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沈书瑶楚卫渊的小说《画江山:这盛世如王妃所愿!》是由网文作者无书可看所著。简介:而从楚卫渊的角度来看,姗姗醒来的这个女子,脸色依旧苍白的像纸一样,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养,脸上总算有了红晕。一头乌黑的秀发垂在肩头,宛如瀑布般顺滑,显得人乖巧如斯,身型纤细带着少女独有的妩媚,瓜子脸肌…
《画江山:这盛世如王妃所愿!》第4章 我是谁 我在哪 你又是谁
而从楚卫渊的角度来看,姗姗醒来的这个女子,脸色依旧苍白的像纸一样,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养,脸上总算有了红晕。
一头乌黑的秀发垂在肩头,宛如瀑布般顺滑,显得人乖巧如斯,身型纤细带着少女独有的妩媚,瓜子脸肌肤胜雪,晶莹如玉。
一双大眼睛含着秋水清澈,眼底泛着莲花般的明净之色,五官小巧精致,清丽脱俗的如带病的九天仙子,可谓我见犹怜。
但是偏偏明明还是个少女,眉目间已经似有远黛,带着一些清冷与疏离。
换做一般人,高热几天不退,怕是早就已经活不到今日了。
又想到那日将她抱回来时,并未觉察出她有武功在身,心中不禁多了几分欣赏。
听澜想开口说话,但是只觉得喉间腥甜,一时竟发不出声来。
就见一只修长的手捏着一只白玉杯将水递了过来。
听澜将水一饮而尽。
“这是哪?你又是谁?”
出口还不是很自然,因为这声音一听便是一个妙龄少女,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
楚卫渊负手立在一旁,挑了挑眉。
“此处是我城外的一处庄子,姓楚,可唤我司玉。”
听澜微微怔愣。
“那是哪年哪月,又是哪朝皇帝当政?”
饶是楚卫渊见惯了奇闻异事,也未听闻有如此奇怪的女子,竟然连是何年月都不知。
但是他还是说到。
“你现在在龙元国,皇帝帝号为长盛。”
听到这里,听澜大致也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她只着一身单衣缓缓从床上下来。
楚卫渊还未开口阻止,听澜已经绕过楚卫渊光脚走到了门边。
楚十四倒是急了。
“唉…唉,你病刚好…”稚气未脱的脸上此时泛着点红。
说着就要伸手去拦。
檐下不知何时下起了急雨。
“檐下雨急,你重病未愈,还是歇着的好。”
楚卫渊适时开口道。
听澜回头却未说话,但是也不再往外走。
这一日在一番了解之后楚氏两兄弟得知听澜身世,说着听澜是外乡人,初来乍到不知今夕何夕。
但是提到那日将她从歹人手里救出的场景,听澜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像是失了魂一般。
楚卫渊表面信了,心里却觉得事情并不会如她说的那般简单,因此开始暗中探查听澜身世。
楚十四一听可谓涕泗横流,直嚷她一个女子惨遭不测真是可怜。
———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
除了醒来的那天听澜见了楚卫渊一面,之后竟然再未见过他。
倒是他弟弟,唤做小十四的这个经常在跟前。
“澜姐姐,送给你,我见园中花开的好!”
楚十四又红着脸将今天的“见面礼”送了过来,从她醒过来,已有连续五日之久,日日来,乐此不疲。
听澜觉得有趣极了,但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今日的可是比昨日来的晚了,已快晌午,花都要蔫了。”
说着还故作严肃的逗弄了两下花。
一听这,那青衫的少年可急了,胸口都剧烈起伏着,仿佛无尽的冤屈无处倾吐。
“不是不是,都怪九哥,今日非让我去城中办事,我寅时便出了门,紧赶慢赶才回来的。”
少女手里捧着一束鲜花,被眼前的少年焦急的模样逗得前仰后合。
她笑起来和平常女子颇不一样,既不娇柔,也不造作,反而有几分男子的洒脱开朗。
楚卫渊行至廊下就看到了这一幕。
看着楚十四的傻样,撇了一眼就嫌弃不已。
倒是那少女的笑,银铃一般传进了耳朵里。
“青羽,我见师父带着鱼钓向池子去了。”
低沉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入了檐下坐着的二人耳中。
“啥!那可是我昨日特地从城中带回来的鱼!”
少年一听自己的鱼又要没了,立刻向庭中的水池跑去,只留下一抹青色的秋风。
“听闻大将军沈砚池自凯旋归来便在找妹妹,如今已经快一个月了,尚未找到,我见城中贴着画像,与你有九成九的像。”
楚卫渊话说出来似是不经意,但是听澜听出了逐客令。
其实楚卫渊在听澜醒来的前两日便得到了那画像,但是因听澜尚未醒来,送回去颇有嫌疑,便等她醒来。
谁知道这丫头醒来之后竟然全然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自己被谁所救。
眼下城中布局已有露头之势力,这丫头也该回去推波助澜一下了。
“那就谢过阁下收留,来日定会报答,我即日便前往京城投奔。”
听澜缓缓说道,不卑不亢,不冷不淡,却没有和十四一起的笑容。
看着少女带着的疏离,楚卫渊暗暗想,难道我还不如楚青羽那小屁孩有魅力?
“那明日便一同回京罢了。”
说完便转身朝着自己房中走去。
—–
是夜,房中烛火通明。
听澜立在桌前,看着桌上不知被她画了多少次的那幅画。
不知庭院深深深几许,唯有一人立庭前。
这是听澜穿越过来之后头一次再次入这回回相同的梦,依然惊心动魄。
过去听澜总是用油画来画,总是少了些许更深露重的味道。
这次换上水墨,倒是颇有梦里腥风血雨的压抑之感。
压抑的黑云笼罩在庭院之上,一人孑然立在庭前。
寂寥的寒风,冰冷的深宫庭院,尸首遍地,到处都是血。
那个人他手里提着剑。
血在剑身上化作浓重的血气,成了一团黑漆漆的雾。
听澜觉得这次他身上的雾没有那么重了,不知是不是错觉。
他衣袍上墨迹未干,衬得庭前之景更加寂寥。
听澜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她总觉得梦里这个人是回过头的。
只有刹那,却冰冷入骨。
但是每次她一提笔,便只能是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