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要再用力点吗?”
昏昧的房间内,两道身影在床上暧昧的纠缠着。
顾轻妤思绪混沌的睁开眼,入目就是一张放大的绝美神颜,男人眉目深邃,五官立体分明,甚至还有一丝熟悉感。
被酒精操控的大脑早已没了思考的能力,只觉得那张脸好看的过分。
两人肌肤相贴,身上的体温也在不断的攀升着,似乎要将她最后一丝理智也给吞并掉。
撑在她身上的男人薄唇微勾,将她脸颊处的发丝温柔别至耳后的同时加重了些许力道,用他那蛊惑勾人的嗓音厮磨着她再次询问,“舒服了吗?”
身后一直抵着自己的尖锐物品终于被丢开,顾轻妤不自觉地攀上男人劲瘦的腰肢,手指蜷缩了一瞬,嘤咛着回应,“嗯……”
男人满意的看着身下破碎又美丽的顾轻妤,轻笑了下,接着低头吻了下来……
翌日。
顾轻妤躺在床上悠悠转醒,刚醒来就感受到如被人拆掉重新组装过一般的疼痛。
她眨眼缓了片刻,正打算起床喝水,接着就被腰身处紧箍着的力道弄的回了神,她蓦地顿住。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僵硬着脑袋转头朝旁边看去。
入目是一张靠的极近的帅气容颜,男人五官深邃,鼻梁高挺,透着淡淡的禁欲气息。
此时男人轻磕着眉眼,看上去禁欲又淡漠。
丝毫没有昨晚的疯狂与沉沦。
几乎是一瞬间,顾轻妤脑子似乎被炸了一下,一瞬间陷入了空白。
她浑身刺冷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昨晚醉酒的纠缠断断续续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可即使是这样,她也没能忘记昨晚好像是她先主动的……
顾轻妤懊恼地咬了下自己嫣红的唇瓣,来不及多想,趁着人还没醒,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她小心翼翼的将男人抱着自己细腰的手臂拿开,下床去捡几乎已经破烂到成一块抹布的裙子。
脚刚落地,就差点腿软的往前栽去,她强忍着痛呼出声的冲动,三两下捡起了地上的破烂衣服麻利套上。
刚套上她就觉出不对来,身上的裙子哪还有个裙子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围着一块破烂的抹布就出来了。
裙子此时几乎完全不能遮掩身体了,裙摆处被撕烂开到了大腿根处,堪堪遮住屁股的样子。
身侧的拉链处也已经被扯坏,使得这件裙子只能手动穿在自己身上,否则会直接掉下来。
正在她焦灼着穿成这样该如何出门时,床上的男人忽地动了动。
顾轻妤瞬间被吓的一动不敢动,只能猫着身子蹲在地上,偷感十足的犹如是来偷东西的。
好在床上的男人只调整了一下睡姿,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她轻呼了口气,视线扫过地上的一地狼藉,落在一件黑色西装外套上,果断捡起外套将自己的身体包裹住。
拿起桌上的包包就要往外走去。
“想白嫖?”
刚走到门口,一道微凉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顾轻妤手碰上门把,被这声音吓的愣在了原地。
她僵硬着身子没动,脑袋高速运转着,思索着是直接冲出去的几率大一点,还是杀人灭口的几率大一点。
思索不过几秒,果断选择了前者。
手上的力道加重,用力将门打开。
“出了这个门,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报警告你强奸我。”
身后男人的声线轻漫,透着股隐隐的威胁。
顾轻妤死心的站直身体,转身对上那张棱角分明又有些邪气的脸时愣了愣,眼眸下意识错开了视线。
“我没想走,就是想上个厕所而已。”
她尴尬狡辩。
况且就算她想走也走不了,刚刚那门上了锁,根本打不开!
床上的男人散漫的靠在床边,白色的被子只堪堪遮住了重要部位,其他地方就那么赤裸的展现在眼前。
不得不说,男人的身材足够诱人,肌肉线条流畅清晰,腹肌分明,人鱼线蔓延至身下,淹没在白色被子下……
男人轻挑着眉梢看向顾轻妤,意味深长的朝她抬了抬下巴,“旁边就有厕所,何必出去麻烦一趟。”
顾轻妤移刚移动了一下脚步,就见男人幽深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男士西装外套上,眉眼含着一抹意味深长,“如果你不想负责的话也没关系。”
这话一出,倒显得她是个十恶不赦的渣女。
什么叫她不想负责也没关系?
还有这种好事!!!
接着男人又换了副面孔略带自责的低语,“昨晚是我的第一次,不好意思,可能没伺候好你。”
顾轻妤:“!!!”
床上的男人完全没有了方才威胁她不要走的模样,此刻就像换了个人,如同他是被霸道总裁欺负惨了的小姑娘。
似乎下一秒就会委屈的落泪一样。
顾轻妤闭了闭眼,只好试探开口,“……钱……你要吗?”
说着她就去掏包里的卡,准备给男人嫖资,还没等她掏出来。
男人无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不要钱,我又不是出来卖的,而且那是我的第一次。”
后面三个字还着重强调了一下。
顾轻妤无语,刚刚是谁控诉她要白嫖的?
说实话,男人是不是第一次尚且存疑,但眼下确实是她把人给睡了。
“那你想怎样?”
“娶我。”话刚说完,男人脸色就沉了沉,似乎意识到用词的不当,于是换了句,“对我负责,嫁给我。”
顾轻妤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男人打断了。
“像我这种洁身自好的男人,如果被别人知道失去了第一次,肯定是会被人唾骂的,我也不想强迫你,但毕竟我是第一次……”
“好了。”顾轻妤打断他的话,第一次第一次,她知道他是处男了行吧!有必要几次三番的提醒她吗!
“我打个电话问问。”顾轻妤深深看了男人一眼,只好妥协。
看着背对自己打电话的窈窕倩影,男人收敛起无辜,眼底浮现出一抹玩味。
顾轻妤有些心虚的朝床上的男人看了一眼,对着电话那头道:“沈易泽。”
“你不是和沈延相亲去了吗,怎么把他弟弟沈易泽给睡了!”
落针可闻的房间内,顾父的大嗓门响彻整个房间。
接着没等她说话,对面似乎换了个人,评价了一句。
“妹啊,你真牛逼,把沈易泽给睡了,哥哥我实在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