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等人走了一会儿才嗅着血腥味一路追过去。
墓洞越走越深,中间我还走错了几次路,又折返,我已经不记得钻了多少个洞,人早就跟丢了,我独自在通道里摸索了很久终于找到了我要找的人。
一二三四五,一个不少聚齐了。
他们在干什么?
好大的树,树下还有两具古尸。
这地方可真大,比上面整个地宫加起来空间都大。
石头上坑坑洼洼的洞看的我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我有点吃惊,要不是这伙人我都不知道地宫下面是这样的。
这棵树一眼望不到头,感觉有个几百米。
这得活了上千年了吧。
我感慨以前的人可真厉害,怎么想的在地下种一棵树。
“你做什么!”
“你怎么把他掐死了?”
我被说话声吸引,朝那几个人看去。
却见黑衣小哥掐住男尸的脖子,咔嚓一声,我眼皮跳了一下。
之前那个血尸就是这么被他拧断了脖子,这小哥真是生了一双无情铁手。
男尸被他甩到了地上,彻底凉凉。
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急死我了。
【稍微靠近一点应该不会发现吧?】
我躲在石头后面,鬼鬼祟祟的挪到树的背面。
我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无人察觉,却不知道我脖子上挂着的玉石在暗处是会发光的,虽然很淡,在漆黑处却犹如一团鬼火。
“这种人非常聪明,他……”
吴三省正在说铁面生早就察觉到鲁殇王要杀他灭口,突然卡壳了一下。
吴邪疑惑的看向三叔。
三叔怎么不说了?
我也好奇,说的正好呢怎么停了,继续说,朕爱听。
“三叔?”
吴邪喊了一声。
三叔看闷油瓶干嘛?
这一行五个人里面吴邪是第一次下墓,又被吴家保护的好,心眼子自然没有其他几个多,连受伤最重的潘子都看出点什么了。
吴三省见小哥没动,一副甩手掌柜的样子,叹了口气。
“三叔?”
吴邪又喊了一声,就在他以为他三叔跟他之前一样中幻觉了的时候,吴三省继续道:“没什么,我猜那铁面生早就知道鲁殇王要杀人灭口,估计不会傻到留下来陪葬,小哥你觉得呢?”
“他当然不会。”
吴邪听闷油瓶这么说,有些好奇他怎么知道,还说的这么肯定。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对方又抛出一个炸弹。
“这玉俑里的人就是他。”
“那鲁殇王岂不是被掉包了。”
何止啊,一番费心下来为他人做嫁衣啊,妥妥的大冤种。
不过这鲁殇王也是罪有应得,直接鸠占鹊巢把墓建在人家上面。
这场故事会我听得很满足,却总感觉忘了点什么,正在我整理思绪时这帮不省心的东西又吵吵闹闹起来了。
有人开枪了。
那个叫大奎的男人头部中弹倒地身亡,他死后尸蟞王从他身体里钻了出来。
“有毒!别碰它!”
“吴邪!”
场面那叫一个乱糟糟。
那个叫吴邪的小青年摔倒爬起来的时候好像看见我了。
然后他说了一句树后有人,那个死胖子就冲着我来了,咔咔就是几枪,没打中,倒是吸引了尸蟞王的注意,追着他四处乱窜。
活该,让你开枪射我。
“胖子!别杀它!”
吴三省喊了一声。
晚了。
王胖子一铁锹下去,尸蟞王被他劈成了两半。
“胖爷没用力啊,它自己扑上来的……”
同一时间,寂静的洞穴忽然嘈杂起来,吱吱吱的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