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从桌子上顺手拿起了车钥匙,拉着林若琳就往外走。
“喂喂喂,你干嘛拉着我?”林若琳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他们三个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而你和我坐在一块喝酒说话,你觉得你不走的话他们会放过你吗?”
林若琳是个聪明人,因为夏天话还没说完,林若琳就率先朝外跑了出去。
当夏天拉着林若琳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正有一批西装男冲了进去,夏天知道他们都是大光头的手下。
不过很遗憾,他们现在没空搭理自己。
来到停车场,夏天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辆银色的玛莎拉蒂。
“哇,这是你的车?”
林若琳有点震惊,没想到其貌不扬的夏天居然开着玛莎拉蒂。
“想太多吧!这是那个大光头的,不然他干嘛找我。”
夏天说完之后,就坐进了车里,林若琳也稀里糊涂的坐了进去,可能是刚才那杯血腥玛丽的作用吧。
凌晨一点,江南市区的公路上,一辆银色的玛莎拉蒂以时速200公里的速度狂飙。
二十分钟后,车听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区楼下,正是夏天的家。
“上去坐坐吗?请你喝杯茶醒醒酒。”
夏天开口道。
“哦。”
林若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了,起初的时候,她总觉得夏天你不像什么好人,但是越接触越觉得夏天很神秘。
胆大心细,出手果断,最主要还是他那未卜先知的能力,林若琳感觉自己很想知道夏天的真实身份。
上楼,进房,夏天果真给林若琳泡了一杯茶,然后就开始坐在沙发上个看电视。
一脸蒙蔽的林若琳看着若无其事的夏天,不由好奇道:“喂,你把我叫上来就是看电视的吗?”
“额,噢,我给忘了……”
夏天一拍脑袋,连忙说道。
主要是夏天在这一天已经呆了快一万年了,早就有些麻木,做很多事情的时候后也很随意,因为在他看来就算今天没进行,到了第二天还可以重新来过啊,所以刚才思想有点抛锚,居然就把一旁的林若琳给忽略掉了。
“有没有搞错!”
林若琳直接站了起来,就要离开。
“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你没地方去了,你的舍友今天带了男朋友在你们合租的地方,而你的身份证出门忘带了,你从我家走出去,今晚只能露宿街头了。”
夏天提醒道。
“怎么可能!”
林若琳并不相信,因为之前和秦雪合租的时候就约好过,两人合租的房子只有一间房,是不可以带男友来的,所以夏天的话她根本不相信。
“你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
夏天打了个哈欠说道,小样儿,这个世界上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吗,答案显然是:没有。
林若琳半信半疑的拨通了秦雪的电话。
“小雪,你睡了吗?”
“没啊,怎么啦若琳。”
“你,你和你男朋友在一起?”
“啊?不好意思啊若琳,我男朋友他今天实在没地方去,所以我就让他来了这里,我是看你今晚不回来的,对不……”
林若琳立马挂断了秦雪的电话,她很气愤秦雪带男友回出租屋的行为,但现在显然有另一件事更为重要。
“你是不是和小雪串通起来骗我的?”
林若琳越想越觉得如此,如果今晚自己回去了,那秦雪的男朋友就没地可去,让这么个人忽悠自己过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夏天挑挑眉,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喜欢脑补。
“你就是个骗子,我不和你玩儿了。”
林若琳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和包包,踩着高跟鞋就要离开。
夏天仰躺在沙发上,好心地挽留她。
“你身上的钱都被偷了,你现在出去根本没办法开房。”
“怎么会?”
林若琳蹲下来就开始检查自己的包包,包包里小一千的现金、两张银行卡还有手机竟然都没了!
“你去酒吧的路上救了个乞丐,其实那个乞丐和后面撞你的男人是一伙儿的,他们合伙偷走了你包里的东西。”夏天解释。
林若琳美目冒火,恶狠狠地盯着夏天。
“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夏天起身给自己拿了罐冰啤酒,无所谓地耸肩。
“如果没有我,你在酒吧付钱的时候就能发现这件事,我现在还是救了你,不然你就会因为吃霸王餐被酒吧赶出来。”
林若琳气鼓鼓地把包丢在沙发上,自暴自弃地坐了下来。
“谢谢你哦!”
又是被偷钱,又是不能回出租房,林若琳觉得自己今天糟透了,就在她闷不做声地低头烦躁时,肩膀上突然摸上了一只干燥温热的手。
她吓得大叫,从沙发这头窜到了那头,惊恐地护在胸前。
“你干什么?臭流氓!”
夏天默默地收回手,摸了摸鼻子。
“这不是安慰你吗?”
他看到小丫头的耳朵慢慢变红,心情极好地笑了起来,走进房间,扒着门框问她。
“今晚你睡哪儿?”
林若琳看到房间内那张极大又柔软的床,心里微微生出一些不平衡,气鼓鼓道:“我要睡你的床!”
夏天笑了,等到了床上,可就是我做主了。
林若琳随意地冲了个澡,趴在床上开始摸夏天床头的一个仙人球。
“你说你在2月2日这天生活了一万年,那这个仙人球就一万年没长过?”
夏天看向仙人球的眼神带了些怀念。
“嗯,这是我父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林若琳手一顿,若无其事地收回来。
“你的意思是我明天就会忘记这件事,然后再遇到你,我都不会记得你是吧?”
夏天一愣,点点头。
“对啊!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
林若琳突然爬起来,翻身骑在夏天身上,满脸通红。
“那我们来一次吧?”
夏天挑挑眉,直接将林若琳压在身下,邪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夜巫山云雨,两人都沉沉地睡了过去。
夏天是被一桶冰水浇醒的,冬天还没过去,南方春寒料峭,冰渣子从皮肤上划过,又冷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