳买药,假期很快就批下来。
陆以安发觉自己吃了别墅空间的东西后,伤口好的很快,一开始的头晕症状,从昨天起就没有了。
也不知道是食物还是水的作用,目前食物除了鸡蛋,调料除了盐,其他都不敢拿出来。
水倒是没有试过给除两姐妹外的其他人喝过。
所以她今天早上上工前,把一桶10L的桶装水倒入家里的水缸中,作为测试,她想看看是否对陈小芳有用。
陈小芳的身体太差,这些年的劳作,掏空了她的身体。
中午回到家里,午休时间两姐妹躲在房内。中午,陆以白都是在陈小芳那边睡觉的,所以两姐妹压低声音,商量事情。
“我怀疑空间的食物或者水有促进伤口愈合、改善体质的效果,我身体比之前好多了,还有额头的伤,愈合得很好。”
陆以安揭开额头的纱布,原本伤口很深,但是现在已经看到伤口愈合。
“真的哦,那要试验一下到底是哪个有作用,还是两种都有作用。”
“嗯,我今天把水放进水缸里了。我想了下,明天你还是留在家里吧,要是老陆家那边来人,你就去村委找大队长。”
思来想去,如果她和以墨都出去,留下的都是老弱病残,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还有我再去拿点水,你单独拿给以白喝,看一下是否可以让他对外界稍微有点反应吧。”
陆以安和以墨说过她的猜测,陆以白三岁前,精灵可爱,没曾想后面变成这样,老陆家更是不待见,被几个堂弟堂妹轮番的欺负。
随后陆以安进入空间,准备再拿一些鸡蛋和桶装水出来。
“咦?”陆以安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这两天都有从空间拿鸡蛋出去,厨房的鸡蛋应该剩下的不多才对。
她记得厨房有两板鸡蛋,给员工的礼品共有24板鸡蛋,她第一次拿的是员工礼品里的鸡蛋,后面一次都是拿厨房的鸡蛋,现在厨房的鸡蛋托上又满了。
她立刻到杂物房内查看,上次她就是随手拿的靠近门口左手边的一份鸡蛋,她记得很清楚,现在每一份礼品袋子里,东西都整整齐齐。
连吃掉的水果都整整齐齐的,包括餐桌上被她们消耗掉的饼干糖果等零食。
难道,这空间还有刷新功能?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原本她还担心这些食物和水用完了怎么办。
她这次直接拿了一整板鸡蛋两张棉被出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妹妹,两人午休都没睡,把旧被子的被芯拆出来换上空间的被芯,后面把陆以白那边的也换了,旧的就扔进空间里。
记下时间,看下大概能多长时间刷新出来。
下午时间陆以安上工,陆以墨在家里看着一大两小。
她哄着陆以白喝下了两杯水,又偷摸的让他吃了几颗葡萄和饼干,看着人好像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呆呆的,不禁有些失望。
然后她去帮陈小芳整理院子了,在她走后,陆以白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嘴巴张开想说话,但是喉咙太久没有说话,声音极细且嘶哑:“小黑…”
随后又恢复了痴呆的模样,仿佛刚才只是黄粱一梦。
第二天一大早,陆以安跟着胖大婶、王二大娘坐上了去镇上的拖拉机,这时候要么跟村里的拖拉机去镇上,要么就要自己腿着去。拖拉机出去要二十多分钟,自己腿着去差不多要一个小时。
村里也有人诟病陆以安在分家那天的行为,觉得陆老头毕竟是她的长辈,而且养她到17岁,不应该那么强势,还拿刀威胁人。
胖大婶反驳:“安丫头那可是陆老大和小芳养大的,她不拿刀,都要被逼死了。呵呵,你那么善良,你当时怎么不说话?”
至于陆以安的性格变化,村里人自动理解为经历父亲死亡、分家造成的,胖大婶和王二大娘等同情陆家大房的人甚至认为这种改变是件好事。
陆家老大陆文定没了,他们这一房唯二的男丁,一个傻一个小,根本没法立起来,陆以安能立起来也是好事。
到了镇上,陆羽飞和胖大婶王二大娘分开,她借口要去买药,说好了回程时到拖拉机停留地方等。
“好的,好的,安丫头,你自己要小心些啊,遇到事情直接到警察局。”胖大婶叮嘱,她的儿子是军人,对警察的信任感比其他人要深厚。
“好的,我会注意安全的。”
分开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进空间换了一套现代的男装,庆幸陆以白之前在别墅里留宿,卧室里有不少男装,还有一些中式衣服。
挑了一套灰色的衣服穿上,就这套比较低调,挽起头发,带上帽子,用深色粉底液把脸涂黄,还在嘴角下方画了一颗痣。
做好伪装,她在镇上转悠。当然也不是盲目的走,黑市要人流,要僻静,不引人注目的地方,镇子上这样的地方不多。
很快在医院去车站的路上,距离车站还有四百多米的地方,陆以安看到一个可疑的小伙,他个子很矮,面貌平庸,扔进人海中都找不到的样子。
但是他看到陆以安的第一时间,眼神变了一下,虽然很快恢复正常,但是被陆以安捕捉到。
因为陆以安手上没挎篮,也没有背篓,身上衣服的材质也不一般,看起来就不是一般人。
陆以安不是根据那一眼就下判断的,还还有他后面的表现,他目不斜视,太正常了。
一般人看到陆以安应该是好奇的目光,尤其她的打扮相对来说有些怪,但是这个小伙一开始是审视的眼神,然后就目不斜视,太正常就是不正常了。
她靠近小伙,压低声音问:“嘿,同志,有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