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奇文学《四合院：我就是万能的技术员》第7章 初到农场
“那小子一定是疯了，不过我喜欢。”
这是李副厂长最真实的想法。
反映到张受成那边，就是他发现李德虎的好感度达到了20。
张受成要做的事李德虎很清楚。
就是要硬顶杨厂长，保住农场，甚至要把农场经营好。
看他的意思，如果有可能，甚至还打算把农场扩大。
这种事，李德虎没法给予太多支持，甚至不能公开叫好。
不过这确实让李德虎喜欢。
放弃农场，就是在削减他李德虎的权力。
农场经营得好，他李德虎脸上也有光。
只是眼下的情形，农场即便是想要维持都极困难。
张受成不过是刚从中专毕业，真能有这个本事？
张受成的决心让李德虎喜欢。
李副厂长却还是决定，在这小子真正做出成绩前，不要刻意亲近。
当然，如果可以，在一些事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帮一些无关痛痒的小忙，他还是愿意做的。
……
又过了几天，张受成的伤口终于拆线了。
他也终于可以出院了。
遗憾的是，由于张小凡的限制，到最后他也没能完成读书的任务。
居然还是差了3个小时。
既然没看完，那就先不看了。
坐上长途车，张受成就去了农场。
红星轧钢厂的农场就叫红星农场。
相邻的是红星公社东风生产队。
东风生产队原先还有另一个名字，叫秦家村。
张受成想到了路程不近，也想到了这个年代的长途车很慢。
却没想到一大早就出发，到红星农场时已经快中午了。
农场的面积很大，不算办公和住宿的建筑，也有超过150亩地。
让张受成有些意外的是，作为农场，红星农场其实并不需要太多职工，宿舍却修得非常大，有很多房间。
过完年到现在也才一个多月，农场已经透着一股子衰败得气息。
整个农场现在包括张受成在内只有三个人。
一个叫宁涛，23岁。
另一个叫孙二虎，25岁。
“你们两个为什么留下了？”
张受成好奇的问道。
“不留下能怎样，又没有别的去处。”
比起宁涛，孙二虎起码愿意开口讲话。
“我们俩都是初中毕业，别看我比他大两岁，我们俩还是同学呢！”
“初中毕业？那也不错呀！”
张受成更加疑惑了，初中毕业放在这个时代，虽然不是什么高学历，不过比起那些高小甚至初小的，绝对算得上知识分子了。
“我们犯过事的。”
“之前跟人打架，结果把人打坏了。”
“我判了三年，老宁也判了两年半。”
“我们这样的出来，哪个单位愿意要？”
“能来农场当个临时工，一个月14块钱，我们就挺知足。”
“现在农场要撤了，我们也没出去，轧钢厂不会要我们的。”
“现在也就是混。”
“混一天算一天吧。”
“等哪天农场真的撤了，我们哥俩也就到头了。”
“实在不行，我们哥俩就去公社种地。工人老大哥当不成，总不会公社也不要我们吧。”
说着，孙二虎把抽剩的烟屁股扔在地上，再用脚狠狠踩灭。
张受成却注意到，那是带过滤嘴的烟，3毛5一包的大前门。
这烟可不是一般人抽得起的，至少不应该是每月14块钱的临时工抽的。
看样子这两位可不像他们说得那么惨。
不过孙二虎说的倒也未必有假。
别人都走了，他们却留了下来。
当然不会是觉得留在农场更有前途，或者说更舒服。
还是因为暂时没有合适的单位接收，才不得不留下。
“还有跟你们情况差不多的人吗？”
张受成又问道。
“怎么没有？”
这次开口的时宁涛。
“光我知道的就有两三个。”
“我们这种人，正经单位没人愿意要，也只有这种别人不愿意来的地方才是我们的容身之地。”
“那他们人呢？找到别的工作了？”
这话说的张受成自己都不信。
两个能抽大前门的还留在农场。
别人就更不可能找到更好的工作了。
“那怎么可能？”
又换做是孙二虎开口。
“别人我不知道，我认识的，都还窝在家里呢。”
“老宁有一句话说得对，我们这种人，正经单位没人愿意要。”
“对了，张技术员，你怎么也跑来农场了？”
“我是农场的技术员，不来农场去哪儿？”
张受成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笑反问了一句。
……
就着咸菜吃了两个窝头，又灌了一肚子白开水，就当是午饭了。
张受成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吃过饭就开始翻阅起红星农场的各种文档。
就像孙二虎他们说的一样，红星农场的确还有7个临时工。
另外5个现在档案还挂在农场，人却回了城。
不过都有家庭地址，应该找得到。
而且张受成很确定，这几个一定还没找到工作，只是不想留在农场吃苦，却还看不到前途。
仓库里还有差不多一千斤的玉米，按照登记，那是专门留出的种子。
只有150亩地，怎么会需要这么多种子。
知道现在流行密植，没想到会密到这个程度。
仓库里还有玉米芯和秸秆，数量很多。
生火用掉了一些。
不过农场职工这些城里人还是更喜欢用煤。
前任场长曾打报告问该怎么处理，不过一直没得到回复。
剩下的也就一直堆在仓库。
仓库甚至还存放了一些化肥。
说起来农场的前任场长还真是施肥小能手。
种地不行，堆肥第一名。
这几年他可能也没干别的，就是把土地养得肥肥的。
农家肥还嫌不够，这是不知从哪儿搞到的化肥。
张受成还发现了几十袋水泥。
那是上面发下来让修沼气池的，不过一直也没有动工。
账面上还有将近5万的现金。
这个年代，这可是笔大钱。
张受成甚至还找到了红星农场的公章。
看来丁大贵这个甩手掌柜还真是做得很彻底。
有了钱，有了公章，很多事就能做了，只是需要冒一些风险。
张受成还有些拿不定主意。
“技术员，来打乒乓球呀。离吃饭还早。老宁那小子输不起，又不打了。正好，让他去做饭，老宁的手艺不算好，不过比我强多了。”
大约下午4点，孙二虎拿着乒乓球拍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