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果实》第2章 延续
这年冬天雪下的很大,少年漫无目的得一直向前跑,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倒在了地上…..
“老婆子,过来看下,这里好像躺了个人。”一位老大爷指着前面的雪路说
“哎呀,老头子,还真是个人,快把他带到屋里去,这大冬天的,可别被冻死了。”老奶奶说。
老爷爷挖开雪背起少年,后面跟着老奶奶,就这样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这是一间破旧的小屋,老奶奶打开房门,门前的风铃轻轻摇曳,老爷爷把少年放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老奶奶把刚捡来的柴送进火炉:“可怜的小孩,应该是被那些城里人给扔在这了,幸好被我们发现了。”她又把鱼放进锅里,“今年的冬天都下起雪了,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冷了。”
“老婆子,过来看一下。”老爷爷说
“怎么了,来了,来了。”
“这个小孩已经没有温度了。”老爷爷叹气地说
老奶奶看了看老爷爷说:“别难过了,这也不是我们能够操控的事。”
老爷爷转身叹息准备给他埋个好地方
“他….他动了!”老婆婆指着少年,看向老爷爷:“我是说真的!你看..”
“怎么可能?”他半信半疑得看向少年。”“真动了!”他转向老奶奶说“终于等到了!我敢肯定就是他!”
少年睁开眼睛“这里是…哪里?你们是谁?”
老爷爷把捡他回来的事都告诉了他,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晕倒在雪地上。”
老奶奶抢先答道:“我看多半是被那群城里的人给丢过来了,太可怜了。”说完她朝着厨房走去。
“夏月,我的名字叫夏月。怎么晕倒在雪地…我记得我母亲让我一直往外跑,我就一直跑,不知道跑了多久,然后不知不觉晕倒了,醒来就发现在这里了。”
老爷爷更加疑惑了
“来吃鱼了。”老奶奶把鱼肉放在桌前,又拿了三口碗,把鱼汤倒在碗上。看他们还没来又说道:“再不来我就把鱼吃光了。”
老爷爷扶着夏月,带他走到火炉旁的桌边。
“小朋友,多吃点,锅里还有。”老奶奶看着夏月狼吞虎咽的样子笑了起来。
“什么小朋友,人家有名字,叫夏月。”老爷爷说道。
“嗯”夏月小声地应了一声,他第一次从心里感到一丝温暖。
夏月从此在这片土地上过上了新的生活,劈柴,打猎,种田,他喜欢这里的一切。他虚无的内心也因此被添上了一笔色彩。慢慢地,他也将自己之前经历讲述给了老爷爷老奶奶,也包括了自己身上的秘密。
三年后
“小月,快跟上,昨天布置的陷阱肯定能逮到只大的,等会带给奶奶吓一跳。”爷爷说
“爷爷你每次都这样说,现在可是冬天,哪有什么动物会出来乱跑啊。”夏月答道。
爷爷说 “那我们就去把他们睡觉的窝给捅了,哈哈哈。”
夏月一脸嫌弃。但他似乎特别享受这种生活。
爷爷突然对夏月说:关于你身上的秘密,或许跟那个人有关。”
夏月问:“谁?”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那是梦吗?但感觉特别真实呢。”爷爷说。
“哎呀,你看,我就说嘛”爷爷抓着兔耳朵说“看看这是什么。”
夏月说:“兔子。”
爷爷开心得说:“答对了,晚上给你煮兔肉吃。”
周围的情况有点不对劲,旁边树都在迅速的结冰,直到延伸至夏月的脚下。夏月刚回过神,爷爷已经被冻住了。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位眉毛头发全是雪白的女子。夏月感觉得到周围似乎都静止了。
“人类,为什么你会有和我们一样的气味?”
夏月意识到她在问自己:“不知道。”
夏月脚下的冰将夏月送到女子面前,那女子感到一股熟悉的力量“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太有趣了,人类又开始使用他的力量”
夏月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女子将他放下,周围的冰瞬间破裂消散,那位女子也消失在他的眼前….等到一切消融殆尽,时间又开始流动
夏月关于刚才的记忆也都消失。但他感觉到刚才似乎经历了什么。
“怎么了?”爷爷问道
“没事。”夏月说
爷爷感到奇怪:“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背你。”他刚准备把兔子放进筐里,夏月急忙说道:“不用了,我没事。”
爷爷看了看他:“好吧,那我们继续走吧。如果哪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嗯”夏月开心地回答道。
这天,他们一如既往地回到家中,却发现房门竟然紧闭着,平时爷爷出门,奶奶都会开门通风,爷爷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暗示夏月躲在后面,自己拿起旁边的木棒慢慢地走过去….
半小时前
“哎呦喂,这大冬天的冻死我了。”小李说
“都怪你,非要得罪那些九黎人。”旁边的阿建说道。
“我呸,不过是一些靠着自己种族而有优越感的废物。”小李生气地说。
“啊?你看,前面有个屋子,说不定有人,我们去看看。”阿建说。
他们来到屋前,发现门开着便私自走了进去。
老奶奶刚烧完水,出来就看到两个男人:“你们是谁?”
阿建抢在小李面前说:“老奶奶,你好,我们只是路过,外面太冷了,我们想进来避避寒,休息一下。”
老奶奶这次反应过来:“哦,好好好,我给你们弄点热水暖暖身子。”说完转身就去给他们倒热水。
小李左顾右看,思考片刻后对着阿建说:“我看这附近也没人,正好我们现在无处可归,要不….?”
老奶奶把盛满热水的碗送了过来。
阿建和小李接过碗。
阿建指着门外说:老奶奶,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
老奶奶转身望去,“我去看看。”她走向阿建指向的地方。小李从袋子里掏出一把小刀从后面捅向老奶奶。
老奶奶来不及反应,小李又连续捅了好几刀。阿建顺势把门给关上。小李看到老奶奶不再挣扎后,和阿建一起把老奶奶拖到火炉旁准备烧毁尸体。
阿建心里又害怕又激动,小李拍了拍阿建后背:“怕啥呀你,这年头死人不是一件很寻常的事嘛。“突然听到门外好像有什么动静。阿建和小李警觉起来。
老爷爷撞开门,里面非常安静,老爷爷开始叫老奶奶,但是没人回应,他握紧了手中的木棒,慢慢得往里面走,在他经过一个拐角时,看到奶奶倒在地上,突然,一把小刀捅进了爷爷胸口,爷爷马上反应过来,他忍住疼痛用木棒用力地敲拿着小刀的小李的头。
“可恶!”小李骂道。此时他的头已经开始流血。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夏月看着发生的一切不知所措,他联想到了父亲之前如何虐待自己的场景。
看到小李已经没有还手能力,老爷爷拔出胸口的刀,开始喘息。突然,他后面又出来一个人,老爷爷还没反应过来,那个人就用铁锹重击了老爷爷头部。
小李笑了出来:“老东西,不知道这里还有个人吧?”
阿建扔下铁锹,眼里充满未知的恐惧,这是今天他们杀死掉的第二个人了。
“别傻站那了,快扶我一把。”小李说道。
此时,夏月目睹了全过程,他双眼瞪大,愣在原地。
老爷爷倒在地上,小李站起来看向老爷爷,“老东西,你可真是弄疼我了。”他气愤得用脚踹老爷爷几脚。
此时夏月心里有股莫名的冲动,“好难受…..”他摸着自己胸口。眼泪开始从眼角流出。
“啊!!!”他冲了过去,阿建和小李还没来得及反应。夏月捡起老爷爷掉在地上的小刀,冲到小李面前,一把手将小刀插入小李胸口:“去死!去死!去死!”他拔了出来,又插了进去,小李被夏月推倒在地上,他用尽全力抵住夏月手中的刀,可是不知这个小孩为什么有如此大的蛮力,夏月压在他身上,用刀使劲插着他。终于,小李已经无力反抗,大量鲜血从他体内流出。夏月又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奶奶,心中的怒火更加强烈,小李将目光移向阿建,嘴里微微说道:“救……..我….”此时阿建充满恐惧,小李又用奇异的眼神盯着自己,他开始感到害怕。“但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他心想。他看着自己手上的铁锹,“啊!”他闭着眼用力地往夏月头上猛力一敲:“对不起,原谅我。”
当他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这个坐在小李身上的小孩被他用铁锹打扭的头竟然开始慢慢抽搐复原。这又加深了他内心的恐惧,他吓得扔掉铁锹,急忙逃出这个屋子。
夏月没有追上去,他愣在原地,自己的脸上已经溅满鲜血。小李也一动不动得倒在地上。夏月从小李的身上起来,走到爷爷旁边,用力摇晃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他又走到奶奶旁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没有任何经验。他开始焦着,他用尽他能想到的办法,可是都无济于事。他不敢相信爷爷奶奶已经死去的事实,他把爷爷奶奶搬到床上,自己坐在床前,目光呆滞地看着他们。
不久太阳就下山了…
晚风很大,周围十分安静,只有门上的风铃格格不入。夜晚总是这么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