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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物质之幽灵最新章节,暗物质之幽灵免费阅读

强推热门都市小说暗物质之幽灵,这本小说的男女主人是游子明燕非艳,作者是那书苑主。简介:要琢磨些什么招式呢?我得从我已知的灵异事件中寻找灵感,然后,再以自己的幽灵体体亲自做实验,以验证和总结出招式。我平常大多时间拿来研究投资和产业了,对于灵异事件知之甚少。好在,日常出差,经常也和同事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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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物质之幽灵》第10章 质能转换(3)

要琢磨些什么招式呢?我得从我已知的灵异事件中寻找灵感,然后,再以自己的幽灵体体亲自做实验,以验证和总结出招式。

我平常大多时间拿来研究投资和产业了,对于灵异事件知之甚少。好在,日常出差,经常也和同事扯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但都作为笑谈,虽然不多,现在却派上了用场。

我记得有一次,我的基金助手洋洋随我出差,他是个足球爱好者,对足球史耳熟能详,他给我讲了法国球星齐达内重返足坛的故事。

有一年,齐达内本已准备退居二线,但却突然重返世界杯的比赛,还带领法国队杀进了决赛。

齐达内自己在接受《法国足球》杂志采访时说,是因自己遇到了灵异事件。

他说:“一天大约凌晨3点,我突然惊醒了,并开始和一个人就回归国家队的事情说话。那个人似乎就是你永远也遇不到的神秘人物,我甚至无法描述他。几个小时之后,我作出了回归国家队的决定。”

当时,齐达内的这个回答让许多人大为吃惊,没有想到足球场上的艺术大师,也会相信灵异事件。

今天我突然想起这个故事,觉得很有借鉴意义。

于是我分析,是不是每个人都是现有已知与未知物质的结合体,我们身体里有我们知道的存在,也有我们不知道的存在。

既然我有,当然别人也会有,因为,我们都是人类。

因此,我想,既然有我这样幽灵一般的存在,在齐达内身体里,是不是也有一个幽灵一样的存在,在某个时刻能从自己的身体里出来与自己内心对话?

如果这一现象为真,那么,是不是人人都有可能在日常生活中,有那么一两次,自己的幽灵存在可以从自己的身体里走出来?

我攻击这个人的身体,自然用处不大,但我是不是可以攻击那个人的内在幽灵体?

不对!我立即就被自己的设想吓住了,我不是一个很能打架的人,如果别人也有这样的幽灵体存在且能出来,要是强壮一些,那不是瞬间KO我?与我并不是好事。

此外,我想,即便是一个人一生中有那么一两次,幽灵体可以从身体里走出来,但几率也是太小的,因为不可能人人都如我一样,变成植物人。

即便是如我一样变成了植物人,也不能如我一样,在变成植物人之前服用脑波素那种专门刺激灵肉分离的药物。

因此,我琢磨这个招式缺乏实用意义,但可以让自己在理论认识上更深一层。“大胆地假设,小心地求证。”我读大学时,我那个大学里曾经的一位名人曾经说过。

因此,我大胆地假设一回。

我继续搜寻灵异事件,完善自己的认知。在这个独特的,没有任何资料的研究之路上,我一个人孤独地前行,我只能靠我自己进步。

于是,我又想起另一个灵异事件,在故事会杂志上看到的:

一个木匠,大概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人挺精神的,身体也不错,干起活来很起劲。

有一天,他从市里回来脸色苍白,他跟妻子说,回来的时候看见公路上撞了车,他亲眼看见前面的一辆汽车把一个二十几岁年轻漂亮姑娘撞死了,姑娘面目全非。

他极其害怕,让他到回家后很久,都依然害怕着。

那之后,他突然经常喊腰疼,身体越来越差,说是感觉筋疲力尽的。

他的性情好像也改变好多。原来粗枝大叶的,后来变得喜欢照镜子,有时候会说能从镜子中看见漂亮的女人。

另外,他还经常胡言乱语。有一次朋友去他家拿东西,看见他睡在炕上,就跟他说了几句话,谁知他居然问朋友,看没看见炕下面的水池。

朋友很惊恐,就摇头。

他接着说“看见没?有船,有那么多莲花,还有鱼!”

据他妻子说,木匠经常躺在屋里说一些“有龙舟来接我了,我要走了”的“疯话”。

他去了省城和很多大城市检查病情,花了好多钱,但都没有治好。

后来,找到当地一个有名的大仙,看了他一眼,就说“被女鬼附身了”,接着弄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仪式,把鬼驱走了,后来木匠的身体还真好了。

如果现象是真的,那么,这个案例会有什么特征?

这个木匠,首先是遇到的强烈的刺激,受到了很大刺激。

那么,我是否可以刺激别人?

显然,我一个植物人,动都动不了,拿什么刺激别人?

但另一方面,如果遇到受到严重刺激的人,他的幽灵体会不会飘忽不定,从他的身体里出来?我想是有可能的,这一招可以试试,注意观察受到的刺激的人。

惊魂不定,意识受到伤害的人,应该更容易被我攻击。我想。

于是,我又想起了另一个故事,那是我不是植物人的时候亲身经历的。

那是一个夏天的中午,我在午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是醒来的,但是感觉头很晕,意识飘忽不定,想起床,但是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好像被绑住了。

还出现了幻觉,我见到一队穿着白衣服出殡的人,唱着模糊不清的丧歌,渐渐从远处走到我的楼下,那时好怕好怕,拼命想扭动脖子,感觉好像稍微把脖子抬起了一点,那些晕眩和杂音就全都消失了,但是还是不能清醒过来,一时支撑不住,好像头再次贴回枕头去,然后,晕眩和幻觉又再出现,就这样反反复复了好几次。

终于,闹钟唤醒了我,睁眼,正是晌午时分,窗外的阳光明亮得刺眼。

我心想,不会这么猛吧?阳光这么大还有鬼?应该是生理现象来的,所以也没太怕了,后来,又再次遇到过几次这种经历。

现在,我想起这个经历,突然觉得,这一招倒是可以试试。我记得,我发生这种现象,是身体疲惫将入睡或是将醒未醒时。我以后要注意观察这样的人,然后我对他进行影响,看是否能更奏效。等燕非艳回来了,我拿她做个实验。要是这样行,我以后专找睡着的人实验。

我搜集着自己脑海里的记忆,又回忆起在小报上看到的两个故事,记忆深刻:

一个在一个杂志上看到的一位女士的口述:“大概在我七岁的时候,那是个夏天,我呆在爷爷家。一天,哥哥在院外面捉蛐蛐,我也想去,就自己往外走。在快出大门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人。这个人特别特别高,要有二三米高,总之比房子高;他穿着长衫,就像鲁迅书中的人物一样。他站在房子旁边,向我招手,还叫着我的名字,说:‘过来过来!’我啥也没说,定神了二三秒,转身撒腿就往回跑。当时真的被吓得不轻。”

一个是一位研究生的口述:“当我还在南京读研究生的时候,一次跟几个朋友骑自行车去茅山露营。当晚,我们看见云层很厚,估计要下雨,于是决定连夜骑车回去。因为走大路会很绕,我就穿了一条小路走。后来路过一个村子,静夜的村子,没有人出没,但还没等我靠近那村子,就突然觉得头皮发麻,只见眼前的路在跳动,我感到头发都立起来了。后来我远远地看见,前面有块空地里站着几个人,头上缠着白布,抬着一个东西。我没看清,本能上觉得他们可能抬着个死人,很可能是由于暴死或其他什么原因不能正常发丧的,所以半夜三更地抬出来下葬。但是,当我骑过去,看不见那几个人了以后,我突然发现路不跳了,头皮也不麻了。我无法解释这件事。按照很多人的说法,我是遇到鬼了。也有很多人说我是幻觉,但是幻觉和真实我自己是能够分辨得出的。只能说那是一次神秘的经历,是我还无法理解的,无法用科学的语言解释。”

在这个两个例子中有什么值得我借鉴的呢?我思考和总结,我发现他们一个是小时候的记忆,小时候人往往比较单纯,心思比较纯净;另一个是穿过一条很寂静的小路,遇到了一个午夜的村子,没有人,才突然发生了灵异事件。

我对比案例,突然灵光一现,立即找出规律来了:第一,要有特殊的环境,譬如特别安静的环境,或者各种言传,认为这个地方存在令人害怕的特殊环境,人心里早就有一种潜在的恐惧暗示;第二,要刺激被攻击对象,让她或他突然精神受到压迫。譬如,我攻击马二秃子,不就是影响了他的心率或脑部供血,以让他有“闹鬼”的感觉吗?

我正在思考着,突然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我听那声音,细碎,我知道可能是那个给我换营养液的护士来了。

门吱嘎开了,果然是那个护士。她打着哈欠,似乎刚睡醒的样子,显然,加夜班让她感到很疲惫。她手里端着药盘,踉踉跄跄的走到病房里。她进了病房,放好药盘,摘我已经快注射完的营养袋,然后,又拿了一整袋挂上。

她一边工作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小丽吃夜宵怎么还不回来?老是值班时出去约会,这里大晚上阴森森地,那个秃子说有鬼,可别真有鬼!”

我靠,她的自言自语提醒了我,这不是一个最好的实验体吗?疲惫,半醒,还经历过马二秃子说“有鬼”的经历,处在安静得如死寂一般的病房里,且就她一个人。

病房里的时钟滴滴答答地响,营养液在输液管里下流的声音我似乎都听得见,那护士又打了一个哈欠,自顾自地嘀咕着,转身要出门。

我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实验机会?我突然从黑盒子一般的身体里冲出来,向她冲去,对着她的后脑勺拍了一下。

我没有指望有什么效果,我只是想实验一下我的总结。

但惊奇的一幕出现了。

那护士突然转身,问:“谁拍我?”她惊慌地张望,他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只看到躺到病床上的我的植物人身体。

“他妈的,闹鬼了!”那护士自言自语,转身又要走。

我立即又冲上去,对着她的后脑勺又是一巴掌。

“谁?”她护士猛然转身,惊恐万状,她看看营养液袋,挂着,她听听钟表滴答着,闹钟稳稳地又节律地走着。

我看到她在颤抖,她惊恐地在病房里寻找着。她看看床下,又看看天花板,还打开了柜子搜寻了一会儿。她什么都没有看到,然后,她的眼睛就又盯着我的植物人身体。

“他妈的,真闹鬼了!”那护士这次说话的时候,声音是明显地颤抖的。

她又左右上下地搜寻一下,确实没有看到什么人。但她半睡半醒的状态早就消失了,而是高度的精神紧张。我看到她浑身颤抖着,惊恐的眼睛四处地望着,脸上一滴滴地渗出了冷汗挂在脸皮上。她终于还是没有搜出任何东西来,她脸上冷汗雨滴似地滑下,又转身要走。

这次我站在她背后,她转身的瞬间正好面对我。

我也吃了一惊,我来不及想她是否能看到我。我以为是我的恶作剧被她抓了个现行。惊慌失措的我对着她大喊了一声:“啊!”

那护士突然如发癔症一般,也啊了一声!那柳叶眉变成了八字,那杏子眼变成了圆圆的铃铛一般。

我见她瞬间木愣愣地,也惊讶她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挥手向我抓来,惊讶惊慌地说:“你怎么会起来了?!”

“我说,我刚才在你身后啊!”

但她显然抓了个空,拿手又划拉几下,依旧是空。她显然也没有听到我的回答,因为我说话之后她没有任何反应。我知道,她是抓不到我的,我就是一个虚空,她怎么能摸到我?但我根据她刚才的惊讶看,她似乎是真的像看到了我。

莫非在安静的房间里,一个人如果精神高度紧张、害怕、惊慌时,真的是能够看到幽灵存在的?我突然一阵高兴,莫非我的实验成功了?面对这个护士,我似乎没有费多少力气,就让她陷入了惊恐。莫非我的质能转换在特殊的环境里能发挥出更好的效应?一定是的,没错,我甚至可以显现身影给肉体在某时刻羸弱的人!给她更大的一惊。虽然实际上我是没有多少伤害性的,但我是躲在一个她看不见的地方啊,人对未知的恐惧远大于对已知的恐惧。恐惧,是一个人一生最大的敌人,每个人的恐惧都可以打败自己,这个护士也不例外。

我是高兴的,我为我突然的发现而高兴。

但此时,这个护士却从木愣愣中醒来,她已经被她内心的恐惧打败了,她几乎是箭一般地射出了病房,边跑出去边大喊:“有鬼啊!”

显然,医院外面也没有其他人。

我听着那“有鬼啊!”的呼喊,在整个医院楼宇里回响!

我没有听到任何其他人的声音,这个医院莫非今晚值班的只有她一个人?那我估计她要在自己的值班床上蒙着被子发抖一个晚上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她为其他病人服务。我真想上去找她解释一番,安慰她一番,但我无法离开我身体太远,离远了我就虚弱得要消失似的。况且我即便是真的能走出去远一些,能去安慰她,那不是更加地让她恐惧?

正当我庆幸自己的发现时,我突然看到门口有一个缥缈的身影。那人似乎很轻,能像我一样飘着走。莫非是一个与我一样的幽灵存在?我想。

“那护士是被你吓的?”那影子说。

“你是谁?”我惊讶地问。

“一个和你一样的存在!”那人回答。

“你能听到我说话?”我更加惊讶了,却又心里一阵惊喜,我太孤独了,我需要在孤独中有一个知己。这个来的人,能否成为我的知己。

“何止听到你说话,我还能看到你!”那人说,“你不用闪闪躲躲的。”

“啊!”我一阵惊恐,莫非遇到鬼了,我想立即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我第一次被人发现的时候,也是这样惊讶的!”那人说,“你不用躲我!我们相遇只能是对你更有帮助!至少会减少你一个人在黑暗中摸索的孤独。”

那人突然身影一闪,已进到病房之中。

我越发害怕,滋溜躲进了自己黑盒子一样的身体里。我的灵魂在身体里一阵阵发抖,从来没有感到过这样的恐怖,一个如幽灵一样的人居然跑到了我的植物人身边。他显然比我强大得多,因为,他不知从哪里来,居然能跑到我身边,而我确实连房间都出不去的。

那个影子在我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来,痴痴地端详着我的植物人身体。他感叹说:“这还是一具不错的肉体的,保存完好,呼吸均匀,功能正常。”

然后,那影子对着我的眉心说:“不用害怕!我懂你,你一定也是注射过脑波素的。我来对你只有帮助没有坏处。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我建议你出来,我们交流一下。”

我开始还犹豫着,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出来,我想,如果我出来了,他若控制了我,让我回不去自己的身体里怎么办?但我听到那老人提到脑波素,我立即就想出来了。这个词,太能吸引我了。

“我能停留的时间很短,我希望你出来。我若现在离开你,才是你的恐惧,你要知道孤独多么可怕!”那影子说,“我和你一样,需要朋友。”

“你不希望我也要出来的,因为,我确实是注射了脑波素的,也是因为这个,我才成为植物人的。既然你知道脑波素,咱们就必须要谈谈了。”我滋溜钻了出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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